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叫醒服务大奶人父秘书主动骑屌发春逼含巨炮被总裁打桩爆肏(7 / 10)

他力道不轻,且着实下了一番功夫,直将半靠在他身上的苗条母猫抠得浪吟连连,尤为飞快地暴露了自己的浪荡本性。

时夏丰腴的大腿徒劳地向内夹紧,不断绞并磨蹭,被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包裹在其中的滚圆屁股控制不住地接连向上战栗挺动,主动追寻着男人的手指,仿佛这样就能更舒服、更畅快。

……几天不见,母猫似乎变得更黏人了。

时夏这如熟果似的身躯俨然和他一样,思念了邢渊数天,到了这天早上,早已忍耐到了尽头,只待一点点饱含情欲的挑逗与暗示,就迅速地陷入到淌满欲望的爱河之中。

他腿间的嫩穴瞬间动情,绽开苞瓣,从细窄无比的穴口涌出咕啾、咕啾的浪荡淫液。

无色的骚甜花蜜染湿了男人那埋在他腿根深处作恶的分明指节,于邢渊的掌心间漫出一小块圆形的晶莹液体。

“这就是你说的试用?”邢渊慢条斯理,故意说些使人羞臊的话逗他,“没见过谁家的秘书只穿这么少来上班的。你是想让我试用你,还是吃你?”

时夏一记翻身,忽而又趴到邢渊的胸口,和他湿乎乎地舌吻。

男人的手掌也因此从双性人的腿根间抽出,转而于后方揉捏起他浑圆饱满的臀瓣。

双性人的屁股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高耸挺翘,臀型似桃,一丝肉都不松散。

然而当男人的掌心抚上,放开了力道揉掐,又会觉得那圆滚滚的嫩肉颇富弹性,软到极致。随便一掐,几根手指就都纷纷陷进美人如炼乳或奶油般香甜的臀肉当中,差点再也不能动弹。

“都、都可以,哈嗯……”

没过一会儿,时夏的嘴唇就被吮得泛肿了。

他吐字不清,模模糊糊,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串羞骚的怯声。

时夏面如红云,每从口中吐出几个字,那精致面庞上的潮红就肉眼可见地加深一分,叫人不难看出,说出这样一段话,着实将他好长一段时间以内的羞耻心都消耗光了:

“我不是……全权负责你生活上的事情吗?那,除了叫醒邢总以外,让邢总舒服,也是我身为秘书份内的职责吧?”

他眼睫细颤,簌簌如震动中的羽翼,说着,又倏然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唔——我的下面……也变得好湿了。小穴好、好痒。”

他哼吟两声,眼尾愈发湿漉漉的。

“是吗?”邢渊说, “这么入戏。”

“不过你知不知道,如果想当我的秘书,应该要更主动一些。你这么迟钝,很难得到器用的。”

男人的手指轻抚过他柔软的唇瓣,拭去那上边的些许水渍。

对方的语气依然是那样一本正经,说话时速度略慢,仿佛真如上司教导下属,傲慢又冷酷——

倘若他那被子底下早就升起旗帜的硕大阳具没有气势汹汹地一炮冲天、硬邦邦地硌着双性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躯的话。

“看在你是第一天工作,还在试用期,我就暂时原谅你了。唔——既然你刚好来了,就给你一个表现和挽救的机会,不要让我教你怎么做。”

“时秘书,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我舒服,你真的知道么?”

“……”

在滔天的情欲包围中,时夏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咕咚。

“我、我知道了。”

虽说自从和邢渊重逢以来的每次见面,他们都在做爱,但将性爱主导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这似乎还是头一次。

再往前追溯“上一次”究竟起源于何时,就要提到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了。当时邢渊替他喝下了藏有迷药的酒,而无比安静地任他“摆布”:

眼下的情况与姿势,正好和当时极其相似。不同的是,这会儿的邢渊分明无比清醒——

这男人面容俊美,冰冷且斯文,乍一瞧去,让人完全不觉得时间曾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不过变得比从前更加气定神闲,甚至暴露出了些许说不出的恶劣。

他单肘枕在脑后,身后的枕头蓬松竖立,支撑着男人的上身半坐起来,此刻身上的被子尽数掀开,露出男人健美流畅的躯体轮廓。

时夏面红耳热,生怕“邢总”怪罪。

对方话音刚落,他就极其听话地爬将起来,转头双腿分开,跪立在男人线条鼓胀的胯部两侧,腿间的湿润娇嫩的女穴正对着下方怒然高耸的巨大帐篷。

男人的屌器尺寸尤为傲人可观,简直是个骇人听闻的肉刃利器。

粗勃的肉棒宛若从沉睡中苏醒的巨兽与雄狮,足把他裆前昂贵的睡裤面料顶得鼓鼓囊囊、撑到极致,滑稽地变了形。

时夏甫一拽下邢渊身下的裤子,他滚烫灼人、紫红暴胀的可怖阴茎就仿佛再也忍受不了束缚,“啪”的一下,极具弹性、又无比猛力地从那狭小的空间内弹跳出来,气势汹汹地摔打在时夏羊脂似的软滑大腿中间。

“啊!”

沉甸甸的力道势不可挡,眨眼间,就在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