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偷情情趣内衣珠磨嫩逼貌美人父被巨屌总裁凶狠打桩奸到潮喷(4 / 7)
不断地淌出香甜而又丰沛的花径汁液。
他反问道:“哪里不合适?我觉得很配你。”
邢渊的嗓音冷感,吐出来的音节像是在冰水内事先泡过的冰凉钢珠,一个接一个地沉沉砸在时夏心上。
一切事情的万恶起因,还要归结于邢渊的那位损友——同时也是时夏前公司的老板兼顶头上司。
对方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些风吹草动,知晓他们二人关系不简单,竟像是恶作剧似的,往邢渊的别墅里接连寄来好几个包裹。
邢渊囤积了几日,只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直放着,懒得去动。
直到有天时夏实在看不下去替他拆了,打开包裹后一瞧,才发现里面居然全都是些令人难以启齿的情趣用品。
邢渊破天荒地对那些用具来了兴趣,似乎早就忘了当初那个在时夏面前说“并不需要那种东西”的男人是他自己。
他低沉地轻声嗤笑,沉静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时夏,似乎是在欣赏一件收藏在家的所有物。
这会儿的时夏骚气外露,浑然一副淫模浪样,像是被猎物玩弄到掀翻肚皮、躺倒在地的瑟瑟幼兽。
白软的大腿根甫一被男人暖热的手掌触碰,他就禁不住地颤颤发抖,呵声呻吟,任由对方抓住自个儿如兔子般白花花、嫩生生的雪白大腿向前一拖——
这苗条却又丰满的人父惊呼一声,白润的身子紧跟着向前滑行一截,上半身同时向后躺倒,彻底摔落在软绵绵的床笫之间。
“唔!……”
时夏眼花缭乱,脑袋里晕乎乎的,甚至还没看清对方撩开身前浴袍时的动作。
下一秒,男人胯下那勃硕粗硬的屌器便随之重重抵了上来,尤为大力地摔打在他肥润弹软、仿若果冻的女穴上端,将他娇滴滴的嫩逼立刻扇打得真如某种柔软的点心一般细细地弹晃摇颤,溅出一簇晶莹无色的细腻水花。
“——啪!”
“……呵、唔!”
时夏倏地一仰脖颈,只觉那根猛然贴顶上来的肉具是如此滚烫灼人,简直如同烧得正红的淬火铁棍,又粗又硬,几乎要将自己娇嫩脆弱的可怜小逼给烧灼化了。
他蕊心骚动,一阵狂痒,只恨不得立刻叫邢渊按着奸淫。
然而对方偏在这时克制起来,仿佛就是故意要看他笑话一样,拨开双性人穴上这早已将他骚淫的肥穴磨得充血的珠串,分到一边,转而用自个儿硕如肥李的紫红肉冠去肏时夏彻底红肿起来的胀圆肉蒂。
“啊啊……嗯啊!”
时夏爽得双眼涣散,但又始终觉得那力道只是隔靴搔痒,并不能触碰到真正的骚处。
他急而焦躁,几乎在邢渊的逗弄下化作一滩雪水,无法再阻挡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与不耐,冲着男人哼哼唧唧地发出请求。
“不要、不要一直玩那里——”
母猫的嗓音黏黏糊糊,如同吸饱了水的海绵:“直接插进来,玩我……”
他的眼神湿润,眼尾酝着也不知道是由着急抑或难耐逼出来的小颗泪珠。
没有比这更直白又放浪的邀请了。
时夏的嗓音是如此坦诚,听得邢渊不禁喉结滚动。
下一刻,男人便满足了这内心欲望仿若无底深渊的荡妇,火热粗烫的性器蓦然如同一柄巨大而锋利的灼人肉刃,直直破开双性人穴口处的娇软媚肉,发出极为响亮淫荡的“噗嗤”闷声。
男人胯下的巨物通行无阻,那层叠紧贴在一起、缓缓蠕动着的穴径骚肉对于它来说更是算不得限制,一路深捣进将近一半的柱身长度:
这段时间以来,时夏的女穴阴道早就叫邢渊奸肏得彻彻底底,完全成了只软媚痴缠的肉棒套子。
他熟媚的女逼内里受惯了对方的操弄,俨然已被干出了惯性与记忆力,整朵肉花都尽数向面前的男人打开绽放,仿佛已叫邢渊圈成一处只应允自己踏入的私人领地,无私地包容邢渊的每一下开拓挺送。
只消男人轻轻摆胯抽插,它就自个儿囫囵地张大淫穴肉嘴儿,将其缓缓整根纳入,连带着它的主人也一起慢慢发出猫叫似的轻声哼吟。
“嗯……呵啊!好、好烫……小穴都被操满了,动、动快一些……”
层层嫩粉的软肉即使已被肏得松软,质感却依然柔韧,颇具弹性,真犹如叫邢渊调教成了某种既定的容器。
蔫软淫热的肉腔甫一含住男人操探进来的肥壮阴茎,便立刻迫不及待地蠕动抽颤、以一个极快的频率收缩夹吸起来。
时夏觉得自己的体内像是埋入了一根骇人的粗壮肉桩。男人那硬胀的鸡巴遍体猩红发紫,长得粗俗狂野,表面还蔓布着从柱身根部蜿蜒而上的青紫筋纹,如同某种狰狞的咒文与图腾,让人看着无端心惊。
这凶器的样貌与邢渊的冷淡外表是如此格格不入、大相径庭,所展现出的对比却又那么奇妙且迷人,叫时夏忍不住在床单上乱蹬着自己洁白柔润、早已被邢渊剥得一丝不挂的双腿,哭得抽噎。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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