魔尊在小树林被仙尊吊起腿狠狠奸淫嫩穴婴儿把尿姿势被操入子宫(6 / 10)
唇上尝到了那股淡香,他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味道,但可以确定就是属于应天澜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应天澜不由自主向后仰了一下,在他磕到岩壁之前,一只手立刻托住他的后脑,同时身前的人欺身上来,陆子书的舌尖湿湿地描绘他的唇瓣,这滋味难以言说,只觉得酥酥麻麻,那舌尖还伸进他唇间进出了几下。
应天澜脑袋变得有点迷糊,他双手攀住了陆子书的肩膀,微微仰首,感受着男人在他唇上辗转摩挲,舌尖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细细描绘,舔舐含吮,亲得他脸颊火烫似的滚热起来。
“嗯……”他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呼吸乱了几分,陆子书像是再也忍不住,湿热的舌尖撬开他的唇瓣,抵在贝齿上舔过。
应天澜被那湿热烘得脑子晕乎,身子轻飘飘的,顺从地张开了嘴巴,让对方的舌长驱直入,他们第一次清醒着唇舌相触,那滋味叫人忍不住浑身微颤,简直过电般刺激。
两条湿滑的舌尖在温热的口腔里探索着摩挲,黏黏糊糊地缠绵。
应天澜十指不由屈起,攥紧陆子书的衣服,他刚开始还因为舒服,懵懵懂懂地尝试着回应,但是陆子书像是得了奖励一般,扣着他的腰身将他按在怀里,嘴里的动作不再是有耐心的品尝,而是带着要将他吞食入腹的掠夺。
亲吻开始变得灼热,流动的空气也热切起来。
陆子书感觉今晚和昨晚不一样,他能感觉到应天澜和自己一样心跳加快,他想尝遍这个人的滋味,不愿意放过对方每一寸诱人的地方。
应天澜呼吸愈发急促,舌根都被吮得发麻,他在浓烈的亲吻里想要躲开一点,但是他完全被陆子书拥进了怀里,脑袋都被按住,唇舌被侵占,他躲无可躲,便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下身躯,发出呜咽似的呻吟。
他一退,陆子书就追了过来,应天澜大脑逐渐无法思考。
他没有过于抗拒的意思,这模样便是任由陆子书对他为所欲为一样,对方的手在他后腰上摩挲,分明隔着衣服,他却似乎能感受到那只手的热度,让他腰肢止不住地细细颤抖,随后陆子书的手缓缓地勾起他的衣带,十分自然地轻轻抽了一下。
就在此时。
“这是什么怪物!”外面响起乐明吱哇乱叫的声音。
永临怒道:“找死!”
陆子书和应天澜同时一愣,同时回过神来。
然后他们对视一眼,迅速分开一点,唇间因为刚才深入的亲吻,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应天澜脸红得厉害,双目湿润,身子也有点软,陆子书艰难地放开手里的衣带,然后又低着头帮应天澜系上。
“不好意思。”他说。
“没关系。”应天澜说。
还怪客气的。
陆子书刚才就是有点忍不住,好像在应天澜面前,他的自制力呈断崖式下降。
可是刚才他吻应天澜,他又毫不反抗,只要应天澜有一点点不愿意,他都不会继续。
但是偏偏魔君还十分顺从,甚至在他解开他的衣带时,这人还仰头被他亲着,软腻的舌尖颤抖着生涩回应。
怀里男子的身躯微微颤动,淡香阵阵,好像无论陆子书做什么,应天澜都是愿意的。
夜里,陆子书原本是打算在地上打坐到天明,修炼的时候都这样,但是应天澜躺在软垫上,仰起一双在微弱光线下亮晶晶的桃花眸问他:“你不上来睡?”
陆子书就顺从地躺上去了。
一夜无梦。
早上,陆子书给仙试大会发了几次消息,白萱作为信使,自告奋勇,拔下几根羽毛,附在陆子书发出去的信上,说是送出去的成功率会高一点,毕竟他们都找不到出路,信要送出去就更难。
陆子书决定和应天澜一起找吴良。
应天澜的轮椅可以走得很快,必要时他还能用灵力自己走一会,一点没耽误行程,一天一夜过去,周围的景色终于发生了变化,头顶上的树叶稀疏了一点,半天以来他们也没遇见什么怪物。
天色渐暗,他们在一棵十个人合抱那么粗的大树下生了火堆,边上就是哗哗流水的瀑布。
“这里不见得会更加安全,可能有更大的威胁,导致别的怪物不敢进入。”应天澜说,“吴良一直在赶路,他想进入傲霞山深处。”
乐明给青鸟喂野果,道:“传闻傲霞山腹地有宝物无数,他该不会是认为富贵险中求,打算去找那虚无缥缈的宝物吧。”
陆子书道:“他是个贪心冒进的人,这么做很正常。”
而且被应天澜反杀,他知道自己继续留在云仙道不会有好果子吃,离开也正常,不过凭他自己闯入傲霞山找宝物,就真的有点傻。
傍晚,乐明和永临给大树和瀑布周围下了结界。
陆子书发现应天澜在瀑布前站着,他不由快步过去。
应天澜走到水边,看见倒影中的自己,下一刻,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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