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人不成反被操误食春药的黑道大佬被禽兽医生干到失禁神志不清(5 / 6)

“唔!嗯!”,席峥无法控制地闷喘出声,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毙般的快感,那种强烈的感觉如万蚁噬心,既让人欲罢不能,又让人想要摆脱,终于,在陈少寒折磨般的捣操中,挨操的男人浑身泛起大片大片潮热的红意,崩溃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陈少寒的脑袋,嗓音里的哭腔浓重的要命,“不行……太快了……陈少寒,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他妈,太快了,啊啊啊——!”

“嗯!慢不下来!”,也许是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原因,席峥下面的那个小穴可以说是毫无规律的重重吮吸,夹弄,表现出了和他这个人完全相反的热情,陈少寒的快意更甚,他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肉棒倏地又大了一圈,带着无比滚烫的热度疯狂的在席峥体内抽送,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这么干你舒不舒服?还想不想操别人了?嗯?”

“我操……呜……我操你妈……”

“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捏在饱满臀肉上的大掌猛地收紧,陈少寒跪在席峥腿间,尽情用他销魂的穴洞反复套弄自己肿胀的欲望,并且力道和速度无一不让席峥感到窒息,那次次轰击过来的龟头,像是要把满腔穴肉捣烂操坏了般,搅得嫩穴的淫浆喷洒的穴口一塌糊涂。

柔软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席峥赤裸结实的身躯到处都是情色的印记,蜜色的肌肉被汗水浸的湿亮,两条大腿紧绷痉挛着,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那艳红的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紧窄的肉缝给撑成了孔洞,被碾磨到红肿的阴唇无力地张启着,露出嫣红的秘境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伴随着天旋地转的颠簸,他哽咽着哼了一声,十指拧紧床单的同时在肉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

陈少寒额上青筋暴突,体内的兽性仿佛被瞬间唤醒了,他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那柔嫩的肉洞,甚至必须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捣入、抽出,不断重复,才能获得更为让他疯狂的快感。

“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夹杂着情欲的低喘就落在耳边,说话时薄唇若有似无的厮磨着耳后,席峥重重一抖,从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么敏感的地方,他想大叫,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陌生到窒息的感觉,然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骚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巨屌一直保持着又狠又重的抽送速度,对准了子宫撞击,不时闯进那道浅浅张开的小口里发狠的旋转研磨上一下,每当那时,茎身根部两侧悬挂着的硕大囊袋都会跟着重重的拍击过来,紧贴着外翻唇肉瞬间发出巨大一声“啪!”的声响。

“啊嗯!陈少寒……呜啊啊……老子……老子弄死你……啊啊啊!”,那低沉沙哑却难掩哭腔的嗓音颤抖的要命,席峥腰杆往起拱,大腿内侧肌肉阵阵紧绷,脚趾蜷缩着,眼底全是挥散不去的雾气。

能把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对于陈少寒来说是诱惑,也是这些年隐忍在心底的执念,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席峥已经染上濡湿的脸庞,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那摆动着乱晃的柔韧腰腹,一下又一下的甩动着胯下巨屌在双性嫣红软嫩的逼穴中大力鞭笞,肆意凿弄,然后骑马似的耸在那腿间往下一砸,龟头顿时势如破竹的整个埋进了那仿佛会吃人的狭小宫腔里。

“啊啊啊啊!”,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被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强行破开,仿佛也把自己骄傲的自尊心瞬间击碎,席峥狂喘着,十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深插猛操,肉根抽出又大力挺进,次次都要干进比之前更深的地方,那沉甸甸的肉囊拼命挤压过来的压迫感更是刺激的席峥眼神涣散,一边嗯啊乱哼,一边用大腿内侧在陈少寒的腰上疯狂的磨蹭。

“要高潮了?记住了,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陈少寒拥紧了他,身子下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相撞间连乳头都在反复的碾压下重复着凹陷,弹起,又变得肿胀不堪,席峥透不过气的仰头,耳边充斥着的全都是陈少寒呼出来的低喘叹息,他哑声对他说着令人难堪的话,一手抓着他一侧鼓胀胸肌重重的揉,胯下接二连三的往里狠耸,猛撞。

两人底下的床单一片湿迹,强烈的情潮仍在体内冲撞乱窜,席峥的手脚此时跟打了麻药似的,酥软得没有一分力气,任由雌穴遭受难堪的侵犯,任由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冲上脑海噼里啪啦绽开。

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砰砰声,席峥像是突然回过了神,只见他“呃!”的一下仰起头,四肢犹如过了电般颤搐着抽动,脚趾张开,继而猛的蜷缩,在指尖用力紧扣男人肩膀的那刻,突地弓起腰,始终勃起的阴茎涨大着抖动,狂喷出一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不……不行了……”,好半晌后,席峥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么一句话,他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渐渐神志不清了,甚至做梦都没有想到,陈少寒能在第一次还没有射的情况下先把他插射了。

“呼……嗯……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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