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奶水狂喷不止教堂内当众舔逼喝尿(1 / 3)
潮湿的雾气如同蛇一般在梦中缠绕着他,海因茨全身冷汗地从壁炉旁爬起来。他昨天在伺候完格雷戈里后稍微喝了一点酒,没想到就这样直接在壁炉旁睡了过去。
身下暖和的羊毛毯提醒着他这里是宫殿,并非他梦中的贫民窟。身为王偏宠的性奴,海因茨自然有资格得到更好的居住环境。桌上盛放着的清水甚至都加上了几滴格雷戈里特别赏赐的淫水。丝丝甜味渗入舌尖,让海因茨顿时神智一清。
“一个时辰后,你要随赫德森殿下前往教堂布道。”侍卫长直接推门进来,他只需要把命令传达到,并不在乎此刻的海因茨正在做什么。性奴是没有隐私的,再高级的也是。
距离上次的早餐已经过去了好几日,海因茨完全连赫德森的面都没有见到。他想起那日这位大殿下离开早餐室时,那完全超脱于愤怒的态度,海因茨怎么想也不认为今天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所以在离开之前,他习惯地用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祈祷今天会有好运吧。
皇家教堂建在海边高高的山崖上,背后就是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星辰之海。永无停歇的海风和巨浪拍击着岩壁,激起求道者们的虔诚之心。
此刻的海因茨正在马车上,与帝国高贵的大殿下赫德森同坐在一处。
月光照在赫德森圣洁的面容上,宽大的主教衣袍被高高掀起,而他的一只手停留在下身。偶尔的海风吹过,坐在他正对面的海因茨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湿透的白色内裤,淫水勾勒出女穴的形状,中间勒出一道深深的缝隙。
“啊,嗯啊……”叽咕叽咕的水声带着粘稠的湿腻感,手指在湿热内壁里打着圈,快速地进进出出着,带出的晶亮水渍或是落在股缝间,或是挂在手指上滴滴答答往下淌。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被汁水浸润着,原本的粉嫩色泽早已在手指不断地揉搓蹭弄中变成了玫瑰花似的嫣红。而那怯生生探出头的女蒂愈发肿大,仿佛熟透的鲜妍草莓。
海因茨的身体在经年累月的训练中早已有了能控制阴茎自由勃起的能力,但此刻赫德森故意的勾引让他这个饱经历练的老手也有些顶不住了。
空气中飘荡着的异香异常浓厚,赫德森还生怕外头的护卫听不见似的,故意仰着头大声浪叫着:“啊……好舒服……操得我好舒服……”
海因茨的阳根从性奴粗劣的破烂长袍下露出来,流着水的紫黑龟头昭示着男人的迫不及待。
赫德森光是看着海因茨那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就气得牙痒痒。自己不顾颜面地勾引他,他居然还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动心,不想上来用鸡巴狠狠地捅进自己的骚穴?
“三十六号,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赫德森站起身来,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他的手指还在腿间来回抽插,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在马车厚厚的地毯上留下晶亮水渍,“告诉我。”
“回殿下,贱奴本名海因茨。”
“哦,海因茨。”赫德森性感的嗓音低声唤着海因茨的名字,他弯下腰,双性人娇小的一对奶子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海因茨的视线中,“想喝点什么吗?”
“贱奴不渴。”海因茨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殿下发起骚来想让自己帮他吸奶,若是 道貌岸然起来又不知道会玩什么把戏。
“真的不渴么?”赫德森索性坐在了他的腿上,在海因茨的耳畔轻轻地吹着热气,他一手抓住自己右侧的乳房在海因茨面前晃动着,白嫩的奶子犹如碧波荡漾。
“如果殿下有任何需求,贱奴都会满足殿下。”这句话就像一根带了毒的针,一举戳破了赫德森的内心想法。
是的,他可以直接命令这个人将鸡巴捅入自己体内。但他下意识地回避着这样的命令,因为……因为一旦这样做,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输了。
不对,其实他一开始就输了。
赫德森猛然站起来,用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内里嫣色的媚肉。仿佛春花吐蕊,被撑开的穴嘴收缩张合着,淫露如同被挤出的剔透珍珠,这淫荡到让人失态的一幕配合着他如天神般俊美的面容有如被拖入淫狱的圣子,月光之下,那皇室珍贵的淫液就这样一滴一滴地浪费在了马车的毛毯上。
“三十六号,我要你立即用鸡巴操我。”
“遵命,殿下。”海因茨犹如机械人偶般地站起来,将面前的男人一把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由下至上的戳击重重顶进宫口,顿时让赫德森抽搐着颤抖了一下。
“这里……奶子……奶子也要揉……”赫德森挺着胸膛,将浑圆的奶子送到性奴的嘴边。
海因茨用手不重不轻地揉捏着两团浑圆的乳肉,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嫣红:“殿下已经到出奶期了吗?”
由于双性人特殊的体质,每个月都会有几日是奶水分泌期。如果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帮他们把奶水吸出来,那奶子每天都会疼痛不已。
“是……是的,海因茨,舔……多舔舔……把奶水都舔出来……”
海因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帮赫德森舔着奶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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