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种马被儿子发现偷情怒不可遏挺屌上阵后入爆肏骚货父亲捣烂嫩逼中出灌精激烈乱伦(1 / 7)
“哈、唔……走开。”
雪白的手攀上床头,承受不住似的收拢握紧。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叶存星止不住地轻声喘息,蹙着眉头将伏在自己身上的实习生一把推开,身前雪白肥软的酥胸悠悠甩晃,两只奶尖俨然被青年啃得通红。
江颂从叶存星的背后翻身下来,挠着后脑勺诚恳道歉:“对不起,我有些太兴奋了。”
毕竟这还是叶存星第一次把他叫到家中做爱。
晕乎乎地和叶总保持关系、晕乎乎地和对方继续上床……江颂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的。
或许男人就是很难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把江颂叫来家中,也是叶存星一时兴起的举动。
他在性事上放浪不羁,虽一直都有给情人们安排住处,却还是喜欢把人往家中带。
只是这毛头小子到底还是太没轻没重,不懂得收敛,操弄起来就没完没了,将叶存星的嫩穴操得屄口酸痒,淫水喷泄满了小半片床单,腰也隐隐泛出酸痛。
虽然花穴确实叫年轻力壮的实习生捅得很爽,但他毕竟年纪不小了,不能太过胡来——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控制欲强,不管是从前操人、还是现在被操,都不想要不听话的情人。
“去穿衣服。”
叶存星拍拍他的脸,从床上坐了起来,哄小孩般地说:“这里是我家,待太久了也不好。给你半个小时,我让厨师做了点菜,吃完了再走吧——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乖一些,想继续跟着我,一切就得听我的。”
“……哦。”江颂蔫蔫地应声。
他舔舔嘴唇,目光定在叶存星身上,过了两秒,犹不知足地抱住叶总窄细的腰肢,将脸埋入两只肥软的雪峰当中,用侧边的面颊轻轻一蹭,骚硬红肿的奶头就又滑入了实习生的嘴里,被他叼着吮咬啃吸,做最后的道别。
“叶总身上好香。”
“……别闹。”
叶存星哭笑不得地一拍实习生毛茸茸的后脑勺,费了一番功夫才把江颂赶出卧室,自己则在床上躺了许久,方找回一点力气,爬起来去浴室洗澡。等他吹干头发,重新从房间内走出时,江颂也要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叶存星并没有到门口送他,只半靠在楼梯的扶手上,遥向江颂摆手告别,看上去懒洋洋的。
他身上套着宽大的白色浴袍,胸前的领口却不知有意无意地没有系紧,松松垮垮,挤出极其丰腴的骚软乳沟。
即使隔着老远,江颂都能看见双性人胸乳上暴露出来的斑驳红痕——那都是他留下来的杰作。
年轻的实习生俊脸一红,匆匆向他点头,方恋恋不舍地转过身去。手还没搭到门把手上,那门却自个儿“吱呀”一声地弹开。
江颂一愣:外边站着两个他不认识的人。
来者身上穿着校服,面颊上仍还看得出些许青涩痕迹,身形却已有了成年人的模样。正值如竹节般疯狂窜条的青春期,少年几乎每次离校回家都会拔高一节,看得远远站在楼梯上的叶存星都不由怔愣了片刻。
“叶述?”
……他从来只叫对方的全名。
叶存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就没怎么见过儿子,只有手机上一直断续收到白宣给他发来的消息,报告叶述最近在学校的动态如何、周末又和朋友去了哪里,确保他不会遇到危险,也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
叶述定定地站在原地,远远地将目光抛向他,面色是不加遮掩的臭——
和他从小到大每次回家,发现父亲身边又换了面容新鲜的情人时的表情一样。
视线相对,叶存星的心中波动了一秒,伸手将胸前的浴袍衣襟严密拢起,冲江颂扬起下巴:“你先走吧,好好工作。”
江颂还有些发懵,但好在足够听话。跟在叶述身边的同学隐约察觉到氛围不对,也讪笑一声,在门外冲着朋友的耳朵低语几句,接着拍拍叶述的肩膀,也飞快地走了。
叶存星从楼梯上往下迈了几步,讶异地发问:“怎么回来了?”
他没什么被亲生儿子当场抓奸的自觉,更看不出半点羞愧,问出那话不是因为心虚,纯粹只是疑问。
或许是不喜欢他那浪荡性子的缘故,叶述向来和他不亲。小时候没得选择,只能跟在叶存星的身边;稍大一些上了中学,便跟躲避病毒似的从此留在学校住宿。
一晃眼到了十七岁的年纪,叶述变得愈发叛逆,哪怕到了周末,大多时间也都在外面和朋友们厮混玩闹,很少见到人影。
叶述突然出现,着实超出了叶存星的预料。
好在二人都不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形。叶述冷哼一声,终于动了,半背着挎包、二话不说地和叶存星擦肩而过,逐阶往楼上走。
对方的模样似乎有点奇怪。叶存星微微蹙着眉头,从背后打量着叶述的身影,很快就发现了不对:他那校服外套右手边的袖口下,竟露出了一截纱布裹缠的痕迹。
叶存星一怔:“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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