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有剧情)小傻子找到工作解开误会表明心意的甜蜜性爱女穴破处舌头舔奶让哥哥把鸡巴插进来(5 / 6)
还有再往下微微凹陷入内的穴洞入口,整个肉阜柔软得发鼓,好像一块正潺潺流着汁水的肉蚌。江晚也一直察觉到自己腿间的淫水一直流个不停,这时又被哥哥的手指摸着饱满多汁的肉逼,羞臊得更伸手把眼睛捂住,不叫自己看了。
只是他这一捂,反而又多了好些烦恼,一是这样一来,他就不能看到哥哥的脸了,这是多么大的遗憾事;二来,他的身体因为视觉感官的封闭,又在肌肤感知上变得更加敏感、锐利。
他骚浪的淫乳、和身下的水穴都被哥哥同时照顾、伺候着,身上都软了,小小的绵软胸脯和腰、屁股却都还时不时地因为受了情欲和快感的刺激而不断向上挺动和抽搐,江林又在这时将他裆下湿得透彻的内裤勾到一边,露出下边的嫩浪粉穴来,稍微弓起了身,让那胀硬的硕大龟头不住地在软烂穴口上轻撞进去,将一片艳肉顶得内凹。
江晚这时倒顾不上害羞了,自个儿重新把手臂拿下来,带着点被刺激出来的泪眼,低头看哥哥,仍见英俊的男人低头嘬弄他小小的红肿乳尖。
江晚胡乱地小声吟叫,边道:“哥哥,进来吧,哼、嗯……小逼里已经好多,好多水了,想让哥哥的鸡巴插进来……”
进行到这一步,再一联想之前在小电影里学过的东西,再怎样能有些无师自通了。江林意犹未尽地吃完另一颗乳头,吸得江晚的乳晕都涌上血流飞速的艳红,这才放过了他薄薄一层软棉花般的乳房,稍微起身调整了下姿势;江晚又趁这时曲起双腿,并在一起,自己把内裤彻底脱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他可怜巴巴地张着一张湿润饥渴的小口,毫不避讳地重新用脚勾住哥哥的身体,直到江林重新弯下腰来,将那凶狠粗壮的性器再次顶上小傻子那受情欲掌控而尽情翕动着屄口、蠕动内里浪肉的淫洞,不容置喙地往里推进了两公分,勉强在江晚肉穴的承受范围之内,小傻子却在那时猛地身体一颤,终归是有点怕,但一等哥哥问他痛不痛,便又亮着水盈盈的眼睛道:“不痛的,再进来,小晚才没那么怕……呜——”
他一个“痛”字还没出口,江林又把胯下的粗热肉棒插入更多,让那嫩逼将自己整个龟头都吞吃进去。
江晚头一次被开苞,遇上的又是江林这样的凶猛货色,他的肉穴就和他的乳房、屁股一样,都是小小的,里面紧致极了,尤其入口处最为狭窄,被哥哥的鸡巴撑得又痛又涨,觉得要裂开。别说是江晚,就是江林自个儿被这么紧热的肉逼夹着,也十分难受憋胀,他先前有给江晚用手指扩张过,却还让对方觉得疼,再听小傻子带着哭音的一声哼喘,更不敢动了。
江晚哪不知道哥哥的犹豫,当下又用鼻音轻声说:“卡在这里,更、更难受,没事的哥哥,继续,继续吧。”
他哥哥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多操几下,把穴给磨开,插顺了,就能更舒服些,只是眼见江晚的泪珠一颗一颗无自觉地掉,他就不得不停顿下来,又好好把小傻子吻了一次,这才继续深入到甬道之中。
那些淫肉浅浅地你起我伏,上边尽是数不清的绵软肉粒儿和纹路分明的褶皱,顺从着淫性贴附上来,把江林的阳具不能更紧、更密地狠狠绞着。江林捏着傻弟弟的大腿,安抚似的去揉那上边的软肉,紧接着便在江晚的身体内一顿、一顿地抽插,没有丝毫停顿。
起初他也只敢把性器埋进一半,插入再抽出的速度慢慢的,每一下都要把那嫩穴彻底顶弄开了再退出去。甬道内不知道分泌了多少清亮的穴水,把江林的肉棒浸染得永远湿润,狰狞粗深的肉棒上一直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色,有时还滴滴答答地从鸡巴的根部往下坠。
然后,江林才提起了速度,也操干得更深、更用力。江晚的两腿弯着,大腿正面的肌肤几乎贴到床面,一对白皙的足背勾住哥哥宽广的后背,那深紧的穴肉里不断被榨出花汁,洋洋洒洒地在他自己的腿间喷溅了一片,内里的一个小小圆点骚痒难耐,叫人难以忍受的程度是平时用手指抚慰时的十倍再加十倍。
江晚眼睛眨了眨,眼角又红,又润,骚心一被哥哥那悍然操弄着的鸡巴戳干,他就停不下来般地呻吟和喘息,止不住地发声浪叫,无措又笨拙地叫江林:“哥哥,哥哥……我这是怎么了……嗯、哥哥……里面……太快了,啊,啊、唔!”
江林看着江晚仿佛随时要哭泣——或者说是已经在哭泣的完美的脸蛋,看他柔软平坦,又时常扭动抽搐的腰身,看他身前硬得紧绷,又被自己的动作顶操得颤动的粉嫩阴茎,还有他被染得通红的双腿内侧,以及下边红嫩鲜满得要滴出汁来的肉穴。
那几片肉唇都是颤颤的:颤颤地被操得蔫软,软得只能随着冲撞而轻轻抽动;颤颤地被抽插得时而在下缘些许内陷,几乎要操进穴里,又时而被拉拽出来一点儿,再随着阳具的抽动而弹缩回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江林自己,确确实实,真真切切,是在操着自己同父异母的亲生弟弟。奇妙吗?不。也不是那么罪恶。他看着江晚,心中十分清醒地想,这世上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人会比他自己更愿意花费所有时间陪在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