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续/性爱party上认金主骚兔子跪爬吞吃金主鸡巴侧入爆肏浪穴被干哭射尿灌满骚货肚子(2 / 5)
,偏头过去侍弄大肉棒的侧脸被男人身下硬卷的耻毛扎得发痒,感受到鸡巴越舔越硬,变成一根滚烫的肉刃;他的舌根酸累,要舔很久才能把肉屌周围一圈全都照顾到。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一片很柔软的湿热小肉扫着,尽管那力道不大,但眼看着骚浪美人给自己口交、不断用湿热的小嘴服侍自己的肉棒,心理上的快感已经战胜了其他的一切。他看着唐宁,自己把两条结实、健美的长腿微微向两边分得更开,唐宁会意,更加挤进男人的腿间,嘴唇包着对方硕圆的肉冠,在水乎乎的口腔里小幅度地套弄,又不停地对着那龟头顶端的小孔吸吮,舌头绕着圈地在头部打转。
“唔……”
唐宁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嘴里几乎要被撑满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从嗓子间发出甜腻的轻哼,头部上下耸动着吞吃和套弄对方蓬勃的肉刃,紫黑的性器在他的小嘴内不断抽插,男人来了感觉,被唐宁吸得爽了,一手直接按住他的后脑勺,挺着有力的腰胯向上抬举,一下、又一下地主动往唐宁娇嫩的口腔里面撞。
“呜呜……嗯、唔!”
唐宁无处可躲,嘴巴被肉棒操得大大张开,口水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滑,滴落到男人的耻毛丛中。
他的舌头被入侵的肉棒严密地压在下方,而男人圆硬的龟头还在不断往口腔深处捣去,几乎要顶到唐宁的喉咙。他呜咽了几下,只能努力放松嘴巴,默默承受着男人受情欲驱使的狠力撞击,整张脸泛起憋气的、将近窒息的潮红,唇瓣和嘴角也被粗硬的鸡巴顶得酸痛,最严重的地方差点磨破了皮,唐宁却仍然尽力吸吮着男人的阳具,脸颊微微向内凹陷,轻轻闭合的睫毛也不住颤动着,眼尾飞出两道颜色鲜艳的嫩红来。
直到男人终于停止了胯下的撞击,将大泡带着浓重腥味的男精喷射在他的嘴里,唐宁才稍微有了喘息的机会。对方把肉棒中途拔出唐宁的嘴巴,剩余的精液断断续续地从马眼中溅射出来,大多落到了唐宁白皙细腻的脸上,嘴唇、下巴,还有脖颈边到处都是。
唐宁匆匆伸出舌头扫掉了嘴边能够到的那些腥液,秀气的喉结上下一动,一边用手指抹着脸上的白精,一边笑道:“老板的精液好浓,是最近太忙了都没做吗?待会而都喂给骚货的浪逼好不好?唔……刚才都要把骚兔子的嘴操穿了,老板真厉害,想让老板的大鸡巴操骚货的逼了……”
他又用嘴重新把男人的肉棒顶端舔干净,这才身子后仰,在旁边站起身,将两条手臂从情趣内衣的肩带里拿出来,拽着那已经被揉得发皱的可怜布料从身上脱下去,露出整个上半身的淫浪风光,“骚兔子衣服脱好了,剩下的老板帮我脱,好吗?”
唐宁爬到男人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才敢真正坐到对方腿上,先是双手合拢,再次伺候了一会儿男人不见消缓的肉棒,随后才牵着对方温暖的大掌放到自己的腰间,引着他把自己的丝袜和丁字内裤往下扒。他见男人除了刚才情动时恶狠狠地用鸡巴操他的嘴以外,其余时候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要不是对方胯下的鸡巴还凶狠地胀硬着,唐宁真要以为他对自己不感兴趣。
唐宁被男人脱得全身赤裸,只剩一对兔耳朵还戴在头上,忍不住抬起腰,用身下冒着骚水的肉逼去蹭男人的鸡巴,弄得肉棒更加湿乎乎的,他用几乎如同蚊吟一样的声音说话:“老板,你摸摸我……奶头好难受,你也舔舔我这里,求求你了……”
男人寡言少语,刚才唐宁说了好多,对方也没回答什么,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人的那两个属下带错人了,心中着急起来,也不像平时那样会考虑对方喜不喜欢主动型的,就在沙发上跪坐起来,双手揽住男人的脖颈,闻着对方身上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使劲地把自己一边的奶子往对方的嘴边凑。
“帮我吸一吸……呜呜、骚兔子要死了,小逼好痒,乳头、也好胀……”
唐宁说话断断续续,倒说的都是实话,自从他坐上那架性爱木马开始,他的身体就有些不对劲,穴道里面火辣辣地发着烫,随时都想有根鸡巴插进来好好操一操他。他的身体发热,脖颈和小腹都染上有些异样的潮红,在给男人舔过鸡巴后,这阵饥渴空虚的感觉越发明显,让唐宁止不住地在对方的大腿上扭动,“您要是不喜欢我,不想碰我……我、我就走了……”
他说到最后,很有些委屈,只觉得今天的坏心情就是从见到杨洲以后开始的,从那之后,什么都不顺。
唐宁正想着,有些分神,却忽然感觉胸前那颗嫩红肉粒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含住了,滑溜溜的大舌卷住他敏感的乳头向外拨弄,连带着乳晕一起吸吮着。唐宁的奶尖终于被人好好爱抚 了一会儿,他一时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挺着腰像发春的小动物一样叫了起来 ,整个人都往男人的身上趴去,更把乳肉送到对方嘴里。
他的阴茎也逐渐在药性和情欲的作用下重新挺立,顶在男人的腹部,而男人的肉棒则恶狠狠地碾着他的肉穴外阴,龟头顺着动情的肉缝从头滑到尾,再重新返回去,一路顶开两瓣肿胀泛红的小唇瓣,最后停留在阴蒂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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