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内被学长抵在墙上操故意做给哥哥听数次高潮后激烈失禁(2 / 7)
被拉下,好像是故意使得这个过程变得缓慢,又好像是在欣赏青年白皙皮肤上被粗暴弄出的痕迹,那道带着狭促的灼热视线,烧的许言觉得热的同时,又因为过于凉薄的空气,忍不住蜷缩着往身边的热源靠去。
“学,学长……”,他不由得小声啜泣,双手忍不住去推拒男人扯开他大腿的动作,含着颤意的嗓音里,仍然残留着昨晚动情过后的沙哑。
“学长?”,邵则衍顿了顿,俯下身,喷在许言脸上的气息变得更加粗重,“你就是这么叫他的?那我呢?嗯?”
一整晚都在过度使用的双腿此时毫无力气,被捏在脚踝上的手掌轻易的分开,许言察觉到自己羞耻的姿势,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眼,咬着唇浑身都在抖。
邵则衍目光划过许言的胸前,平坦的小腹,那根未曾使用过的阴茎,最终落在大敞四开的腿缝间。经过冗长激烈的性事,被捣操的快要烂掉的小嫩穴还没有要恢复的迹象,白嫩的阴阜透出艳红的色泽,阴唇肿大凸起,略微外翻,包裹着紧窄的穴口,腿根周围溅落着早已干涸的点点精斑。
他曾亲眼看到,就是这么小一张嘴,是如何完整的吃进去一根与之尺寸完全不符的粗大肉棒,青年哭的可怜极了,它也被插的可怜极了,一直都在瑟瑟发抖的咬,拼命的吸,然后又被一路顶开紧闭的子宫口深深地插到子宫深处,喷出温泉一样多的水来。
“真骚,是不是随便换个男人操你,你都觉得无所谓?”,男人想到这,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不爽,修长手指顺着青年脖颈划过腰间,触摸到阴阜上时,那细缝间些许嫣红的嫩肉便是狠狠一缩。
明明被操了一夜,犹如蚌壳般紧闭的嫩肉还是蠕动着裹紧了陷进去了指尖,邵则衍感受着那又湿又滑的温热触感,喉结滚动片刻,猛地将食指整根插进了红肿的甬道。
“啊……拔,拔出去!不要转!”,仅一根手指而已,就填满了连丁点缝隙都剩不下的雌穴,当那手指试图旋转,就好似拉扯着连接五脏六腑的穴心,搅的许言心脏狂跳,人还未清醒,就已经稀里糊涂的哭叫出声。
相比较邵修瑾的强势,邵则衍骨子里的偏执和征服欲只多不少,他含住许言耳垂,带着微硬茧子的指腹摩擦蹂躏在青年销魂的蜜肉间,慢插细扣的他魂飞魄散,哭声几度都呛在了口中出不来,嘴型似是再说——“求你”两个字。
“呜呜……”
“听话点儿,我帮你把昨晚的东西弄出来,看你这小肚子鼓的,浪的要命”
邵修衍的性格一向恶劣,看了许言半睁着眸子泪眼婆娑的失神模样,他一面顺着他的脸颊向下亲吻,让他可以放松些许,好让自己插的更加痛快,一面又把空出来的那只手绕到身后,把满掌饱满穴肉抓揉的变了形状,低哑地说:“我这样摸你的骚洞,你喜欢么?还要不要我摸?”
饱满穴肉湿滑的腻手,战栗的越发频繁之际,邵则衍手腕晃动着一个深插,用指尖狠狠的顶上了内壁的一处软肉,躺在大床上的青年便尖呼着哭喊起来。
“不!不要!”,可怜的许言完全想不明白,为何昨晚才抱着自己发泄过后的男人仍能有如此多的精力,凄惨肉穴被插的软烂,捣在股间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一下子深深没入其中,又一下子粗暴的拉出,带着一截鲜红媚肉和混杂着精液的淋漓汁水。
许言双手胡乱扯拽住男人衣袖,近乎哽咽的挺起腰,在反复进出手指的频繁折磨下,忍不住收缩腹腔,越来越多的浓精也随之被挤出,由一开始的一股接一股,变为了最后失禁般的喷涌。
空气中的腥膻气息浓重的要命,青年抖着臀足足抽搐了小半晌,才哭着并拢小腿,手臂抱住腿弯做出了一个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动作。
邵则衍狠狠咬上他的肩头,将胯下释放出来的性器强行塞进他的腿间,一下接一下的如同性交般抽送,“骚货,今天就饶了你,下次,就没这么容易了”
含糊的低喃消失在青年断断续续的急喘中,许言被迫一边哭一边按照男人的要求夹紧双腿,翘起的臀肉上全是被抽出来的指痕,腿心处还含着那么大一根恐怖的东西,无论他怎么求,都求不射身上压着他的强壮男人。
许言又一次昏了过去。
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的青年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旧痕添新痕,使得那一身雪白肌肤看起来触目惊心,尤其是打开的双腿间,外翻穴口缓缓流淌着精液,小腹上同样覆着着一片黏腻液体,有的甚至溅到了乳头,下巴,唇边,他在男人抽身离开的瞬间反射性的抖了抖,继而头部软软一偏,再没了任何声响。
*
身份调换的游戏看似正在平静的进行,实则暗潮汹涌。
陈继去吧台那取了两瓶酒,回来就见邵则衍指缝间夹着根烟,低头看向手机,唇边挂着似浅淡的笑意。
那是种什么感觉?就好比——铁树开了花?
自从五年前那件事后,陈继还真没见过邵则衍对谁这么笑过,不是说他夸张,作为陪在邵则衍身边这么多年的朋友,都觉得如果换做自己,也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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