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绞精为贵公子在庭院中吃鸡巴(2 / 3)
下来,大胆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这位总理公子俊美的面容:“可是这样,我能得到什么呢?”
傅春水闻言大喜,果断回答道:“我有的一切,你自然也会有。”
“好,那有了傅先生这句话,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秦寒初颤抖着献上了自己,他所不知道的是,正因为这个决定,他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很快就在傅春水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即使是面对不爱的男人,这个身体依旧能够发骚,真是可悲啊。秦寒初一边想着,一边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内心深处涌起的瘙痒感。那种欲望烧得他全身发疼,感觉需要男人的鸡巴才能缓解,最好是能够把他的子宫都一起贯穿,让他变成只会呻吟的婊子。
傅春水察觉到他的顺从,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分开秦寒初并拢的双腿,手指轻触,指尖便全染上了那晶莹透亮的淫水。他啧啧称奇,又倚靠在了栏杆上,用那淫液将秦寒初的嘴唇也变成水润发亮:“秦馆主的口技应该很不错,每次你帮戴将军含鸡巴的时候,我都听得出来,他很爽。”
秦寒初身子一僵,内心暗骂这个死变态,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俯身下去,用牙齿将那拉链拉下,轻轻扯开内裤边缘,露出男人那狰狞粗大的阳物来。
为了掩饰憔悴的神色,秦寒初特意给自己的脸上用了些胭脂,现下那些胭脂被淫液所化开,却是犹如水色中的一点红,艳得人心都起了涟漪。
他的睫毛轻颤,感受着那弹跳而出的鸡巴打在自己的脸上,却还不得不伸出双手去将它握住,像是赞美一样惊呼着:“好大!”
男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又用鸡巴在他脸上轻轻拍了几下:“怎么样,比起戴将军的,还能让馆主满意吗?”
秦寒初点点头,乖巧地张开嘴将这充满腥臊味的鸡巴含进了喉咙之中。鹅蛋大的龟头让他非常难受,因为实际上他给戴先禾口交的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后者怜惜他,怎么会经常让他做这种事情。
等到那龟头抵在他的喉咙上时,秦寒初几乎觉得自己刚刚才死过一回。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让他整个口腔都是那股男人的味道。
虽然都是生殖器,可他偏偏就觉得戴先禾的鸡巴含起来没有那么困难。秦寒初努力将最张到最大,用舌头轻轻地在柱身上打着圈,将偶尔从龟头上溢出的淫液舔去,顺着食道流入胃中。
偌大的鸡巴将他的嘴都撑成了圆洞,那些无法吞咽下去的津液,便只能顺着秦寒初的嘴角流下,落在傅春水的睾丸上。
他努力回忆着为男人口交的诸多要素,这些都是他教导馆内那些妓女时所说的话,如今却当真要学以致用,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可在傅春水的眼中,他的专心致志却成了男人满足欲望的工具。身为总理公子,他身旁的男人女人从来没有少过,可这么会吃鸡巴的,秦寒初还是第一个,这让他不禁怀疑起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秦寒初除了戴先禾之外,是否还会亲身上阵伺候客人,他的这番功夫,是不是就是从那些客人的身上学来的?
傅春水不可抑制地嫉妒了起来,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不愧是秦馆主,舔鸡巴的水平都如此高超。”
秦寒初费力地将那玩意从嘴里抽离,稍微平缓了一下呼吸说道:“多谢……咳咳……多谢傅先生谬赞。”
傅春水伸手箍住了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道:“要连成这种技术,到底要舔多少根鸡巴才行呢?”
秦寒初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傅春水,莫非对方这是在……吃醋?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这种朝不保夕的战乱时代,竟然还有人会对他这样的婊子动真心。他这样想着,却是忘了自己对戴先禾不也是一片真心。他温顺地眨了眨眼睛,答道:“除了戴将军之外,没有人敢对我做这种事情。”
“那我还真是荣幸,能让秦馆主主动献身。”傅春水强硬地再次将自己的鸡巴一举挺入秦寒初的小嘴之中,龟头这次一冲到底,直接顶在了对方的嗓子眼上,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秦馆主这歌喉,可不能让我贸然毁了。”说罢,却又自己将鸡巴抽出,不再贪恋内里那温暖的滋味,只是一把将对方放在了自己腿上,用鸡巴抵着对方的腿根。
秦寒初不解其意,却仍是自己将亵裤一并脱了下来。傅春水盯着那稍微有些红肿的女穴,惊讶道:“原来秦馆主竟是双性之体?”
秦寒初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个变态既然有本事搞到自己和戴先禾做爱的录音,却不清楚自己的双性身子。他无奈地将自己的肉缝微微张开,将那怒张的龟头浅浅送入一些,昨夜才被鸡巴进入过的女穴又湿又软,紧紧地缠着傅春水的鸡巴。穴口微微颤抖着,将阳物一下吞了大半进去。
傅春水被这一下搞得头皮发麻,感受到里面超乎寻常的淫水,下意识地便以为那是戴先禾射进去的精液,忍不住怒道:“好啊,你这个婊子逼里竟然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来勾引我,难怪我说秦馆主怎么连反抗都不会呢,原来天生就是个吸鸡巴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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