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禁放置镜面play逐渐崩溃雌D的种马下(1 / 6)
“你……到底是、谁?”叶琛额头抵着镜子,距离太近画面在他眼前模糊,他咬着牙说得上强忍怒火,半晌憋出一句疑问。
而那个男人只留下丝丝的电流声,好像不愿意再做回答。
叶琛才将小小潮吹一会,浑身酥麻难耐,专门为性爱而生的身体敏感至极,心里的怨念和怒恨不过是把他轰得架上火刑架。而随着他恼恨的问询落幕,下体那用黑色胶带粘贴,紧逼着肉蒂阴唇的跳蛋颤动着,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好像是在惩罚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了,昨天那个男人一直执着于问叶琛,关于他到底是谁的问题。
“呜……哈啊……啊……别磨了……已经麻掉了……呃……”
他带着可怜无力的哭腔呻吟着,小腹抽搐着打颤,紧缩着的双腿腿根抖个不停,噗噗喷出更多的汁水,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溅滴在镜面上。那颗施展淫行的跳蛋熟练地摩擦着烂红的屄口还有硬挺肥肿的肉蒂,逼得女穴阴唇外翻而出。
里面湿软的肉壁哀哀溅出淫水来,把整个鼓胀的肉阜涂得骚甜水润,让见过的男性只想埋头进这出滚热淫靡的桃源乡,滚动着喉结粗鲁嘬出淫水花汁,尝尝其中腥骚的淫味。
叶琛难堪地趴在冰冷的镜面上,他短促地喘息着,哈出的热气把面前的玻璃糊出水蒸气,他的舌尖不住地舔舐无意识流淌出嘴唇的津液,骚浪又矜持地勾的猩红的肉尖,面颊无助地摩擦着冰冷的承接面,把整张脸磨得水润无比。
叶琛勉强忍着全身的麻痒,紧咬双唇拼命阻止自己失去理智。连眼角生出难捱的晕色,一对蜜色的眼珠子水光盈盈,簇簇垮出泪水,不晓得是让快乐震颤出的,还是因为身体的不知羞耻逼出的。
他埋在地面的头颅发丝散乱,像微长的黑绢铺盖在脸上,隐隐重重透出他雪白的脸颊,偶尔显露出一丝丝风情都惹眼得要命。
已经濒临溃散的瞳孔里丝毫没有他自己现在的情状——宛如吸精的妖怪。
赤身裸体长发蜿蜒,柔润的身体雪白透红,从骨肉里晕出艳色淫香,勾引路过的行人在他身上喷精灌溉饥渴的肉花,交出阳气滋养这靠男人子孙才能存活的淫妖。紧绞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抑制住自己被性玩物勾起的欲望。
无数的冷镜倒映着他现在的样子,一个个叶琛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直面自己的淫荡,他深知有一个不知道的人正在不知名的角落,虽然不再出声提醒,却可能还在观察着自己。有多少镜子就反射出多少自己的肉体,这些全都是那个人的独占的景色,包括现在的他。
叶琛让想象中的目光看得寸寸皮肉灼火,肉花一张一缩深深吃进半颗狂震的跳蛋,脚指头都让虚幻中侵略的视线和真实的快感揉搓地蜷缩起来,光滑裸露的脊背满满都是润泽的细汗,微光丝绸一样滑进浑圆的肉臀里。足尖绷得死紧,十根粉色的指甲盖紧紧合拢,足掌遮挡在狂溢出水的下阴,各种色香四溢的颜色交相辉映。
于是,趁着还没有被快感侵蚀大脑彻底拖垮精神,叶琛羞耻地承受着性玩具的挑逗,滋滋的水声和暧昧的震动不绝于耳,跳蛋磨开了那艳丽烂熟的女穴,绵延不绝地机械运作,磋磨着屄穴内里渴望到漫泌出水的淫肉。
他柔韧细腻的皮肉随着声波震颤,克制地发出哀婉的轻吟,像是男性驯养的母兽,已经完全由野性难驯转变成高撅起性器官享受爱抚的雌性器官了。
叶琛现在早就被男人肏熟了雌穴,连最后死守的嫩菊昨夜也一同失守了,现下全凭他原来广开后宫最后的一点余荫维持脸面,留有一些可笑的所有男性的尊严。实则他已经忍耐太久,光是鲜妍红唇就被叶琛咬得下唇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饱嫩的唇瓣叫他撕咬得凄惨无比,再深一些就能溢出血液。
他紧抿着唇就像吞饮渗血的花瓣,映着无端绯红的雪肤玉骨,显出腥浓的艳色。
满是镜子的房间里分不清哪里才会有通向外界的出口,从远处朦胧传出细碎的脚步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中途放慢了步子后从叶琛并不敏锐的听觉中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时候好像近在耳边一样。
打造得看不出分毫缝隙的镜子屋拉开一扇门,皮鞋根垫落地的响声听得叶琛轻轻一抖,对待无能为力无法反抗的未知,就连他也害怕了。
“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的话,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呢?”那人嗓音淡淡的,却有种叶琛几乎没听过的情绪,有点熟悉,说不上来。
叶琛现在也顾不上分辨细微的情绪,他此时像是一尾雪白的鱼,无力柔弱的被捆住手脚,苍白的用着最后的倔把淫呻磨成呜咽,遮挡住自己的狼狈,不愿意把自己的软弱暴露给身怀恶意的来人。
淫色的震动加上水渍声并不放过他,昭示着叶琛此时承受着什么残酷的玩弄,那张雪白的皮肉从内里晕出艳情,也许是因为羞耻,也许是因为欢愉。
见叶琛不愿意抬头瞧瞧自己,来人关上门又把这个房间隔绝成刺眼的镜子屋,将束缚在屋子里的吸精妖物彻底遮挡起来,现在这里便是那人贮藏宝物的淫乐园。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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