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神父 6至10(4 / 10)

很想插进去,可舌尖又舍不得这股淫荡的味道,舌头便进入地更深,牙齿轻轻咬着穴口周围。

太过刺激的快感让严昔年惊诧无比:“你……你怎么会……啊……”

刘审言一边卖力地舔弄着他的骚点,一边还没忘记伸手捂住他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你是想让望乡一起来加入我们吗?”

严昔年内里越来越痒,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处男舔得濒临高潮,断断续续地答道:“啊……你要想不被望乡发现……就快点……快点把鸡巴插进来,我要不行了……啊……”

刘审言眯着眼,扶着自己的巨物顶在他的菊穴处,稍微一用力,那根鸡巴就顺着淫水顺畅无波地滑了进去。

“啊……进来了,唔……好舒服……”相比严昔年的放荡,刘审言却也是难耐地低吼起来,原来肠道是这么舒服,比用手来得不知道畅快了多少倍,层层湿润的媚肉不断蠕动收缩着,像无数张小嘴在舔舐他的茎身,还没有开始抽插,刘审言就感觉自己头皮发麻,仿佛下一秒就在射在里面。

他俯下身去,心底终究还是有些害怕地吻住了严昔年的唇瓣,那淫荡的呻吟声都被堵在了嘴中。处男的初次哪里会懂什么其他的姿势,就挺着身子愣是维持着一个动作把严昔年狠干了半个多小时,起先严昔年还舒服地扭屁股,到了后来,他也有些支撑不住,被干得成了一滩水,除了筋疲力尽地喘息,其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刘审言却是越干越来劲,他清楚地看着那窄小的菊穴是如何将自己的巨物吞吃进去,再被撑到极限的。当他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带出里面深红色的媚肉,这一幕幕的重复动作让他疯狂,理智早已被抛弃,只剩下了操死眼前人这一句话在脑内徘徊。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这已经是严昔年在短短半个小时内的第二次高潮,他被刘审言干得浑身抽搐,汹涌的快感将他吞没,脑中一片空白,早已忘记了自己最初勾引刘审言的目的是什么,只有肉体的快乐在不断积累着。

刘审言此时眼中只看得到严昔年那张被操得失神的脸,耳中只听得到严昔年那骚浪的淫叫声,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人性,恶狠狠地辱骂道:“你这个婊子怎么还是这么紧,被这么多男人操过的逼还是这么紧,严昔年,你是不是妖怪,专门勾引男人的?”

“是……是啊,”严昔年射了满满的一泡精液,此刻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就是妖精来的,只是附错了身,啊……变成了男人,但是……啊……对,就是那里,继续操我,把我操死!”

在刘审言又疯狂地操了几百下之后,严昔年终于是抵挡不住,嗓子都喊得哑了,只能无力地哀求男人放过他。心中却还模模糊糊地想着,原来处男居然这么厉害,果然是……惹不得……

而另一头的严望乡在房间里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等到刘审言的到来,不禁有些奇怪。他打算主动去找刘审言的时候,却在走廊上听到了那种奇怪的声音。他瞬间红了脸,想着哥哥怎么又把男人带回家来了,可是……这个声音……怎么越听越像是审言的?!

严望乡心中疑惑极了,他明白哥哥因为身体问题而私生活混乱,但是……他无法想象……严望乡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应该相信审言的,刘审言不是这样的人。他站在严昔年的房间外,尝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可那越来越近的声音毫无疑问地暗示着里面正发生的事情和参与者的身份。

严望乡犹豫了起来,他真的要去揭开这个真相吗?如果这只是一次意外,他不撞破的话,会不会就相当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这样的犹豫只是一瞬,有些事情它就是摆在那里,不会因为他的承认与否而消逝。何况,他内心深处也并不相信,刘审言那些对他死缠烂打的日子难道都是假的,是伪装出来的吗?如果是,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更不能让他接近哥哥。

门打开的一瞬,房间里的呻吟并没有停止。严昔年躺在刘审言的身下,菊穴紧紧吸吮着巨物。刘审言毫无察觉地继续抽插着,看着两人交合处四溅的淫水。

沉迷于情欲中的两人甚至没有注意到严望乡的到来,他想开口,可刚张嘴泪水就禁不住流了下来:“审言……”

那带着哭腔的语气宛如一记重锤,将刘审言的情欲砸得粉碎,他几乎是立马就从严昔年那紧致的小穴中抽身出来,急匆匆地说道:“望乡,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可他顶着水光油亮的阳根,全身赤裸的模样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没有半点说服力。

相较刘审言的慌乱,严昔年却是要淡定许多,他缓缓地撑起身子来,脸上还带着未被满足的红潮,语气中甚至还有些责怪严望乡的姗姗来迟:“望乡,过来,哥哥与你说清楚。”

“严昔年,这件事情确实有我的过错,但你勾引我在先,居心叵测,我不得不事先说清楚!”刘审言生怕严昔年又给弟弟洗脑,赶在他前头先把事情说了出来。

一听到是自己哥哥主动勾引的刘审言,严望乡的神色果然又僵住了,他本来打算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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