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青年蒙着眼睛被兄弟两人轮番侵犯一整晚浑然不知的哭喘迎合(6 / 7)
只听刺啦一声,空气中传来布帛破裂的声响,邵则衍修长的手指将自己的黑色衬衫撕成一条一条,紧接着,许言便感到眼前一暗,他张了张口,两条手腕也被捆绑在床头,完全禁锢成了一个任人侵犯的姿势。
身上的男人抽身离开,在漫长且不安的等待中,许言完全不敢出声,只咬着唇小声啜泣,下体流出来的水将床单洇湿了大片——直到,他在无尽的黑暗里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吱呀声响。
“学,学长?”,许言哆哆嗦嗦的叫。
回应他的是重新覆上的高热体温,对方没有给他丝毫缓冲时间,而是用着蛮力扯开他的腿,狠狠的贯穿了他。
“啊啊啊!不,不要那么快……啊!你插的我好胀!呜!”,他哭的嗓子都哑了,被压在凌乱的大床上,不堪重力仰着头,乌黑的湿发随着男人顶撞的力度一前一后的飞散摇晃,潮红的脸上满是破碎不堪的失神和承受不住的星点泪水。
强悍的压迫,凶猛的律动,勃起的巨物顺着通红的穴口一插到底,许言被顶的大腿都止不住的痉挛,高声呜咽着想逃开,但是却被男人箍在怀里,连同手腕上的布条一起限制了他所有的挣扎,只能可怜的承受,承受那越发暴烈的操干。
“学长!学长!轻点!轻点啊!啊啊啊啊好深!深!太深了!”
“嗯!真是骚的厉害!”
两人的对话通通被一旁的男人听了去,邵则衍身披白色浴袍,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后的他额发被汗水打湿,浑身都散发着迷人又慵懒的气息,他拿出一根烟,在嘴里点燃,试图让辛辣的烟草味冲淡不断涌入鼻尖的腥甜。
许言似是没发现身上已经换了个人,视线被遮挡,加重了其他感官的敏感程度,他为数不多能感受到的,只有男人喷洒在他颈侧的灼热呼吸,还有那根不停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巨大性器。腰上的那只手狠狠的抓着他,伴随着胯骨一次次凶悍砸下,整根性器都又深又狠的操进糜红湿烂的阴道中,许言浑身都湿透了,尤其是身下那处,更是酸涩不堪的可怕。
他好想,好想去揉一揉快要捣烂的肚子。
青年可怜兮兮的小声哭泣,泪水打湿了蒙在眼前的黑色布条,黑与白,白与红,在那张显得异常妖冶的脸上交织出淫靡的艳色,从邵则衍的角度看过去,能看清那两条前不久还被自己操的摇摇晃晃的双腿,正韧劲十足的夹紧了男人的腰,小幅度拱动起伏间,若隐若现的露出那拔出的小半截粗黑根部,但不出片刻,它又彻底的消失在青年大敞的腿窝间。
每每这时,青年便叫的好听极了。
“呜呜呜……啊嗯!操死了……操死我了……”
红肿的湿润穴肉随着力道扯动,收缩的毫无章法,敏感的酸慰一波一波的从深处泛起,钻进腹腔的龟头大力翻搅,许言哭着喊着学长两个字,身体到了极限似的一直潮吹,连意识都逐渐空白。
“嗯!”,邵修瑾绷紧了肌肉,一下一下撞击的更加猛烈,粗长的肉棒在紧致的水穴里冲刺探索,狠狠撞开了他的宫口,巨大的龟头深深地捣进他的子宫中,嫩穴一紧,许言喘不过气般大口大口呼吸,两条小腿扬起在半空,死去活来的拼命蹬踹。
“下面……呜嗯!射不出来了……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死了……真的要死了!”
邵修瑾将他试图往上缩的小屁股抱回来挺着肉柱往他穴里操,穴口被白沫浊液糊了厚厚一层,外翻的阴唇又肿又烫,浊液将男人的粗黑毛发纠结成一团,臀瓣下面的床褥都湿透了,散发着酸涩的淫水气味。
他充耳不闻他的哀求,眯着眼沉沉进出着。
大床中央的青年被绑住双手,蒙着黑布的眼前看不清任何东西,泣喘哭吟的模样是出奇的羸弱,这般的弱与浪,只激的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狂升,更别提,他下面那张小嘴里此时还装着他亲生弟弟的精液。
粗硕性器一下一下顶的很重,从肉穴里抽出的瞬间,扯出了大股热淋淋的淫水涌流,邵修瑾的呼吸终于重了些。
“啊啊啊!”,撞击骤然凌乱,许言气息破碎的仰头拼命吸气。
“告诉我,还要不要?”
一只大手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男人的牙齿撕咬上他的唇瓣,或轻或重,胯下打着桩的一下一下往里挺进,许言张着嘴无声的捱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抗不过体内泛滥的情潮,猫叫般小声的应了句,“要……还要……”
邵修瑾猛的从他体内抽出,示意的看了眼旁边的邵则衍。
邵则衍脸色十分不好,掐着许言的腰操进去时,恶狠狠的急喘了下,“别的男人想干你,你给不给干?”
“呜呜……”
“嗯?”
“慢点!慢点!你要插死我了!”
“给不给?”
“不给……不给!只,只给你干!呜嗯!”
“呵”
这一晚,浑然不知的许言被两根鸡巴轮流插干,整个人都处于随时崩溃的边缘,然而在药性的作用下,他又不得不保持着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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