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表哥5春药涂骚逼被镖头巨屌轮日双穴春药屄喷水喷精微虐堕落剧情(蛋当众木马)(3 / 3)
宫腔。
“啊……好疼……太深了……呜啊……不……大爷……饶了我吧……呜……啊……太深了……”白卿痛苦地抓住桌沿,浪叫混杂着求饶声,听得人血脉喷张。
面对白卿的求饶,沈震一言不发,猛地将他拉入最近,似乎要插穿骚穴一般,将大鸡巴死死顶入宫腔深处,白卿惨叫着身子后仰,那双大腿蓦地缩紧,又被迫夹住男人的雄腰。
男人狂顶几记,顶得桌面都移出数寸,听着白卿凄艳淫贱的哭叫,将他双腿掰到最开,胯下胡乱狂顶几记,便在花穴深处射出精液。
浓稠滚烫的精种尽数浇灌在白卿饱受摧残的子宫里,烫得他再次高潮,柔软的花穴拼命紧缩抽搐,却被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撑开,高潮中的骚肉壁一抖一抖地承受着巨物的摧残。
等男人射尽精水,慢慢抽出那软下来依旧硕大的器物。
白卿的身子一抖一抖,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他的肌肤透出淫靡的粉红,被撑烂的屄口又流出的精水,他满面潮红,湿润的眼瞧着沈震,许久,轻声唤道,“沈爷……”
沈震蓦地放开他,眼中露出古怪的神情,随后,转身离去。
白卿被灌了一肚子精地瘫在榻边,脸上还带着欢爱后的潮红,沈爷已经走了,他也知道男人事忙,操他只是泄欲。
白卿从未喜爱过何人,幼年时,嚣张跋扈颐指气使,对任何人都是不屑一顾,现如今沦落青楼,心境大变,他变得屈从谄媚,但也从未喜欢上哪位客人。
沈爷是第一个破他身的人,也是一直与他肉体纠缠的人,他就像一个谜,对自己莫名的执念暴戾,白卿原本应当是怕他恨他,可心底深处却慢慢发生改变,他想要亲近男人,想要男人能温柔待他。
“沈爷……”默默地喃喃着,一想到昨夜粗蛮的男人,白卿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这时,老鸨从屋内进来,看不出喜怒地道,“卿儿,从今儿起,你继续接客吧。”
白卿闻言一愣,脸色苍白地望向老鸨。
老鸨道,“沈爷嫌你伺候得不好,又看上了我们院里的絮儿姑娘了。”
白卿浑身如坠冰窟,他不明白哪里得罪了沈爷,或许从一开始沈爷就不喜他,不然怎会那般暴戾粗蛮。
老鸨见他脸色不好,劝道,“要我说,男人对双儿大多是个新鲜,尝几次还是要姑娘的。”
白卿也不知为何,心里一阵发冷,神情萎靡哀伤。
老鸨也知道白卿的心思,他也最怕这个,年轻的妓子碰上年少有为,英俊潇洒的侠士,往往会心生爱慕,忘了身份,等嫖客尝够新鲜,不愿再花钱,妓子往往都如白卿这般痛苦,还有的愿意花钱赎身去追随男人,老鸨见得太多,出了妓院,他们往往无容身之地,下场也不会太好,那杜十娘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老鸨说了道理,劝他安心接客,等他年纪大了,定会放他自由。
白卿却失魂落魄,平日的聪慧精明也没了,只是含泪伏在榻上,等老鸨一走,再也忍不住地埋头哭泣。
这楼里姐妹互相都认识,白卿知道那个絮儿,是个年芳二八的雏妓,年纪不大,心眼却不少,最爱用清纯无害的模样勾引男人。
白卿穿着一身白纱的下楼,老鸨叫他接客,他就必须接客,不然又要受罚。
他是个老妓,又是个双儿,身份低贱,只能到门外招揽客人,他瞧见那一个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强忍厌恶地媚笑甩帕,不一会便勾搭上一个旧相识的老乡绅。
正对着乡绅谄媚发嗲呢,门口一声惊呼,一高头大马利于楼外,马上跨坐一遒劲黑衣的英俊侠士,侠士怀里抱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
男人是沈爷,少女便是那絮儿。
白卿的脸立刻变得惨白,他苦涩地低下头,假装没瞧见地被乡绅搂着上了二楼,他不知自己枕下的迷香还有多少,倘若没了,倒不如就与乡绅交欢吧,哄得乡绅开心还能多赚些银两,反正他也不是清白之身,何必再装什么贞洁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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