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厢里捆住双手的大佬再次被医生强上屈辱开苞后穴被操哭(2 / 7)
玩着最近新出的一款游戏,一边倚在厨房的吧台那等席峥出来。他玩的认真,所以也就没注意到有一道脚步声悄声无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你小子,又在这偷懒”,一记巴掌突地袭上后脑勺,季向晨陡然回过神,就看到席峥拿着一瓶水从他面前经过。男人大概是刚练完拳又冲了澡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胸膛有些许不稳的起伏,仰起头直接灌了大半瓶水下去。
季向晨这些日子在席峥面前过的小心翼翼的,今天来,也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不敢耽误,扫了门口的保镖两眼,走过去覆在席峥耳边说了几句话。
只见原本还带着懒劲的男人眸光陡然锐利,手里的瓶子也随之被捏扁,“才损失一个几千万的项目,便宜那老东西了”,把瓶子精准的丢进垃圾桶,席峥的心情并未因为听见这件事而好上多少,相反,还更加的烦闷。
扫了眼身旁欲言又止的季向晨,席峥没好气的道,“还有什么事,说”
“峥哥,就是……”,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季向晨就莫名的红了脸,在席峥眯起眸子不耐的视线中,他更为小声的压低了嗓音,“就是,那个晚上……是陈医生帮你解的药吧?”
席峥猛然抬头,结果从季向晨一言难尽的表情中发现对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在季向晨的认知里,只有席峥上别人的份,席峥有朝一日会做下面的那个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们也都知道了?”
季向晨知道他们指的是那群弟兄们,于是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全都……知道了”
席峥闻言顿时一口气堵在胸口,只恨不得把陈少寒那个畜生给碎尸万段!
那天晚上,他因为药性不得不违背意志和陈少寒纠缠在一起,但等第二天一恢复了力气,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这张床上和陈少寒打了一架,是真的下了狠手的那种打。
两人从床上打到床下,整个卧室被砸的一片狼藉,和经历过一场扫荡没什么区别,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守在一楼的弟兄们都听到了,更别提陈少寒还在他的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夜都没出来,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手下的人都以为是席峥上了陈少寒,殊不知,他席峥才是被上的那个。
因而季向晨也把这几天席峥不爽的原因归于和自己最讨厌的人上了床,他同情似的在席峥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虚心求问,“峥哥,我们以后不用改口叫陈医生嫂子吧?”,通过几番接触,他隐约觉得陈医生和他们峥哥一样不好惹,一个笑里藏刀,一个锋芒毕露,也真是难为他们这群弟兄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季向晨,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席峥简直就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这句话。
在陈少寒的身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教训完了徐老,席峥又开始琢磨起了如何从陈少寒那找回场子,你上我一次,那我也要上你一次才算公平。
席峥知道陈少寒讨厌自己喝酒,这晚,他故意挑了个鱼龙混杂的酒吧,一来到包间,就叫服务员上了一桌子的酒,红的白的,足足十几种。
这种场合,一边情况下少不了美人作陪,但席峥一向不喜欢身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靠近,和道上的人谈事的时候,倒是会弄那么两个在身边充当花瓶。酒吧老板很识相,见席峥是一个人来的,很豪爽的说今晚这些酒就算他请客。
季向晨回来后俯身在席峥耳边说了两句,席峥眼皮耷拉着,两条长腿随意交叠,靠向椅背,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酒杯,整张脸庞在偏暗的灯光下显现出一种危险的性感,“倒是个会做人的”,他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丢了过去,“行了,我今天是来喝酒的,可不是来占别人便宜的,这些酒该怎么算就怎么算,还有,让兄弟们也好好出去放松一下”
季向晨点了点头,“是,峥哥”
他走后不久,席峥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发了会呆,突然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电话隔了十几秒被接通,有一道男声低低的说了句:“找我?”
席峥不管他有没有事,也不管他是否同意,干脆利落甚至是挑衅的对着电话那头道,“喂,陈少寒,出来陪我喝酒”
有那么半晌话筒里都没有任何声音,几秒后,才传出陈少寒悠悠的声音,“你又去喝酒了?”,男人嗓音低沉悦耳,此时却如同浸了白雪的松木般带着一丝微凉,隔着电话,席峥都能想象得出那人此时正拧着眉头冷着脸的模样。
“是啊,你要是不来,这些好酒可就没你的份了”,席峥倾身拨弄了下空掉的酒杯,杯子转了几圈,落回原地时玻璃杯身和桌子相撞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在哪儿?”
“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会不知道我在哪”
虽然席峥并没有告诉陈少寒自己的确切地址,可陈少寒总有自己的法子,果然,半小时后,就有人毫无预兆的推开了包厢的门。此时席峥已经喝了小半瓶酒下去,他懒洋洋的瞄了陈少寒一眼,像是不怎么在意的说了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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