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冒充弟弟在昏暗卧室里操哭弟弟的暗恋对象内射到浑身痉挛(2 / 7)

若有所思的补充了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大概是看不上你”

日记被曝光的事很快被人淡忘,因为一来许言平日太过低调,很容易让人失去深挖他的兴趣,二来,大家早已对邵则衍有追求者这种事见怪不怪,许言暗恋邵则衍,很快被某某系男生劈腿两女生,又遭到两女生当众殴打的风波给掩盖过去。

许言不受任何影响,倒是和他关系不错的程争看不过去,打电话和他好好的骂了李兆强一通。偌大的阶梯里只有他一人,许言没有刻意调低话筒音量,直到程争骂累了,才轻笑着低声道,“好了好了,他吃过教训,最近应该都不会怎么招惹我,别担心”

青年嗓音温润,如同潺潺的泉水流淌过心尖,特意放慢了语调时,就好像在哄人一般,程争红着脸叹息,“言儿啊,要不是咱俩撞了型号,说不定我还真的追定你了”

“不要你们家的班长大人了?是谁说不把人弄到手,就不肯罢休的?”

话题突然拐到自己身上,程争支支吾吾了半晌,最终泄气道,“我怎么知道他那么难追啊,死直男,跟个木头一样,怎么撩都摆着那张面瘫脸,我有时候真怀疑,他就是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两个人又不轻不痒的聊了些别的,许言看时间不早,正准备挂电话,程争却记起来了什么似的,及时叫住了许言,“哎对了,你上次说想找份兼职,现在还需要吗?”

许言想到上个月收到的那份请帖,沉默片刻,低低的“嗯”了声。

……

周末的夜晚,无疑是外出放纵的最佳时间。几辆昂贵跑车穿梭过街道,带起一阵风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停在了一家排满了长队的酒吧前。邵则衍推开车门下车,百无聊赖的倚在那点了根烟,视线扫过一旁犹豫着不敢来要微信的女生,又无趣的收回。

陈继这个狐朋狗友拽着他就往里走,“来都来了!就当是放松放松,我跟你说,这家店可是费了哥们好大的力气才预约到的……”

几人落座,服务生是个有眼色的,只管推荐好酒,陈继懒得管他那些弯弯绕,直接点了几瓶贵的,便叼着根烟欣舞池中身材妖娆的美女。

邵则衍看着他那没出息的德行,笑骂着讽了他几句。

陈继脸皮厚,而且当着自家哥们的面,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他边惬意的喝着酒,边眯着眼四处打量,在看到某处时,视线突地一顿。

“哎?那人怎么那么眼熟”,陈继摸了摸下巴,嘀咕着拍了下邵则衍,“你看他像不像那个许……”

“许……许言,对了,就是那个喜欢你的许言!”

作为邵则衍的损友,一有点风吹草动便拿来打趣已是家常便饭,陈继为此还特意去搜了许言的照片。不过也不知是太过模糊,还是因为许言实在普通,照片里的青年穿着宽宽松松的校服,带着眼镜,低着头走路时将脸都遮住了大半,陈继拿着照片去调侃邵则衍,邵则衍只看了一眼,随即薄唇轻启的吐出三个字,“没兴趣”

而此时的许言是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

他正在给客人倒酒,身上常年不变的校服变成了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特质的红丝绒马甲恰到好处的勒在腰间,使得那纤细的腰线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览无余,他微微弓着上身,臀部挺翘,两腿细直,已经有不少人明晃晃的朝着他打量。

然而许言自己却迟钝的毫无所觉。

“操!不赖啊”,陈继这个直男都想对着许言吹声口哨。

邵则衍也微眯起眸子盯着许言,当看到一名年过半百的老男人试图去拉扯许言的手腕时,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的就紧了紧。

意外,就是在此时突然发生。

只见那个男人不知道对着许言说了句什么,许言皱着眉摇头,表示拒绝,男人恼了,不依不饶的拉着许言不许他走,叫嚷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不小的关注,领班人员急急赶来,却已经晚了,那男人竟直接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就朝许言泼了过去。

许言下意识偏头,大滴大滴的水珠顺着他零散垂落的额发向下流淌,顺着白皙脸庞,滑过脖颈,隐没进更深的锁骨,他今晚没戴眼镜,突如其来的酒液刺激的他眼角泛红,连同那件红丝绒上衣包裹着的较好身段,都莫名妖冶的要命。

邵则衍想起他之前对陈继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

没兴趣。

“等下你先走”,在领班人员和同伴的劝说下,男人骂骂咧咧的逐渐安静,许言也抿着唇被带离,邵则衍轻吐出一口烟圈,对着陈继淡声道。

陈继耸耸肩,表示自己没问题。

这一晚,大概是许言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晚,虽然工作被保住了,但额头上残留的黏腻触感还是使他心里涌上些许沮丧。许言换好外套往外走,正垂着头,却听到耳旁传来一声汽车鸣笛的声响。

他下意识看过去,从摇下的车窗里看到了邵则衍的脸。

“去哪?”

许言整个人瞬间头重脚轻,连怎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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