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中替师兄含ヌ鸟巴撞破后双宍被填满(2 / 3)
怀疑,反而是伸手捏住了嫩臀,准备再展雄风将怀中人好好肏弄。
谁想两人正在这花园中淫乱之际,身后却传来一声冰冷的呵斥声:“你们在做什么?”
这声音有如雷霆怒吼,如同敲碎了叶栾景的迷茫与恍惚,将他从酒醉中解脱出来。他低头望去,只见不知何时怀中人已从娇媚可人的女子变成了平生他最讨厌见到的一张脸。
按理说,谢慎情此刻还算是方载秋的妃嫔,叶栾景见正主前来问责,却也是不慌不忙地调笑道:“载秋,里头那么多美人,你怎的和师兄一样来这里吹冷风受罪了?”
方载秋的目光在谢慎情身上停顿了片刻,神色也缓和下来:“无事,我还以为祭司最近又新祸害了妖族哪家的大小姐。”
叶栾景料想一定是谢慎情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不过既然来勾引自己么,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反而是低头在谢慎情的乳头上重重一咬。
谢慎情听到方载秋的声音,内心更是烦闷不堪,如今猝不及防被叶栾景一口咬下。瞬时下身宫口大张,淫液飞溅而出,空气中一时弥漫着香甜的气息。
叶栾景微微一笑,轻轻将谢慎情汗湿的头发撩到了耳后,又对方载秋邀约道:“妖皇,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玩弄奴隶了。”
方载秋走上前来,这才看清楚谢慎情的模样来,他微微蹙眉,像是在努力回忆这这位已经被他冷落在后宫许久的人:“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你叫什么名字?”
谢慎情一呆,强行抑制住内心酸楚:“妖皇赐名于我为怀妄。”
方载秋一把箍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怀妄,你倒是像极了他的。”
叶栾景轻轻将谢慎情那浑圆赤裸的雪臀抬起,笑道:“载秋,横竖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你将他扔在宫里头,也难怪他会饥渴到来勾引我。”
方载秋神色如常,定神瞧着谢慎情,数月不见,他身上的魔气越发充沛。从前飞烟剑派那位刚正不阿的二师兄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在他面前的,只是冷漠无情的妖界之主罢了。
花园之中,谢慎情仍旧低垂着眼眸,避免眼神中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嫉恨被肏弄自己的两人发现。衣裳凌乱间,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被揉捏出了道道红痕。
他的长腿被叶栾景高高抬起,只能紧紧依附着对方的腰部,前后双穴都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对方面前,嫣红的穴口流出着晶莹的蜜汁,许久未曾有人造访的肉洞此刻已是紧成了一条细缝,若不仔细看去,根本望不到内里的软红媚肉。
叶栾景抠挖着前方的女穴,拨弄着阴唇,力道极大地将那细缝撕扯开来,将娇嫩的那处弄得如同散乱在地的蔷薇花瓣,娇弱可怜地依附在大腿根部。
“哈,只是几个月没被玩弄而已,骚穴就紧成了这样?”
那处穴眼在叶栾景的揉捏下迅速变得红肿起来,阴唇开始呈现外翻的迹象,湿软滑腻的媚肉招揽着异物的光临,再加上谢慎情脸上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实在是让他看上去格外柔弱可欺。
“载秋,你瞧瞧他这模样,和怀妄真是一般无二。”
方载秋看着叶栾景如同对待娼妓般的手段,也笑了出来:“你既说他像怀妄,为何下手还这么重?”
“载秋,你不清楚,这婊子最喜欢别人对他这样。上次,我当着众人的面用鞭子抽打他的骚穴,兴奋得喷了我一手淫水。”
方载秋轻轻将谢慎情的脸抬了起来,那张绝世无双的面容此刻面色潮红,泪珠从眼角滚滚而落,朱唇轻启,浪荡的呻吟如同羽毛刮过,扰得人心中极痒。
这副淫贱的样子,若是谢慎情的话……方载秋看着他,不知怎的突然也来了兴趣,显然是同意了叶栾景的邀请加入这一场淫靡的交合。
谢慎情内心此刻却澄澈如明镜,没有丝毫动容。经过前面几次的凌辱,他实在是不认为这两个人还能想出怎样的法子来折磨他,叶栾景分明是知晓自己身份的,而方载秋从头到尾都认不出自己来,实在可笑。
他如同傀儡一般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穴口收缩着,极力邀请阳物的进入。
叶栾景早已迫不及待,阳物抵在穴口处来回磨蹭着,勾得谢慎情叫声娇媚,哀求着他快些进来。
方载秋内心一动,也不知道是心里头那根弦被这浪叫给拨动了一下,瞬时便扶着阳物缓缓顶入了后穴之中,他并不如叶栾景那样急切,只是缓缓地,时轻时重地顶弄着谢慎情的后穴,这样缓慢的抽插对谢慎情来说无异于是另一种程度的折磨,他喘息着,只得将目光投向身前的叶栾景:“栾景哥哥,啊……进来……用力……”
叶栾景低声笑着,扶住谢慎情的腰纵身而入。
“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谢慎情全身都战栗了起来,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随着前后两个人的抽插而不断扭动身躯。叶栾景的动作又狠又重,次次都顶撞在他的宫口软肉上,迫使他整个人向后倒去,而这样恰好又让方载秋的阳具进入得更深。谢慎情无力地张着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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