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人不成反被操误食春药的黑道大佬被禽兽医生干到失禁神志不清(2 / 6)
季向晨一眼,眼神只是迅速的在两个男孩身上扫过,便蹙着眉没什么耐心的道,“知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男孩见席峥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之前那点深夜里被叫出来的不满早就消失不见,忙不迭的点头,“会的,会的”
“啧,那还废什么话”
三个人的身影消失在“砰”的关门声响里,季向晨神色微妙,半晌后,就见他鬼鬼祟祟的把耳朵贴了上去,还冲着保镖使了个闭嘴的眼神。
充当门神的两位保镖,“…………”
在场的人不说,其实大家心里都挺好奇,毕竟席峥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那张脸也是没得挑,这些年就算是在外面养个十个八个都是很正常的事,谁知道席峥做生意的手腕一流,唯一不沾的就是这个“色”字。
要是今晚真成了,那……
季向晨和保镖心照不宣的等待了片刻,就在他们以为事情已经进行到一半时,本来紧闭的门却在下一秒再次打开,之前进去的那两个男孩惊呼着,通通都被席峥给丢了出来。
把人留给保镖处理,季向晨跟在席峥身后,就见他穿在身上的浴袍带子解开了一半,脖颈处也带着若有似无的水痕,按理来说一切都应该顺理成章,只是不知为何……
“峥哥,是不是这两个人不和您胃口?要不然……”
“不用了”,席峥翻身躺在床上,一条手臂遮挡在眼前,意识模糊中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不甚清晰,“再给我弄点其他的药过来”
其他的药?季向晨就算再有本事,也从没听过这种东西还有药可解的。
热,好热,真的好热……难捱的燥热里时间都仿佛被拉长到一倍,打发走了季向晨后,席峥只觉得身体里的药效甚至是翻倍的涌了上来,每一次试图闭眼,耳边都只剩下不断回响的粗重喘息。
刚刚,他确实想在那两个男孩的身上发泄出这来势汹汹的欲望,可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相比较前面勃起的那根,更令他感到难受的竟然是腿间怪异的那道细缝。
男孩跨坐在他身上卖力的挑逗,亲吻,他一直都绷着一股劲,直到男孩的手要往他的下半身探,他一个哆嗦,猛的惊觉内裤上泛起了潮热的湿意。
那瞬间“滚”字脱口而出,男孩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他给丢了出去。
“妈的……”,咬牙切齿的呢喃了声,席峥在一波接一波的热流冲击下反复昏沉,短暂的清醒过后就是更为强烈的药效反噬,最后,他又一次睁开眼,看到了除了季向晨外的另一张脸。
“呦,这个长得还不赖”,席峥含糊着笑,语气和个调戏小姑娘的流氓似的。
季向晨冷汗都冒出来了,在一旁忍不住低声提醒,“峥哥,这是陈医生”
“什么陈医生,我叫你给我找的药呢?”,席峥努力睁大眸子,殊不知自己整个人都一副水里打捞出来的模样,犹如落了水的狮子,半分逼人的气势都使不出来,“陈医生,陈医生……哦,陈少寒啊,你来做什么,来看老子的笑话吗?”
听到这句话,陈少寒眉梢轻挑,懒散地歪了歪脑袋,鼻梁上架着的银边镜片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光。也许是常年穿着白大褂的原因,陈少寒总是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面容冷白清俊,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透着禁欲的气息。
今天大概是来的匆忙,那一向一丝不苟的发型稍显凌乱,西装外套还在手臂臂弯上搭着,他看了眼席峥翻身间不经意露出来的大片胸膛,低声对季向晨吩咐道,“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虽然陈少寒在陈家中排名老二,又在大学毕业后选择弃商从医,但从没有人敢看轻陈家这位深藏不露的二公子,单从陈家和席家那稳固的交情,可窥见一斑。
因此季向晨并未多余求证陈少寒到底有什么法子,便点了点头关门离开。
“喂,姓陈的你他妈把我的人弄走是什么意思?”,席峥气喘吁吁,挣扎着就要去揪住陈少寒的衣领,“还是说,你要留下来给老子操?”
话音未落,竟是一个手刃直接砍了过去。
然而陈少寒反应极快的避开,在席峥轻晃着站立不稳之际,他反手抓着席峥腰间的浴袍带子,施力一拉,砰的一声将人抵在了旁边的桌沿上,席峥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刚想要发动攻势,耳边便猛的袭上一股温热的暖流,“想操我?你可以试试看”
极轻,微哑,暧昧的语调中暗藏一丝危险的气息。
两个人这样无比紧密的贴身站着,无论是身高还是面容都旗鼓相当,席峥不肯服输,眸光一闪,咬着牙猛的抬起膝盖,“姓陈的,你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弄死在这”
一招一式,皆是凌厉,席峥在同龄人当中已是佼佼者,但无论他做出什么动作,都会被陈少寒轻易的看透,并且防备的滴水不漏,渐渐的,席峥因为药劲到了强弩之末,陈少寒低笑了声,突然放松了抓着席峥手腕的力道,任由席峥一条长腿直直劈下,压着他的肩膀把他逼到了墙壁上。
“呼,呼”,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席峥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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