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美人被坏学生屄塞跳蛋疯狂流水翘课偷情器材室撅起小逼腥臭肉棒背后插入激烈合奸(7 / 7)
回头瞧他,试图蒙混过关:“没、没有很多次的。你问我这个,我又怎么比得出来……呜、啊!骚穴里面还是很痒,再、再顶顶骚点,狠狠干我,好不好?”
为了不被挞责,干脆连故意引诱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那对儿红彤彤、湿漉漉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极为悦耳的甜腻乞求,身下娇浪的肉穴同样不曾懈怠,毫不遮掩自己那点淫浪羞耻的小小心思:
时凌扭着滚圆的粉白桃臀,主动撅着嫩逼,极努力地前后吞吐夹缩,用自己内里的骚肉去够男高中生胯下笔挺粗肥、直能将他奸淫贯穿得找不着北的悚然巨屌,弯曲着的身子像是教人钉住了七寸的蛇,苗条而又惑人。
“嗯……啊啊啊、啊!”他的声音飘忽,时而高得要飞到天花板上、飘出窗外,时而又低得如同饮泣,似乎也为自己居然鬼迷心窍地在这种地方和人做爱而感到羞赧。
但是真的好爽。
他仿佛就是为了和男人做爱而生,一叫雄性的肉棒插入就酣畅酥麻得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直觉自己缺失的灵魂被填满了——
更何况对方的鸡巴何止是简简单单的插入进来,根本就是不要命地在他极品的窄穴间横冲直撞、爆奸狂肏。
时凌湿嫩的粉艳肉鲍很快就被徐朝跃粗勃悍然的腥臭肉棒捅操开了,内壁明显要比之前更为松驰肥黏,耐操好干。
整条诱人深入、不断驰骋的淫荡肉径却依然还是那样淫奇暖热,花径肉道上仿佛长满了一张张章鱼吸盘似的圆圆肉嘴儿,耐力惊人,力气更大得可怖,宛如某种善以那温柔乡般的外貌欺骗猎物的捕手,实则是某种最为凶恶难缠的野兽,一旦缠住自己看中了的屌器就绝不松口。
徐朝跃甫一试图抽出小半鸡巴,进行下一次的鞭挞操弄,双性人穴内一只只淫热下贱的肥嘴儿就立刻前赴后继地滚动上来,讨好着啾、啾吸紧在对方巨大粗硬的阴茎肉身之上,生怕那能带给自己无限欢乐惬意的肉棒会就此逃走。
这样的他愈发显出青涩与浪荡并存的娇艳风情,更看得徐朝跃眸色低沉晦暗。
听了他欲拒还应般的话语,明知道这漂亮的双性人是在笨拙地有意搪塞、转变话题,仍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注意力很快就又回到他那满是欲意、涨透春情的精致面庞上,一心只想着要把这骚兔子的嫩逼捅穿,操到他通身痉挛抽搐,再也说不出多余讨巧的话。
“骚死了,就知道装可怜。”徐朝跃嗓音低沉,颇为愤愤地在时凌耳边吐出一句,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的的纸。
他按在美人两边腰侧的手掌愈发加力,于对方薄薄的肌肤上按出了无比显眼的脆弱指痕。
下一刻,便旋即气势汹汹地加快提升,投入到全新一轮无休无止,甚至要比之前更为叠宕的性爱冲撞里去。
“嗯唔、啊……啊!好快……骚点、被磨得爽死了,呜!粗肉棒太厉害了——呃啊啊啊!”
察觉到穴间肉棒鞭肏着的速率与力道变得愈发迅疾粗鲁,时凌也不由十足难耐地叫起了春。
徐朝跃即使加快了速度,那每一记抽出再狠狠捅进的抽插操弄也依旧无比深重强悍,没有丝毫糊弄与懈力,回回都将他侵犯奸淫得灵魂出窍,只觉身下的嫩穴都已不是自己的了。
偏偏那阵阵散发而出、波及到全身各处的淋漓快感还是如此激烈饱足,满载得快要流泻出来。宛如海面上数十米高的巨型波浪中同时夹杂入临头降下的狂风骤雨,无论哪一种灾难先来,无疑都能将他这在性欲淫海的浪潮中颠簸流离的旅人翻卷到万劫不复。
几千下堪称野兽发情般的淫乱交媾之后,时凌就连骨头都是酸软的,每一寸骨髓里都浸满了被情欲冲刷过后流下来的汁。
他瘦软却又丰腴的身体经受不足太过强大的摧残和冲撞,白皙的肉身像条大海中航行的小船,不住地前后摇晃。
被操到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多少,只是抽泣着回过身去,揽紧了徐朝跃的脖颈,哭噎着抱怨:“逼……被你肏肿了——裤子也湿了,我等会儿、等会儿怎么走啊?”
他话音一落,徐朝跃却是受不了这么娇滴滴的直观刺激,火热雄壮的肥茎顶端忽地精关失守、开闸泄洪,毫无同情心地强力喷灌出一柱极厚重的精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