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旧情人当众插爆双穴子宫灌精失禁(1 / 3)
察觉到戴先禾的到来,秦寒初一颗心几乎已经沉到了谷底,他整个人瘫软着倒在了傅春水的身上。两人交合处还是白沫飞溅,腿根一片黏腻,女穴已经被傅春水的粗物插得有些松弛,深处的媚肉却还在不断绞紧,内心倒像是期待着戴先禾揭开这窗帘,彻底发现自己当众被总理公子奸淫的丑事。
而那两人的对话仍在继续,傅春水神色如常,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的阳物此时正紧紧地被骚逼夹着:“没想到戴将军居然赏了我几分薄面,倒是来参加晚宴了。”
戴先禾剑眉轻挑,也是笑道:“哎呀,这个傅公子的面子,我是不得不给啊,毕竟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都要仰仗傅公子。”
傅春水点点头,突然狠狠地在秦寒初的穴里插了一下:“戴将军真是好狠的心,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连陪伴在身边十多年的人也可以拱手让人。”
戴先禾晒然一笑,答道:“不过是一个婊子罢了,傅公子喜欢拿去便是,又何必说得那么好听。参谋?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话比刀割还能让秦寒初难受,戴先禾难道不知道他在这里吗?他自然是知道的,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戴先禾这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无声流着泪,将脸埋入了傅春水的衣襟中,幸好他的肩膀够宽,能够将自己的眼泪悉数掩盖住。
戴先禾好似这才看见傅春水正在进行什么事情一般,却是伸出手去,轻轻揉了揉秦寒初黑色的长发,叹息道:“他操你还操得舒服吗?”
秦寒初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微笑的男人,他嘴唇颤抖着,勉强挤出几个字来:“比你操我舒服。”
戴先禾突然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之事一般,笑得前俯后仰,顺手拍了拍傅春水的肩膀:“傅老弟,还是你比较会操这个婊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下,”傅春水突然出声叫住了他,抱着秦寒初转过身来,那艳红的肉穴在窗帘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戴将军不来一起享用这婊子的身体吗,看他这个样子,好像还没有同时被两个鸡巴进入过吧。”
秦寒初呼吸一滞,抬头望向傅春水时,却察觉到了他眼中那抹嘲讽而得意的神色。他还来不及反应,戴先禾却先一步地挤进了窗帘中来,解除皮带的咔哒声响起来,灼热如火的阳物透过马裤顶在了他娇嫩的肉穴上,戴先禾显然早已迫不及待了,他笑着说道:“承蒙傅公子邀请,不胜感激,既然这婊子这么饥渴,那在下出于好心,看在以前好歹共事一场的情分上,自然会好好满足他的。”
从戴先禾的角度看去,此刻的秦寒初身子映照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仿佛抹了一层牛奶似的,散发着清冷的光辉。一对浑圆的奶子此刻正挤压在戴先禾的胸前,乳尖红通通的,仿佛只要再轻轻按压就能滴下奶水。
他的肉花此刻红通通的,显然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戴先禾有些惊讶地按了按那里:“傅公子怎么不用这里?这小婊子的逼可比屁眼好操多了,屁眼没操几下就会松,没劲。”他还不等傅春水回答,便径直伸了手到那女穴中搅动起来,好像他这话并非是说给傅春水听的,不过是纯粹想羞辱秦寒初罢了。
滑腻的媚肉裹着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抠挖,戴先禾却是依稀摸索到了一些其他人的残留物。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冷笑道:“难怪傅公子对他这里也没什么兴趣,原来是刚刚才操过不久,玩腻了。”
傅春水笑着解释道:“非也非也,戴将军看到的那玩意,并非我所留下的。”
“哦?”戴先禾反问一声,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起来:“那就是说,这婊子在短短的一天内还勾引了其他的男人?”
“正是如此,”傅春水轻轻肏干着,眼睛不自觉地瞥向了那边安静演奏的奥莱特,对方此刻的姿势异常优美,加上那头璀璨的金发,看起来就像是异国王子一般引人注目。
戴先禾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不禁冷笑道:“居然还是个洋人,看来这婊子的魅力不小,把洋人也征服了。喂,我说洋人的鸡巴是不是比咱们要大些,你才迫不及待地去送逼了?”
接二连三羞辱的话语让秦寒初说不出半个字来,他硬生生地憋着眼泪,牙齿几乎快要将嘴唇咬破。
戴先禾瞥他一眼,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违心地说出这些话来,他又何尝不是心在滴血?
秦寒初夹紧了双腿,意图禁止肉花毫不知耻地对戴先禾张开,与此同时,这也一并将傅春水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婊子这个时候还装清纯?可笑!”戴先禾冷哼一声,脱下内裤用那可怖的阳物蹭着秦寒初还淌着水的淫逼,后者哭喊着,却被傅春水恰到好处地吻住了唇舌。他不得不被迫与对方接吻,感觉自己的女穴正被心爱之人的肉棒直捣黄龙。
“唔……不要……放开我,混蛋!你们都是混蛋!”就算是青楼的老板,秦寒初的教养还是让他在说出这些骂人的话语时十分乏善可陈。
眼角渗出的泪水被傅春水用指腹抹去,女穴并不知晓主人的心意,滑腻的甬道只会一昧吸引着滚烫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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