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 5-7(5 / 8)

毛笔塞得更深了。

这一下倒是直接捅破了那处软肉,笔尖和龟头一齐冲入了子宫里。

“啊……要……要到了……”随着他的话语,巨大的淫水冲击着龙飞白的阳物,让他一时竟感觉自己浑身暖烘烘的,阳物悉数泡在温暖的泉水之中。他毫不留情地捅干着面前的淫物,在龙迁高潮后更是捅到了子宫的更深处。

像是没有尽头的潮吹把御书房的地面都蒙上了一层水渍,倒映出两人淫乱不堪的身影来。

那细长的狼毫已经完全捅了进去,在外头的挂绳竟不知何时挂在了女穴旁的阴蒂上,随着肏干的动作而一扯一扯,将那女蒂弄得勃发如果,使龙迁在疼痛不已的同时又爽得如同升天。

平常安静无言的御书房内一时间充满了淫荡的浪叫和喘息,皇帝陛下毫不知耻地高撅着屁股,享受着背德奸淫所带来的快乐。

等到两人终于鸣金收兵,那又是几个时辰后的事情了。龙飞白搂着龙迁坐在龙椅上,阳根仍旧深埋在湿软的女穴中,完全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他捡起了方才被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奏折,在烛火下瞧了几眼,故作惊叹道:“哎哟,这可是礼部递上来的折子,说是给皇兄拟了几个太子的称号,看叔父中意哪个。”

龙迁瞧着那被淫水糊成一团的墨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你是故意的?”

龙飞白脸色一僵,半晌没有言语。

方才还春光无限的房内空气骤然凝结,餍足的皇帝懒懒地躺在龙飞白怀中,犹如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猫。但龙飞白心里清楚得很,这可不是什么轻易能哄的猫咪,分明是只收了利爪的猛虎。

“飞儿,”龙迁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怕你皇兄当了太子,愈发容不得你。”

龙飞白垂着眸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岂止是容不得我,哥哥怕是不将我碎尸万段不罢休的。”

龙迁笑出声来,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你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他舍不得。”

“为了叔父,他恨不得我早些死才好呢。”

龙迁捧着他的脸,目光如同秋水般直直望进龙飞白的心里去:“我想将这皇位传给他,也还有一番思量。待我退位后,叔父便陪你去看遍着大好山河。”

龙飞白浑身一震,被龙迁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末了,他却只能紧紧地将这人搂在怀中。

龙迁感受到肩膀上似有若无的湿意,微微笑了起来。

彩蛋:龙入明的顾虑

秋狩回来之后,龙入明便称了病,连朝也不去上了,每日便是将自己关在房里,呆呆地瞧着自己年少时依着记忆中的龙迁模样画的相。

便是他再学富五车,精通兵法,也不明白纠缠在自己、弟弟和叔父身上的孽缘该如何解开。

叔父是铁了心思要将位置传给自己的,不为别的,他只为了以后能和弟弟长相厮守。这份心思,他那个傻弟弟看不出来,龙入明倒是看得分明。

不要这天下也愿伴他左右么,龙入明苦笑着摇头,看来他是注定争不过的了。

他手下精兵良将无数,只要一声令下,便是十个龙飞白也能杀了。可他怎么做得出来,这之后,龙迁会如何看他?依着龙迁重感情的性子,兴许便随弟弟去了也未可知。

龙入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纠缠到最后,竟只剩下深深的叹息。

“将军,丞相求见。”

“不见。”他心里烦得很,哪有心思见这些人。

“将军,丞相说……他能帮将军解决烦恼。”

龙入明怔了片刻,久久才说道:“那就请他进来吧。”

丞相年纪虽不小,看上去却是保养得极好,比那些不惑之年的后生晚辈也丝毫不差。

“大皇子必是为了……圣上的事情烦恼吧。”

龙入明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此事的,当下也不再客套,只问道:“丞相有什么方法,直说吧。”

丞相隐秘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精巧的药瓶来:“此乃太祖时期老臣先祖流传下来的宝贝,只要在事前服下,百分之百能让那人怀上子嗣。”

7.

无论龙入明作何想法,这立太子的事情便这样定了下来,由着礼部自行操持。他久违入宫面圣的那日,感觉自己如同回到了少年时,跟着还是太子的父亲急匆匆地赶进宫里去参加爷爷的葬礼。他的脸上涌现出一种悲戚的神色来,望着衣服上那细细密密的明黄龙纹织角,一时竟有些恍惚。

老臣们都喜气洋洋地在大殿上列好了队,恭候着新太子的到来。

龙飞白站在皇帝的右侧,平淡的面容也掩饰不住他嘴角露出的一抹笑容。用早膳的时候叔父像是怕他多想,还亲手喂了粥给他喝。龙飞白心里欢喜得紧,更是趁着早膳把龙迁玩得腰酸腿软。

龙迁高高地坐在上头,椅子上垫着厚厚的一层软垫,正闭目养神着。一睁眼,便望见阶下龙飞白赤裸裸明晃晃的眼神,虽是入了冬,龙迁心里头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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