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与太子偷情被窥边罚抄边被太傅骗奸(7 / 8)

地发出一声脆响。

孙太傅把温容的身躯顶得虚晃,整只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的雪嫩软臀更又摇动起来。

温容那脏逼之外尽数泄满了之前被堵在女阴当中的男精、淫水,内里也同样是湿黏稠密的一片,不知道在紧致绵密的肉道壁上附着了多少来自其他男人的性液,着实脏淫至极,而这小小的娼妇并不知羞,直用自己情潮泛滥、有如天然热泉般的肉穴将男人顶操进来的肉棒津津有味地嘬吸吮舔,好似他那甬道之上凸起的褶皱和淫粒间遍布了一张张能品尝出味道的肉嘴儿,被男人屌器上端的腥膻咸味惹得羞怯起来,来回地起伏抖胀,咂吮出啧啧的细密水声。

孙太傅并不着急去享用眼前心口不一的轻巧美人,反而像是逗弄般地挺动强健腰身,使自己蓬勃粗热的肉棒在温容的花径之中缓慢地抽动,常常故意猛沉胯部,让硕挺的鸡巴又深又沉地在壁上的骚心处用力刮擦磨过,引得温容一阵断续却又连绵的喘息、呻吟接连混杂,嗓子眼里也添满了动情而黏腻湿软的水液,一味地被对方勾弄胃口,直将腿间的肉花花心抽磨出阵阵缕缕细小的液流,再将温容自己的腿根重新覆上一层湿淋淋的新鲜水液,夹带潮气,散着骚甜。

温容晃动屁股,忍不住地朝孙太傅的肉屌之下徐徐贴靠,反而被对方倏地躲开,把阳具抽离出一半,越发叫他心中憋闷难言,又是喘息数下,这才低低开口道:“嗯……肉屄里面、好不舒服……哈、啊!别抽出去,动一动……”

男人还不觉得十足满意,慢悠悠地又问:“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刚才叫我不要插进去的可是你呢……”

“唔、呜……屄里好痒……啊!”温容发出些许难以忍耐的哭音来,又强抑制住自身心中的羞耻怯恼,停顿片刻用以缓和,复继续开口,“可能、可能学生的骚屁股当真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这般难受,可是方才……方才太傅给我用鸡巴松穴,屄里却舒服坏了,唔……想必太傅的肉屌很有方法,可以治好学生女逼当中的毛病,哈……啊!……求太傅把鸡巴干进来,帮帮骚学生治病,往后在讲学时,也不至于那般无法集中心力……唔!……”

温容还正说着,孙太傅已然发起慈悲,顿而又一记挺弄,将自己胯下同样忍得胀痛的鸡巴狠钉入穴,一前一后的两人同时从口中发出一声舒畅极了的叹息。男人的一只手臂随即又从身后完全绕过温容的小腹,只听一阵拉动座椅的声响,身上突地受到一股将他带着往下沉坐的力道,叫温容踉跄两下,身子便彻底跌坐到了男人烘着热烫气息的身上,圆圆的屁股被夹挤在孙太傅的大腿和胯骨之间,而对方那根热烫的鸡巴甚至在这小淫美人的花穴中间钉埋得更为深重用力,给了他一种自己的肚皮几乎都要被撑顶破了的错觉。

美人当下又是一阵急促的、带着气音的呻吟,两条腿直接被男人顶分开去,各自搭在对方一边的大腿上,一根粉嫩的肉棒在他自个儿的腿间颤颤竖立,滚滚滑落清透的汁水。

温容被眼前的景象激得更为骚情泛滥,肉臀禁不住在男人身上用力磨蹭,反被对方伸手一弹那脆弱性器,叫温容随之痛呼,又被孙太傅向前推去,竟重新将一只毛笔递送到温容手上,轻描淡写地对他道:“还不快写,嗯?别忘了我留你下来是为了做些什么,该为太子殿下做的、代替罚抄的,一页都不能落下,你便在这里继续临写,若有故意少写的,便要被我狠狠责罚,听到没有?”

温容身下一只娇嫩饥渴的女穴还正难耐地吮吻肉棒,如何能再静下心来做这种事情?面上的神情瞬时变得呆愣起来,似乎有些不相信对方所说的话,马上又听孙太傅重申一遍:“怎么,是我说得不够清楚么?”

这中年男子的声音当中立即凝上一层威压。温容平生除了他大哥,最怕的便是什么先生、老师,于是瞬间低下头去,不说话了,手里握着那笔,勉强找回心神,又翻动史籍,重新顺着先前停处继续向下抄写,不想他被孙太傅淫亵片刻,整个身子都软得分筋错骨,握笔的手甚至比之前抖颤得还要更加厉害,好不容易凝着点力,小心翼翼地勾动手腕,屏住呼吸,在纸面上一笔一划地书写起来,却仍写得歪歪扭扭,忽叫身后的男人出其不意地捏住腰胯,稍将身子提起一寸,冲着那淫软骚红的屄洞悍然一撞,手上便倏地脱力,笔尖于那将要行至末尾的一捺猛地滑动开去,在纸上拖出一条明显的墨黑长痕。

“……啊!”温容旋即便是一声惊喘,却不知是因为痛心自己直接将整个纸面都给毁掉了,还是因为男人在他的屄穴之中捣操出来的那一下极为舒爽畅快,却又短暂即逝、只留余韵的酥麻快感。

孙太傅颇为淫猥地将怀中的美人那不断因着不被满足情欲、而反复扭动的腰身狠揉几下,两只手掌拉开温容已经有些松散了的衣襟,略使些力气,便将衣料拨弄开去,直直露出下方两只骚嫩的半圆巧乳,几乎叫男人给抽弹出来,悠悠晃晃好一会儿才终于缓和,叫孙太傅两只宽大粗掌拿捏在手中不停把玩,同时毫不留情地各以两指拽住一边的嫣红奶头,向外猛地拉扯,将温容胸前的整对儿玉峰都玩得丢了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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