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老皇帝逼奸露奶带上龙床狂灌阳精(3 / 7)
建帝喝多了些酒,虽然神思仍然算作清楚,却比往常要更放纵,仗着周旁的树影朦胧,在殿外的草地和砖面上打下了许多深浅恍然的阴影,颇为肆无忌惮地在温容身上和胸前来回打量,自己转过身去,叫温容支住他一边的手臂,半回过头,冲着刘恒淡然道:“既然如此,朕先走了 ,你自己也早些休息。”
说罢,又冲温容示意,叫那看着乖顺的小巧美人撑扶着离去。周旁的宫女、内侍皆不抬头,只一个劲地低首引路,带着温容和建帝回到对方的寝宫。那内殿之中一派金猊香气,只见内部正中一处硕大宽敞的龙床,床骨金镶玉嵌,富丽堂皇,床上帘帐高挂,半垂半叠,轻纱缥缈,床榻边更摆放香炉几座,燃起半白的缭烟,颇有些云雾飘绕的意思,叫站在旁边的宫女用羽扇抡挥,赶去了烟雾,眼前这才真正清晰开阔起来。
温容将建帝扶到床榻边上坐好,自己依旧一腿支立,一腿跪着,旁地又有宫女走上前来,给皇上褪去身上的繁琐衣服,只留最里一层亵衣,温容这才听建帝开口:“把那药汤给我端过来。”
温容怔愣了两息,发现四周无人动作,才意识到皇上是在和他说话,继而从侧旁托着摆盘的宫女身前端起汤碗,想着下人一向如何服侍他的样子,也用调羹搅匀、晾凉,递给男人喝下,在这之间,四周鸦雀无声,弄得温容也禁不住屏起呼吸,不敢抬头,心中原还想着若是建帝盘问起他刚才在和刘恒做些什么,应该如何回答,思绪绕转间偶一低头,这才迟迟然发觉自己形容不检,简直娼妇一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由着那身前的衣料尽数掀倒,竟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艳色春光,那两团彰显他不同于一般男子身份的淫肉更毫不知羞地探出半圈乳圆,在那当中淫淫地敞露,略顺着动作垂顺下来的饱挺胸乳浑浑颤动,像随时想要跳脱出来,当即叫温容的面上热辣辣地泛起红晕,感觉自己浑身软绵,胸尖两处奶头藏在衣料之下,不住挺耸起来,胀成小花生米粒般的乳豆,更被磨得酥麻难耐。
温容有些慌乱地将胸前的衣襟抓拉几下,动作不敢大了,怕叫皇上发现,同时又不知道对方究竟看到了没、看到了多少,因而面上那湿红的潮晕久居不下,愈显娇艳,只能将衣领暂时勉强合拢,就像刘恒之前给他做的那样——
他刚一抬头,想悄悄一探建帝的神色,不想对方手中捏着一个小巧玉碗,已经不在喝醒酒的茶汤,反而正好瞧着自己,那其中的欲意简直有如实物,一下下地在温容的身上搜刮、逡巡,激得温容那敏感而被男精反复浇灌、培养出来的身体还未被人实质地爱抚,便已从身体深处泛上股股涌泉般的酥麻质感,胸前两处红果悄悄不由分说地更加圆立,说不出的骚痒难耐、亟待爱抚。
建帝些微半阖双眼,忍不住再次对着温容上下打量,这会儿在明亮的烛光下细看温容,更觉这小小的骚软美人是天姿仙色,相当经得起打量,整个面颊小巧精致,寻常的男子仅用一掌就能差不多盖上,一对儿眼尾下弯的眼睛狭长吐媚,鼻头圆小莹润,就连那双瓣软唇也不似凡人,形状软弹,花瓣似的,从中透出氤氲而出的粉艳来,是夺人心魄的狐媚样貌,偏偏生得明丽极了,并不显得心机深重,反而叫人总觉得可怜可爱,恨不得抓在手里淫亵揉玩——
那跪在地上的美人这时更是不知道是受了惊吓、威慑,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眼角渐渐涌上一片湿盈的水光,胸前的嫩乳比较月色下的几瞥,越来越显得浑挺骚嫩,奶汁做成的酿糕一般,叫温容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遮掩了去,便让建帝心中不爽了,才一出口,嗓音就因某方面的隐忍而变得低沉暗哑,有如暴风雪来临的前兆,对着温容循循逼诱道:“朕都没瞧个清楚,怎么就给遮上了?刚才不是露得好好的么?难道你这胸前竟有什么朕看不得的东西?——”
这男人说话间,已然于雄浑的声音中带上些许威严压慑的味道,好似乌云低压般向温容纷涌过去,叫他嗫嚅片刻,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众人共识当中一向喜怒无常的皇帝,不料对方也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便兀自又强势地引导道:“唔。站起来——过来,站得近些……对。”
温容面上臊红,身上、身下的敏感部位皆已骚动不停,却还是只能依据着天子的指令,从有些冰凉的地面上站起,一路将身体挪到男人的身前,尚有些局促地在身前抓握着自己的双手,便觉忽地有只热烫大掌从他背后伸探而过,将温容那细窄的软腰一把狠狠搂住,叫他登时从口鼻中发出不小的惊喘声响,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眼前就已是一片天旋地转,明烛惶惶,身下蓦地坐上皇帝那坚实有力的大腿,与此同时,只听他们脚边一串接二连三的清脆声响,便见建帝手中的汤碗直接摔落在地,却好险没碎,于那地面上滚颤数圈,这才停了——
温容还在盯着地上那玉碗瞧着,却更被建帝狠狠揉进怀中。
建帝今年年及四十七八,看着仍然身体健朗高大,想来他后宫当中妃妾数量繁多,如若不打起精神,对身体严加看管锻炼,如何能驭得数女?因而虽然面上已然显出老态,鬓间生出几缕细碎浅发,看着却也仍然生龙活虎,阳气与精力皆为旺盛,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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