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白月光房内偷舔穴强迫中单口爆颜射(2 / 3)
,轻轻探入骚穴,对着其中收缩的媚肉一阵吮吸。
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宝物,祝骄阳欣喜若狂,舌头模仿着阳物进出的动作,在汪文星的穴内浅浅地戳刺起来。汪文星觉得痒,便扭动得更厉害起来,使得那舌头进入到更深处的地方。
可惜舌头终究不比阳物,即便祝骄阳再是努力,也只能在穴口附近徘徊,无法解除汪文星身体真正的痒意。于是汪文星无意识地哼哼起来,忍不住绞紧了穴肉,想让祝骄阳进入得更深些。
祝骄阳察觉他已经情动,更是卖力地吸吮起这骚穴分泌的淫水,舌尖搅动的声音啧啧作响。
汪文星在梦中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缠绕住了自己的下身,只觉得很软,很舒服……但这样还完全不够。他下意识地轻声喊道:“不够……好痒……”
祝骄阳本想今日逗弄他半晌便作罢,谁想这下倒把自己惹得欲火焚身,阳物直立。他压在汪文星身上,用尽所有的自制力让自己只是与遂文星的性器互相磨蹭。可这样无异于饮鸠止渴,两人的情欲反而越来越旺盛,汪文星甚至还伸出腿紧紧夹住了祝骄阳的腰。
“文星……”祝骄阳红着眼睛狠狠说道,“莫怪我……”
他正欲解开自己裤链,谁想这三更半夜大家都喝醉酒的晚上竟然还有人来拜访汪文星。
“前辈,你还没睡吗?”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就是张宿游昨天说的那个青训新来的中单,叫什么名字来着,对了,陈阅振。
祝骄阳心生警惕,仍是躺在汪文星身上一动不动,仔细聆听着门外的动静。
“睡了吗?奇怪,灯明明还是开着的。”陈阅振疑惑地自言自语着,听上去像是已经离开。
祝骄阳松了口气,正准备提起长枪一举而入时,门骤然被推开了。他这才想起,他刚才将汪文星扶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关门。
“前辈!”祝骄阳立马跳下床去捂住了陈阅振的嘴,并毫不容情地给他的腹部来了一拳。
陈阅振吃痛地弯下腰,祝骄阳眼疾手快地从刚才他收拾好的衣柜里拿了一条领带出来将陈阅振绑在了椅子上,又立马拿住东西塞住了他的嘴。这次,他确认自己已经完全把门反锁住了,这才缓缓地走到了陈阅振面前开始询问。
“你全部都看到了是不是?”
陈阅振愤怒地摇着头,口里嗯嗯啊啊地叫着。
祝骄阳冷笑道:“想让我让你说话,那恐怕是不行的。按照这里的规矩,你明天就可以退出AFD战队了,但看在你好像有点对我胃口的份上,我决定大发善心地放你一把,但是总得付出点代价吧,未来的中单选手。”
陈阅振气得双眼发红,祝骄阳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此刻动弹不得,面前的这个人会狠狠地给他来上几刀。
“不必生气,”祝骄阳今天的心情已经全无,此刻倒是把满腔怒火和欲火都发泄在了无辜闯入的陈阅振身上,他色情地摩挲着对方的下巴,粗糙的手指从还介于青年和少年间的陈阅振嘴唇划过,“我改变主意了,今天就先试试你的嘴。”
他下半身赤裸着,陈阅振看见那挺立的肉棒,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想法。他死命地挣扎着,几乎快要把那条领带弄断,祝骄阳不禁又从衣柜里多取了几条:“这么大的动静,你是想叫人来?”
“呵呵,我劝你省点力气吧,毕竟等下还要给我舔鸡巴。何况,”他偌大的阳根缓缓靠近了陈阅振的嘴边,“你以为其他人不知道这里正在发生什么?”
陈阅振瞪大了眼睛,但那只是一瞬。短短刹那,祝骄阳清晰地看见他的眼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他和昨天的沈斜不一样。沈斜还只是个迫于生存不得不妥协的孩子,而陈阅振,他记得他就是本市人,家境应该还过得去,无论是钱还利都无法动摇他。
好像又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祝骄阳舔了舔嘴唇,阳根对准小嘴,一口气地冲了进去。
狭窄的卧室内回响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祝骄阳捏住陈阅振的下巴,提胯将鸡巴完全捅入了紧致的小嘴中。那炙热的阳根几乎要把陈阅振唇角的皮磨破,龟头穿过口腔,硬生生地抵在了喉咙处。
尽管只是口交,但陈阅振感觉男人的阳具如同一把利刃,将他身体戳出了一个大窟窿。他家境还算不错,平时与朋友玩笑时也听过同性恋这回事,但他没想到自己真的竟真的有被男人强奸的一天。
因为对方紧紧锢住他的下巴,致使他连狠狠咬下都不可能。如果可以,那保证祝骄阳的那玩意今天必定会断在这里,让这个强奸犯这辈子都不能再人道。
祝骄阳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只是轻轻冷笑着,继续将自己的鸡巴送得更深。
他们两人此时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恐怖的巨根几乎完全没入了陈阅振的嘴中,祝骄阳恨不得把那两颗巨大的睾丸也塞进去。
从高处看下去,他可以清晰看见陈阅振扭曲的面容,还有那毫不遮掩的恨意。如果非要拿一种动物来比喻的话,眼前这个新来的青训中单让他想起了豹子,那种与生俱来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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