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剧情)小傻子被骗到会所同父异母的哥哥成为客人给哥哥口交用湿乎乎的小穴磨鸡巴(2 / 5)
,这长得确实挺好,哎,江林,你看看,像不像你之前那个便宜弟弟?侧脸太像了!”
江林闻言,视线稍微在那跪着的人脸上扫过。江晚的刘海长了,从江林这个角度看,连眼睛也挡住不少,他这两天累得头疼,看得也不仔细,有人请他过来一块“放松放松”,江林破天荒的没拒绝。
——光笼统一看下半张脸,倒是很像。这鸭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身上穿一件短到大腿根的女仆装,女仆装还是无袖挂脖的,胸部设计成有弧度的抹胸形状,这设计显然是为了让客户好上手扒的,柔柔地托着里面一对儿柔软的、堆集得像奶油团一样的乳房,奶子不大,但却挺,形状也好,腿上还穿了丝袜,露出点盈盈的光泽来。
江林没多想,倒起了点儿兴趣,哼笑道,“像什么?”一边用脚上的皮鞋轻轻踢了踢对方大腿外侧,“呆着干什么,到底会不会?我可不和雏儿浪费时间。”
江晚也是才意识到旁边那人到底是为什么要跪下来——那男子拉开了自己那位的裤裆拉链,掏出里面一根紫黑肉棒,不住地用舌头细细舔弄,被男人用手掌抚摸着后脑勺,时而露出乖巧的笑。
这话却好像触到了江晚体内的开关,他的睫毛快速地颤动几下,如同为了证明自己一般,连忙将身子前倾,投身到江林打开的大腿中,一对绵软的乳房抵在沙发上,一只手有些生疏地拉下江林那西装裤的拉链,又挑开内裤的边缘,露出底下已经半勃的、散发着热气的粗大性器。
江晚心如鼓擂,脸上红得发烫,小心翼翼地将江林的阳物捧到手心里,两只柔软的手一齐握住,心中想着之前看到的那种片子,咬着嘴唇想:只要哥哥高兴就好了。
他笨拙地拿捏着江林的东西,虎口被男人尺寸惊人的肉棒挤得很满,上下撸动了几十下,就叫那柱身挺挺地直立起来,对着江晚的脸,顶端的龟头暴胀,整根阳具都散发出一种腥膻的男性气味,并不算好闻,却让江晚悄悄扭了扭身子,觉得下边腿中间的地方发了痒。
他被那私密的腥臊味儿熏得浑身燥热,又怕江林再赶他走,于是很快地低下了头,伸出颤巍巍的软嫩舌头,在江林的龟头上轻舔一下,又一下,逐渐大胆了些,绕着男人发烫的肉冠一圈圈地扫舔,又怯怯地将那整个头部吃进嘴里,薄薄的嘴唇抿着,对着顶端中间的马眼口吮吸,舌尖仍然不住地在那孔眼上猫一样地舔来舔去,顶着小孔,刺激出许多腥咸的腺液,口中还不自觉地呜呜闷叫。
江林觉得自己就是贱的,连找个鸭子解决一下,都更喜欢和江晚长得像的。见底下这个小鸭子真像生手一样地吃着自己的鸡巴,那废物东西就抑制不住地越来越胀,撑满了对方狭窄的口道,顶得江晚费劲地张着嘴,两颊凹陷下去,仍然努力地吸着哥哥的肉棒,却有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那些银丝一条一缕,顺着他小巧的下巴一路滑落,到了最下沿,便再也承受不住,在空中拉成一道极细的水线,随后不堪重负地滴落到下方还没被吃进去的柱身上,看着十分淫靡。
这小鸭子以后还会给别人这么舔鸡巴。江林一这么想,看着对方那脸,就觉得愈发烦躁,连这人给自己吸鸡巴都不该给别人看到。最后干脆将旁边扔着的外套捞起来,整个一甩,搭在对方的上半身,将他的头也笼罩在里面,叫旁边的人只能看见江晚一起一伏的动作。
江晚愣愣的,只觉得就连自己眼前的景象都被挡住不少,他现在只能看见两只手上的那根性器,连江林脸上的表情都见不着。
难道哥哥还是不想看见他?江晚没来由地又怕了,匆匆舔了几下江林柱身上狰狞盘错的青筋,将那肉棒周围涂上满满一层湿漉漉的口水,舔得自己的嘴巴和舌面都麻了,茎身上的血管还在一跳、一跳的,带动着整根鸡巴也一块儿轻颤起来,拍打在他的嘴唇上,烫得江晚直发抖。
他又赶忙重新将硬热的鸡巴从柱头开始吞吃进去,一直到自己觉得再塞就要吐了的程度才停下来,努力地用口腔内壁和嘴唇包着哥哥粗大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抬头,再俯下去,用自己娇嫩的嘴去按摩眼前的壮硕东西,几根细长手指也不住地在吞不进去的肉棒根部搓弄揉捏,手心都出了汗,混合着之前自己抹上去的口水 ,黏黏腻腻。
江晚的嘴多娇嫩,又从没做过这种事,没一会儿就被阳具上的粗硬凸起磨得发起了疼,况且这时江林也被他伺候得感觉不错,只觉得这雏儿虽然有些发笨,但是给他口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还知道包着牙齿,嘴巴里也湿滑温软,心中起了念头,想象这真是江晚在给他舔鸡巴,口中呼吸越来越粗重,对那小鸭子这时倒没先前那点怜惜之情,隔着一件西装外套,按住江晚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朝他的喉咙深处捅。
江晚又呜呜地开始叫了,却一点也不反抗。他一开始被肉棒捅得难受了,条件反射地想躲,一想到这是江林,又舍不得了,自己重新靠上去,主动地顺从地承受着男人的鸡巴在他的嘴里反复捣弄,一连好几百下,把他插出了眼泪,一不注意,就往下掉了两三颗,抽抽噎噎地被江林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嘴里,那男精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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