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比海棠抽了重复发勿买(6 / 8)
旧紧捞着那三番四次要跌落下去的双性淫妇,一只手扶在墙面到处摸索,很快就找到了房间内部的灯光开关。
叶存星被穴中的一根巨屌操干翻绞得七荤八素,哪有心思去管杜霄正在做哪些小动作,迷迷糊糊地喘息浪吟间,忽听头顶传来“啪”的一声——
那声音夹杂在一阵啪啪扇打声中并不算多么明显响亮,却惊得叶存星整截后背都微弓起来,一股麻意直从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刹那间,他身边的空间全都亮了起来!
杜霄顾念情趣,没把灯光开得太大,只点亮了一排就挂在沙发床附近的小挂灯。这排小灯散发出的光线幽暗,是低哑的暖橙色,却也足以照亮四周几平方米内的场景。
杜霄终于看清,那跪趴在他身前的双性人苗条纤细,下身已被他扒得赤裸,上身穿着的衬衣经过一番性事中的折磨蹂躏,此时也已布满褶皱,像块破抹布似的挂在对方身上,将一对薄肩、包括下方一截窄滑的白嫩腰肢都大大方方暴露出来。
他翘在男人眼底的一只骚肉屁股又肥又润,生生像两团蓬松的雪球,上边却又分明叫杜霄长时间的顶胯撞干出两坨滑稽淫色的艳红肿痕,使得雪球变成了一只被人从正中间掰开的湿水蜜桃儿,从穴洞中喷溅出的骚甜淫液噗呲、噗呲地溅满了男人的健硕下身。
这本该是幅男人见了就要血脉贲张的场景,杜霄乍地一瞧,却是愣了一秒:对方身上的衣物怎么有些眼熟?
那雌伏在他身下的骚货本已基本让他操服,舒爽得连声喘叫了,这会儿一见开灯,却是急切地将脸埋在臂弯当中,一副十分怯于见人的模样,声音又惊又怒地发颤:“你开灯做什么?!”
杜霄越看越觉得蹊跷,高大健美的身躯登时更重更沉地压了下来,如沉甸甸的狼犬似的趴在叶存星后背上端,颇为有力的手掌从后方捏着那人下巴,迫使着他将头转向自己。
即使到了这时,男人也依然不忘胯下使力,一下接着一下地悍猛耸动,一边在嘴上威逼利诱、软磨硬泡:“关着灯做有什么意思,转过来,让我瞧瞧你长什么样。还是说……你长得不好看?”
杜霄骨子里就是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手上稍微使点力气,双性人的下颌就被捏得生疼,痛呼起来,不情不愿将头扭到一边,露出一张杜霄没料想过的、熟悉的脸。
杜霄一脸错愕:“怎么是你?”
叶存星此时哪还有半点杜霄记忆中的模样,眼泪汪汪,双眼朦胧,发丝凌乱。
一对薄唇湿漉漉、红通通,上边还覆着一层湿亮柔软的水光,嘴唇微微红肿,那是因为杜霄不久前还像狗一样对着他的嘴巴又舔又啃。
直到现在,杜霄灼热膨胀的粗大鸡巴都仍像个肉楔,深埋在他高热缠人的肥逼之中捣操冲撞,直把身下的叶存星奸得坐了小船似的前后摇晃。
视线相对,两人都有一瞬愣神。叶存星的脸上明显划过一丝不可置信,以至于他双唇发抖、从嗓子眼中挤出了一声异常尖细的颤音。
他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惊喘起来,不管不顾地四肢并用,朝前爬去,一截紫红粗勃、沾满逼水淫光的性器柱身立即“哧溜”一下滑出去小半截,伴随着骚液淅沥沥地倾泻淌落。
然而他才动了两下,紧接着就被反应过来的杜霄攥住他软软下陷的腰肢,朝后狠拽——
“……啊!”
叶存星整个上身跌落在床,身后一对儿依旧高挺肥翘的圆臀再次重重撞上对方胯下精悍雄伟的阴茎,噗嗤、噗嗤地将他这好哥们儿不知操过多少淫男浪女的悍然巨物整根吞入,恬不知耻地吮吸痉挛,再叫杜霄疯狂地挺身操干起来。
“呃……啊啊啊、啊!拔出去!”叶存星薄薄的脸皮被红晕浸透,俨然如同烧熟的虾子。
被从前一同寻欢作乐的兄弟抓住操弄俨然击溃了叶存星的心理防线,也更让他口无遮拦:“混蛋——唔啊!都知道是我了……还不、还不快停下!……”
他说话时有气无力,甚至带了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黏腻颤音,听上去非但没有什么强势意味,反而更像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引诱,惹得男人那根捅插在他湿逼中的肉棒竟又浑然抖颤着涨大了半圈,直把双性人颇具弹性的肥鲍甬道撑挤得啾啾哀鸣起来。
叶存星竟就挺着个大屁股、趴在他的身下挨肏。
这场景乍听起来无端荒谬,让人觉得难以想象,但等杜霄反应过来、稍加思索之后,竟又觉得极度刺激新奇,激得他鸡巴愈发像条复苏过来的巨龙般鲜活蠕动,不住发狠地朝那汩汩滚泛逼液的骚洞间钻探开拓。
叶存星的腰心彻底酥软下来,呜咽哭叫着在男人的胯下胡乱扭动,生怕不过一会儿,自己就要被这狐朋狗友奸淫得发声叫春。
“你居然是个双性人?”
杜霄的声音中毫不遮掩地带着浓浓的好奇兴奋,一边说着,竟还尤为兴奋地咬住叶存星单侧的耳垂啃咬厮磨。
“我从前怎么没发现——唔,操了这么久,里面还又湿又紧,我还没遇到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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