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厌恶自己的未婚夫见色起意疯狂奸逼怯懦男妻失控潮喷肉体沦陷(10 / 10)

快要完全消失殆尽。

沈松云直觉自个儿的肉棒正被一汪暖洋洋的充足逼水环绕包围着,他每一朝内狠狠抽送,黎藿这口世间难得的粉鲍便跟着抽搐不止,一下下顺着青年永无止境的律动频率收缩吸吮,将沈松云刺激得脸上发热,连头顶都仿佛在冒烟。

他径直化身成一只尚未开化的发情雄兽,一味地在黎藿体内耕耘耸动,将对方的身下肆意奸肏出狂风暴雨般的肉体交合声。

啪啪、啪啪——

仿若豆大的雨点摔在屋檐,发出聒噪又响亮的巨大噪音。

他疯狂摆动着健壮结实的坚硬胯部,一下接着一下,异常狂暴地冲撞着黎藿的软熟女穴,公狗一样地奸淫打桩,将黎藿这本就已被其他男人奸得浪荡潮热,却仍不失紧致的诱人湿鲍插耸得更加淫烂蔫软,彻底变成了一只销魂暖热的鸡巴套子:

……叫男人乐不思蜀,神魂颠倒,只觉得哪怕叫他的鸡巴在黎藿的逼内插上一辈子都乐意。

沈松云的双眸渐渐在情事中变得赤红,将身下的双性浪妇奸干得欲仙欲死,湿泪横流,精美端致的面庞上也满是春潮般的深浓欲意,只能从嗓子眼间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浪叫,与意识不清的哀哀求饶。

“啊啊啊——呜呃、啊!要被捅坏了,轻点,小穴……真的要烂了……呜哈啊、嗯唔!”

他瓷白的胴体陆续随着青年的凶猛攻势上下浮沉,荡出淫靡又浪荡的雪色波浪。黎藿从未有过这种奇异的感觉,仿佛男人只要再多操干他一会儿,他绝对会全盘崩溃,变成一只彻底臣服于男人身下的淫荡雌犬——

也许就像那些曾经在他身下承欢的后宫一样。

惊惧的情绪到达了顶点,他恐慌地瞪圆了眼睛,更多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洒落下来,最终失控地在沈松云那永远都不会知道疲倦的性器抽插之下破了音调,难耐又浪荡地哭喘出声:“不可以、呜!会疯掉的……滚开,不要再肏了,呜呜、呜啊啊啊!……”

黎藿的身躯夸张地抽搐并抖动,像是马上就要缺水而亡的游鱼。

他在尖叫声中活生生地被沈松云操到了第一轮高潮。

帐篷内的美人高高绷直了一截白皙腿节,粉润的足趾向内蜷紧。黎藿转瞬间便穴关失守,任由一泡充沛旺盛的淫水如同失禁一般喷灌出来。

无色的花汁噗嗤嗤地摔打在沈松云健美精壮的小腹表面,喷上一股淅沥沥的深色淫痕。

黎藿的双腿软绵绵地垂落下去,砸在身下的厚重被褥上端。

沈松云没有射精,也没有急着将性器抽拔出去。

他抓着黎藿的大腿,恶狠狠地往身下一撞。那顺着大量骚水滑出来一点的肥壮阳物复又重重插回双性人的深窄花径,发出“咕啾”一声淫响。

“……嗯啊!”黎藿的身子颤抖片刻,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沈松云压在身下,气势汹汹地接着肏弄不停。

朦胧中,只依稀记得青年在他耳边发问:“现在还要不要吸另一边?黎藿,你真的好骚……”

“要……唔、要……”

也许那回答的声音并不是他。黎藿都不记得了。

只依稀记得身下的湿穴又开始泛起骚意,又肿又痒,衬得他那只还未被沈松云抚慰吸吮过的奶头越发空虚饥渴,迫切地想要被人伺弄。

于是心中的某个隐秘念头在某个飞掠过去的短短一瞬加倍放大,叫他再也顾及不了别的,只能遵从着内心深处的欲望,点头说是。

“啊啊……吸、吸住了,等下——”

他的嗓音微弱而又干哑。

这个夜晚明显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