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剧情)小傻子被骗到会所同父异母的哥哥成为客人给哥哥口交用湿乎乎的小穴磨鸡巴(5 / 5)
骗他去电影院。
那时候江林刚从国外留学完回来,开始接手公司的事务,有一回外出办事,顺便接江晚放学回家,恰巧见着四个五男同学在堵他,居然什么也没想,就把江晚拉到身后护着了。江林人高马大,足有一米八八,一张老天赏的脸,又俊朗、又带点邪气,还没动手就叫几个才高中的毛头小子怕了,自个儿灰溜溜地跑掉。
从那时候开始,江晚就黏上他了。先前见到这个哥哥,恨不得绕着道走,觉得他看着凶;结果后来又只记得他的好了。江林待在家里的时候,江晚就也跟在他身边,自个儿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穿着薄毛线衣,下边一条宽松又只到大腿中间的条纹运动短裤,脚上套了一双到小腿肚的袜子。江晚的小腿偏细,又有些养出来的肉,线条笔直,不羸弱也不结实,就是一双该被人疼到床上去的腿。
他弯下腰去看那些铺开在地上的杂志的时候,胸前的薄毛衣的领边就轻飘飘地往下坠,毫不掩饰地露出下边两只才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巧乳房。江林大概知道江晚是种什么少见的双性人,只是他从小在乡镇上长大,全由自己的妈一手带大,过得比“一般”这种标准还差些,虽然个子长得远胜许多普通男子,性征却发育缓慢,直到十九岁才慢慢从胸前鼓起了圆团。
那对儿奶子是真的小,顶端尖尖的,一派稚气,上头的乳豆也只有黄豆粒儿那么大,粉嫩嫩的,自个儿颤巍巍地在凉气中硬挺起来,便要再大一圈,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就是那一次,头一次让江林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了性方面的欲望。
他二十四五岁的人了,第二天起床一看,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上头满是将近干涸的大滩精斑,叫他自己闻着都觉得臊。江林盯着那物证,一张英俊的脸神色严肃,眉头皱起,头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质疑。
他时常想起来江晚鼻梁上一颗小小的痣,想起来江晚耳朵的形状,小小巧巧的,没有什么耳垂;想起来他的腿,穿了袜子的那种;想起来江晚粉嫩的乳尖,豆粒儿一般的乳头,抬起头冲他懵懂地微笑的时候,鼻子里会发出很轻很轻的:“嗯……?”
他一想到这些,就硬,就勃起,他对着江晚反复观察,观赏这女蜗造人时残缺又精美的结晶,最后得出结论:一个人要是又漂亮又傻,还会对你撒娇,围着你转,那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