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姐姐的面被姐夫操的直哭为受孕整晚内射数次挺着大肚子喷尿(4 / 7)
那里。
如果说这件事是巧合的话,那印在红痣旁边的那枚牙印,则彻底令吕怀清沉下了眸光。
……
浴室的事仿佛是一件不足以和任何人道起的小插曲,唐沐没有放在心上,一如既往的等待着下一个能让自己受孕的夜晚到来。
这天,他依然穿着和唐笑相同的睡裙,戴着假发,在一片黑暗中推开了卧室的门。吕怀清坐在床边,指缝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透过袅袅烟雾,唐沐看见他抬起了头,朝自己的方向看来。
不知道为什么,唐沐总觉得今晚的吕怀清有些不太对劲,也……过于沉默了,当他走到他面前,吕怀清似是眯着眼睛打量了他片刻,继而狠狠熄灭了手里的烟。屋子里彻底变暗,唐沐摸索着去靠近男人,手腕却被拉住,整个人都被粗暴的甩到了床上。
皮带的金属扣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衬衫被随手甩到了很远的角落,两条内裤交叠着落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唐沐被这暧昧的窸窣声折磨到战栗,两条大腿根本来不及抬起去夹男人的腰,吕怀清已经最大程度的掰开了他,硬烫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几乎强势挤开里面湿漉的肉缝。
“这么快就湿了?嗯?”,吕怀清用一种咬着牙的语气贴在唐沐耳边,浑浊气息危险逼近,“还是说,你就这么想被我操?”
嗅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感受着他紧勒着自己的力度,唐沐小腹下意识抽搐,又是一股水液从穴口喷挤着浇在圆硕龟头顶端,将腿窝染的越发晶莹透亮。他抓紧了床单,似乎根本不用回答,那带着泣喘的淫浪呜咽就是最好的证明。
“欠操的骚货!”
吕怀清更为用力的按住唐沐的腿根,将他的身体打开到极限,几乎是瞬间,粗壮的阴茎便凶猛挤开紧致肉壁猛地贯穿到底,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干。
“呜嗯!”,毫无预兆的剧烈撞击差点将唐沐整个人都被顶到失神,身体里巨物太过粗壮,又太过凶猛,对着无法反抗的穴肉反复碾压拉扯,操的交合处水声大作,唐沐猛地扬起下巴,身体抽搐着颤抖,恍惚着张嘴喘息,两条细白的小腿都被撞的紧绷发抖,合不拢的姿势就像个被按住疯狂交媾的雌兽。
哭声可怜,连前面受冷落的阴蒂都不曾抚慰,吕怀清紧咬着牙只沉着腰重重操入,胯部连连拍击着他白嫩娇翘的屁股,直到自己和他交契的严丝合缝时,双手扣住了他的腰。
“我是你的谁?嗯?”
唐沐被偌大一根性器狠狠钉在床上,即使满腔满穴都是那沉甸甸的分量,撑得他快要爆炸,却还是在那连番狠捣下获得了快感。他哭着竭力挺起小腰,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听不见男人的话,就被两只大掌扣住往起一托,硬涨的棒身以一种惊人的力度撞进他紧窄的穴里,龟头插进子宫还在深入,粗硬蜷曲的湿润耻毛用力碾磨柔嫩阴阜,两颗囊袋都要捅进去般。
操的太深了,唐沐满脸都是被干到破碎的神色,不自禁的在他怀中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性器,一边张着嘴,一边捂着小肚子拼命摇头。
“呜呜呜!不!深……好深呜呜!”
黑暗中似是传来了吕怀清的低哑轻笑,男人背部线条完美,紧绷起伏的臀部前后剧烈耸动,撞得整张大床都在摇晃,只见被他压着的青年则是满脸泪痕,大敞的腿间,粗黑肉棒在湿滑紧致的娇穴中肆意捣弄,持续不断,勇猛有力,次次深入,把可怜的小穴操得服服帖帖,两片充血的阴唇哆嗦着依附棒身,被操进操出,挤压推碾。
“说啊,我是谁,嗯?”,在唐沐看不到的地方,吕怀清眯起了幽黑的瞳眸,一只手沿着掌心里细细颤抖的大腿滑下,握住那只翘起的小脚,而后将他的腿蜷起,任他像是一滩被操软的水搭在自己腰间,胯下却毫不温柔的,用烧红铁棍般的壮硕鸡巴重重的往青年脆弱的骚心上狠戳猛插。
“啊!”,唐沐失控掐住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哭着要躲。
吕怀清俯身,继而的胸膛紧压着他,被情绪熏染得越发深邃的脸庞微微扭曲,肉具埋在他体内左右研磨,龟头操开最深处的小口,将他里面绞的天翻地覆。
嫩白的腿心很快由浅红转为深红,咧开的阴唇间正吞吐着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随着子宫被更恶劣的欺负,吞吐蠕动的速度骤然变快,唐沐抱着肚子,哭叫声一下子拔高,穴里头的潮水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骤然爆发,淅淅沥沥的疯狂喷涌,甚至溅到了吕怀清的脸上。
“呜呜!老……老公……呜嗯!”,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压抑住那险些脱口而出的“姐夫”,唐沐的神经连同浑身都绷紧到极致,大脑已经被烧的空白,腹内遭受捣顶的地方更是积累了层层即将爆发冲动。
他抱着男人的脖颈,用带着鼻音的腔调可怜兮兮的哭喘,“老公……轻点……轻点操……”
撑在上方的男人动作顿了一瞬,下一秒又重新伏在他身侧,薄唇落在他的锁骨,如同野兽遇到珍馐,想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牙齿收紧,咬的身下的青年哭喘蹬腿之际,壮腰发了狠的往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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