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婚房穿着喜服被三师兄肏弄被二师兄抓奸抢亲修罗场(2 / 3)
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怀妄?”
是方载秋的声音。
谢慎情慌了手脚,那龟头便又搔刮过媚肉滑出了谷道,惊得他险些叫出声来。他咬着自己的手,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在。”
“你方才可有见到冬明师弟?”
谢慎情瞪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笑容满面的贺冬明,努力将语气恢复正常:“未曾见到。”
“那便无事了,”方载秋停顿了一下,又问道,“怀妄,你当真是……自愿与大师兄结为道侣的吗?”
谢慎情一愣,想不到他在此时竟会有此疑问,他想也不想便回答道:“自然如此。”
方载秋语气低沉,隐约含着一点难以察觉的失落:“我明白了。”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也不知道方载秋是何时离开的。
贺冬明笑道:“啧啧,你还真够有本事的,不但勾引到了大师兄,还顺带把二师兄的心也偷了,我怕我哪天也会不小心折在你这淫贱的身子上。”
谢慎情懒得搭理他,不知怎么的,明明马上就要嫁给叶栾景,他心里却反倒有些难受。
贺冬明见谢慎情默不作声也不介意,又一把将他抱了起来,那混杂着精水和淫液的东西缓缓沿着他的后穴流下,倒是像极了在雪中绽放的红梅恰逢融雪,在屋内流动着甜腻的香气。
前方的女穴仍在向外喷涌淫水,贺冬明此前从未见过炉鼎的雌雄同体。当下便好奇地凑上前去舔了舔那渗出来的香甜汁水。
他的头发磨蹭着谢慎情敏感的大腿根部,惹得后者一阵挣扎。谢慎情虽看不到贺冬明埋在他身下吸吮淫水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晶亮的眸子,如同发觉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宝藏一般,似要舔尽这美味的淫液。
正当谢慎情被贺冬明的刁钻的舌尖弄得欲罢不能时,一阵罡风猛然将门推开,倒映出方载秋愠怒的面容来。
“二师兄,”贺冬明缓缓从谢慎情双腿间抬起头来,“再过半个时辰便要碰不到这小妖精了,还不趁着现在多肏弄一下。”
方载秋深吸一口气,又说道:“枉顾礼法,奸淫师兄妻子,是谁从小教你的东西?”
贺冬明嗤笑一声,舌尖恰好触碰到谢慎情的花心,引得他好一阵呻吟。
“二师兄,这具身体的美妙你还没这么快忘记吧,再说了,谢慎情本来就是师尊赐予我们的修炼炉鼎,你甘心就这样被大师兄独占?”
方载秋愣了会,说不出反驳的话语来。
贺冬明便又趁热打铁:“再说了,他这样淫荡的身子,就算没有我们,也迟早会去找旁人偷情。”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谢慎情搂在怀中,指尖轻轻滑过谢慎情蕴满眼泪的双眸。
那双眼睛直直地看向方载秋,仿佛其中也含着对他的一份绵绵情意。方载秋猛然一怔,在很多年前,幽暗的大殿中,他好像也见过这样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
贺冬明嘴角弯弯,看向方载秋已经勃起的下身:“二师兄何必这样苛待自己。”
大红的婚房之内,一个浑身雪白的男人正被道侣的两位师弟大力肏弄着,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方载秋的腰部,双手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侧,两处浪穴的白沫飞溅,如同青楼里最下贱的娼妓。
外头的走廊上响起弟子们焦急的跑动声,隐约还能听见他们慌张的对话。
“找到谢师弟了么?”
“没有,这边也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都这个点了,新人还找不着,耽误了吉时大师兄发怒了可怎么办?”
“派人去通知大师兄了么?”
“还没来得及。”
原是方载秋进屋后用了移形换影之法,将这个房间引入了另一个结界中,那些弟子在虚构出来的婚房中自然无法找到谢慎情。不过这术法骗骗他们也罢,若是叶栾景本人到场,那自然是瞒不过的。
鼓乐声从远到近,想是迎亲的队伍将近。谢慎情失神地倒在贺冬明怀中,喜服上到处沾满了干涸的精水,小嘴主动张开,将方载秋粗大的鸡巴含了进去。持续已久的肏弄已经使他彻底化身成了淫物,如今能让他暂时有点反应的,可能只剩下男人的阳物了。
贺冬明舒爽地将阳物从合不拢的后穴中抽出,精液如雨,淅淅沥沥地淋满了谢慎情满身。
“二师兄,大师兄快来了,咱们也该走了。”
方载秋像是什么都没听到,阳物仍旧抵弄着谢慎情的喉舌。
直到那乐声渐渐变得震耳欲聋起来,方载秋才堪堪射了谢慎情一嘴,稍稍收拾了一下衣服:“我自会去与他说明,你在此照顾他。
贺冬明有些不解,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载秋走了出去。
门口的叶栾景似笑非笑,看着从婚房内走出来的方载秋:“二师弟,难怪方才我也到处没见到你,原来是先来拜见你未来的嫂子了。”
“叶栾景,很抱歉,今日的婚礼恐怕无法举行了。”
叶栾景沉下脸,又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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