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时被师兄奸淫的可怜师弟囚禁中的性爱(2 / 2)
一惊,他知晓贺冬明在百余年前曾有一个情深义重的爱人,可并不知晓其中关窍,“为什么……是我?”
贺冬明的手指从谢慎情的小脸上滑过:“要怪就怪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谢慎情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每次贺冬明进入他时都只喜欢从他的菊穴进入,正是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和爱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谢慎情感觉这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起来,他并不畏惧死亡,只是如果让人夺走了这具身体,贺冬明甚至可以利用此来掌控叶栾景和苏圣卿,届时情况会变得更加复杂。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着,最后还是咬唇问道:“那我还有多少天可以活?”
“最多半月,我便可以着手安排她复生的事宜。”谢慎情点了点头:“那在此之前,不让我的身体受到任何伤害想必也是你的职责吧。”
“当然,”贺冬明微笑着,手直接摸进了谢慎情的臀缝里,“你不是风寒么,多出点汗就会好的。”说罢,他又吻上了谢慎情的唇,后者呜咽着张开嘴,任由男人将舌头深入其中。
禁欲良久的贺冬明有些激动,胯下迅速起了反应,硬邦邦地顶在谢慎情的腿根。谢慎情稍稍挪动身子,倒像是在勾引。
贺冬明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阳物凑到谢慎情的嘴边,低笑道:“好久没有享受过你这张会吸的小嘴了。”
谢慎情强忍着恶心,只能顺从地张开嘴将那粗大的性器含了进去,柱身上渗出的水液被他的舌头卷走吞入腹中,而闻到男人这股腥臊的气息,身体逐渐兴奋了起来。不知是否是谢慎情的错觉,贺冬明的阴茎比他印象中还要大了不少,与娃娃脸截然相反的深黑色龟头,紫红色的柱身和异常明显的青筋,看起来分外狰狞。
谢慎情认命般地捧起那根阳物,仔细舔舐了起来。在为叶栾景或者苏圣卿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快乐。而在贺冬明的面前,他只觉得恶心。
完全不关心谢慎情还在病中的贺冬明闭眼享受着他带来的服务,因为身体发热的关系,谢慎情口腔中的温度都要比平常高一些,这样含得他的龟头更加舒服起来。贺冬明甚至还按住了谢慎情的后脑勺,把这根阳具拼命地往他喉咙里捅。突然冲入嗓子眼中的性器让谢慎情瞬间恶心了起来。
但他完全不敢这么做,因为此刻那两人的性命还握在眼前这个恶魔的手中。他只能乖巧地用舌头把阳具的每一寸都伺候到位,甚至还用舌头伸入马眼细细舔弄。
贺冬明发出了舒爽的叹息,低头看见身下人姣好的面容,他突地就兽性大发一般将阴茎从谢慎情口中抽出,直接什么润滑也不做就冲入了他的后穴中去。
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即便经历了无数次,谢慎情也无法习惯。此刻唯一支持着他的便是生死未卜的两人,贺冬明最是嫉恨他们,肯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受尽折磨的。
谢慎情迷迷糊糊地想着,感受到体内有某种液体流出。从交合处流出来的鲜血更加刺激了贺冬明的神经,谢慎情肠道里的温度很高,这让他操得更加爽。
阴茎拼命地挤进去,贯穿了谢慎情的身体,犹如铁棍嵌入其中。谢慎情疼得连喊声也无,只是不停地流着冷汗,脸色仍是火红的。
贺冬明不想看见他的脸,却又有些舍不得,像是在借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缅怀自己的小姑娘似的。
他将谢慎情翻转过来,然后再度重重地捅了进去。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贺冬明毫不在意,在没有将爱人复活之前,贺冬明不会让他死的,但也仅此而已。
“今天怎么一声不吭了,嗯?这么有骨气了?”贺冬明扭着谢慎情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从身下人挣扎的程度来看,他还没有到晕过去的地步。
“滚!要上……就上。”谢慎情冷冷地说了几个字,眼角眉梢却全是被男人操过的痕迹。
“这样的怀妄倒是比以前那个淫荡的贱货更让人心动。”贺冬明的阳物在甬道里更是涨大了一圈,“师兄答应你,明天早上就带你去看大师兄和你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