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撞破/当丈夫面被贯穿ZG/大肚/脐橙(3 / 4)

感受喷涌而出的快感。

他难耐地喘息、呻吟、哀求,和那些他曾经厌恶过的平凡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季非最喜欢他这副沉浸在肉欲中的微醺模样,脸蛋红扑扑的,漂亮的眼睛像含了一波春水,欲拒还迎,柔软充满诱惑的身体在他胯下一寸寸绽放、呻吟,肆无忌惮地挥霍性感,享受爱欲。

“冬冬,给我生个孩子吧。”

季非含着儿媳红通通的耳垂低喃道,用手把他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饱满的额头。

陈冬陷在这场荒诞可怕的情欲中,意迷情乱,居然没有反驳公公的话,而是低下头,全当默认了一般,半晌才低低说道:“你、你儿子不举,我要是有了,那……”

季非把额头贴着他的额头,“那就是老季家的宝贝,你也是季家的大功臣。”

男人靠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陈冬莫名觉得浑身战栗,像是被完全标记了一样浑身发软,根本不敢抬头看季非,和他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扑通、扑通。

儿媳抿着唇红着脸不再吱声,季非也没逼迫,转而将硬得生疼的大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腔口,上下慢慢地磨蹭,在身下人抑制不住颤抖的喘息声强硬地顶了进去。

被完全侵占的感觉可能会让人上瘾。

陈冬被顶撞得面红耳赤,雪白肥嫩的臀肉啪啪啪地甩在门板上,发出的声音刺激又紧张,他害怕被季杭发现异样,又忍不住想被他发现,想看看到时候丈夫看见他不知廉耻的和公公勾搭在一起的样子。

这感觉让他羞耻,又觉得快意。

“嗯唔唔、你、你轻点……嗯、嗯、嗯、嗯唔、嗯啊啊啊……”

粗长的肉茎每一次都能准确找到敏感点,然后重重碾压贯穿穴腔,紧致潮湿的甬道被完全打开,在可怕的进攻下无力呻吟,颤抖,然后吸附住肉柱,被拉扯出淫洞,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好快、都要被插坏了、怎么办……嗯唔、慢、慢点、唔呜呜呜……”

听壁角的季杭实在按捺不住,怀揣着自己都难以形容的心情,敲响了父亲的卧室门。

“你、你们……”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内心澎湃的情绪却也不是厌恶,而是另类的、怪异的……

里面的声音果然停住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季非居然直接打开了卧室门,看见季杭呆愣着看着自己,他还竖起了眉毛,严厉呵斥:“做什么一直盯着我,你自己不行,老子替你播种有没有毛病?等孩子生下来就让你养,总归老了有人摔盆,可长点心吧臭小子!”

别看季非好像理直气壮的样子,但心里实在虚得很。没想到季杭居然被他唬住了,居然乖乖地走回卧室,看都不敢看浑身赤裸交缠在父亲胯上的妻子。

……真是懦夫。

季非心情复杂,他怀里的陈冬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在被公公抱出房间门的一刹那,他只觉得天崩地裂,脑子一片空白。丈夫那离去的脚步声简直如同针一般刺在他的心脏上。

他多么盼望丈夫能呵斥他出轨、不要脸,和公公偷情。

那样、那样就能证明他之前的坚持不是无用的,不是不正常的。

可是他没有。

他居然没有。

他看见妻子被公公强奸、被公公插得浪叫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陈冬气得发抖,又为这样虚伪的自己觉得绝望。

季非对于这种状态的男人非常有经验,抱小孩似的在堂屋走来走去,硕大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捅进骚穴内,把猩红湿烂的腔肉捣得淫水连连。

陈冬很快就顾不上思考三观的崩裂重组,迅速沉浸在灭顶的肉欲里,发出压抑许久终于释放出的淫叫声。

“大鸡巴要插坏骚逼了、啊哈、别、别顶那么快……嗯唔、要射了……射了嗯啊啊啊……”

儿媳哭的满脸是泪,脸颊却泛着高潮的晕红,尖叫着射出浓精,两条大白腿紧紧夹在公公健壮的腰胯上,一股一股的白浆从两人交合处泄露出来。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滞留在副本。】

【您已升至17级,滞留时间延长三十天。】

揭开那层遮羞布后的二人越发肆无忌惮,吃饭的时候,季非甚至直接让儿媳坐在自己胯上,一边被操得浪叫,一边喂饭。

懦弱的丈夫紧紧盯着淫乱的场面,不停地吞咽口水,一声不敢吭。

陈冬晚上备完课,就骑在公公鸡巴上上下起伏,深红色的肉涧被插得鼓胀起来,茎柱底下甚至浮出一圈淫乱的白沫。

插完肉逼的大鸡巴又奸进臀肉里隐藏着的后穴中,把儿媳操得失声尖叫。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

季非和儿媳从医院喜滋滋地回来,在饭桌上宣告儿媳怀孕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复杂,在这沉甸甸的气氛中,又有一丝放松的愉悦。

好像、好像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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