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jb插进小舅子的身体里在姐姐隔壁张开大腿激烈挨操干到潮喷大量失禁(6 / 6)
至亲眼目睹了陆宪君的手掌是如何被灼液浸湿的。
“姐,姐夫,可以了……”,他抓着陆宪君的手臂晃了晃,却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啊!”
离开花穴不久的鸡巴,趁着时蔚被手指轻插慢揉的弄的很舒服时,再次猝不及防顶入了湿漉漉的甬道里,直接撑开收缩跳动的嫩肉,一路抵在了深处。 时蔚眼神破碎,身子挺起来像是在逃脱,被陆宪君抓着腰按下去,他整个人一僵,继而疯狂颤动,眼里的泪水一颗颗掉下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
“嗯……”,陆宪君眉头微动,眯着眼睛滴滴闷哼出声,“还是插到小逼里更舒服”
“又紧又嫩,不动都会夹”
“小子宫也被姐夫的鸡巴插满了,宫口咬着不肯松嘴呢,是不是很爽,嗯?”
“专门抢你姐姐男人的小骚货”
见时蔚只顾着哭,陆宪君托着他的臀大力颠动了几下,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清晰极了,怀里的小东西被操得两腿乱蹬脚趾蜷曲,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软的,“嗯、嗯哼……姐、姐夫……不能,不能插了……”
陆宪君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绷的用点力按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正随着他的喘息起伏着,下面含着他鸡巴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一下接一下的按,咬着他的耳朵喷洒热气,“为什么不能插,真不能插的话为什么还咬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一整根给吞进去?”
说着两手握着时蔚的腰往胯上一送,干到最里面只轻轻轻一顶就抽出来,如此反复数次,等到在用了些力气去干的时候,他就软软地哭叫一声,穴儿里的软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上来将他裹住,绞着棒身边哆嗦边将那上面吮出了一层泛着水光的透明薄膜。
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小逼,陆宪君发狠低笑。
于是这一晚,那张大床的吱呀声在黑暗中响彻了整整一夜,隐约可见床中央有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健壮一纤细的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上面的那个永不知疲倦的拱动着腰臀,下面的那个被整个覆盖住,唯有一条小腿从床边无力垂落,随意大床的震动轻轻摇晃,粗重闷哼和颤抖低泣交织在一起,更显淫靡与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