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攻将两根粗壮性器插满少年前后两穴按在胯上接连打种受孕(4 / 8)
两人继而相爱,生下了李玦。
李玦曾表示过,如果要找一名相伴一生的伴侣,一定要像他的母亲一样,美丽,张扬,热情似火,这些与迟夏截然相反的特质,都在徐子毓的身上体现的一览无余,更别提徐子毓的眼睛像极了李母,还从小就喜欢李玦。
本以为两人可以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个被血契选中的迟夏。
就在前一阵子徐子毓还给孟莱打来了电话,有意无意的询问起了李玦的情况,孟莱没瞒着,把李玦已经和人同居的事都告诉了他,徐子毓没说什么,沉默了两秒便结束了通话。
现在想想,以李玦的那种性子,区区血契怎么逼的了他?如果当真喜欢徐子毓,大可不必等到徐子毓伤心出走都无动于衷。
孟莱瞄到迟夏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迟夏,你知不知道,男人是不能惯着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觉得你们现在的相处方式很奇怪吗?”,一个把另一个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却从不开口表达自己的心意,或者说根本没察觉到,而另一个,傻乎乎的自愿扮演笼中雀的角色,这两个人,估计等到孩子都出生了在感情上还是原地踏步的状态。
迟夏逐渐抿紧了嘴唇,轻声问了句,“真的?”
孟莱笑着,又给李玦补上了最后一刀,“真的”
那天李玦回来的很晚,到家时迟夏还没睡,他上床把人揽到怀里,像往常一样想要亲亲小伴侣柔嫩的嘴唇,谁知,怀里的人突然说出了一句令他意想不到的话。
“李玦,我想要出去工作”,迟夏的语气很坚定,坚定到让李玦眉头都跳了两下。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就……”,迟夏想到孟莱和他说,一段健康的感情,从来都不是依附着对方才能存活,又想到孟莱问,你喜不喜欢李玦。怎么会不喜欢呢,少年人的感情从来都是直白到单纯且美好,这也是他默许李玦对自己怎样过分都无所谓的原因。
那李玦呢,李玦喜欢自己吗?迟夏突然不确定了。
李玦似乎只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而已。
“不许”
他把迟夏的头埋在胸口,等迟夏费力的挣出来,柔软的发丝都挣扎的乱七八糟。
“为什么不许?”
“没有为什么”
迟夏气急,终于意识到自己当真就是被李玦圈养的宠物。
而李玦则觉得自己身为迟夏的伴侣,有保护他不受到伤害的义务,这座城市也根本没有迟夏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但男人多年来形成的习惯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更改的,面对着等着自己解释的人,李玦唇角慢慢抿紧,说出来的话也略带强硬,完全和心中所想不同,“迟夏,我希望你好好呆在家里,然后,乖乖的生下我们的孩子”
“李玦,你简直不可理喻!”,迟夏气的脸颊涨红,一口咬在了李玦的胸口上,血腥气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等迟夏牙酸的松口,那伤口又很快消失,恢复成了光滑平整的模样。
李玦抚摸着那块被迟夏咬过的位置,笑了一下。
迟夏看的愣住。李玦并不是一个很喜欢笑的人,更多的时候,那张轮廓深邃的脸上总是现出漫不经心的冷漠,可当他一笑,却是说不出的邪性魅惑。迟夏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他看着李玦一个一个的的解开衬衫上的扣子,然后那笑又陡然消失,“不可理喻?迟夏,希望今晚你可以在床上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四个字的意思”
…………
大床旁边的地板上,倏地落下一件浅蓝色的柔软睡衣,少年的哽咽声陡然传来,床铺跟着晃动了下,继而男人粗重的喘息也不间断的响起,在种种暧昧青涩与轻微水声的纠缠下,最后被丢下来的是扣子全部崩裂的黑色衬衫和被撕成了两半的小内裤。
“呜嗯……”,躺在大床中央的青年浑身赤裸着轻颤发抖,紧接着臀瓣上便没有任何遮挡的贴上来两块无比灼热的坚硬巨物,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可怜可爱的微弱哀鸣,把指背塞进了嘴巴里,然而这就像是一种信号,一种预示着此时此刻他对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毫无反抗能力的信号。
卧室里暖融的灯光倾洒进少年清透的眼底,小鹿般的眸子里已经慢慢的聚集了一层又薄又软的水雾,使得他看起来柔弱到碰上一下就会碎掉,看着他这个欠操又无助的模样,男人喉结滚动着发出叹息,鼻腔里浓重的粗喘越来越急促的喷洒在少年裸露的小腿上。
敏感的皮肤受不了这种直白的刺激,迟夏下意识垂眸,就见自己的腿分别被握在男人的两个掌心里,而男人跪在他的腿间,鼓胀结实的胸肌连同腹肌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胯下浓密的毛发也跟着刮搔着腿根,迟夏刚被磨的哭了声,赤条条的嫩白细腿就被男人大力提了起来,扭动的臀部被接连扇了好几巴掌。
“啊呜呜!李玦,你放开……呜……你放开我……”,最是娇嫩的部位被打的发出清脆声响,富有弹性的莹白嫩肉阵阵轻弹,另一种可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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