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杨柳-3】青涩少年代双性父亲当妾室深夜主动勾引老爷磨鸡巴(1 / 3)

再过数日,却说刘元普一日正在书斋闲玩古物,只见门上人报道:“外有父子二人,口称西粤人氏,是老爷至交亲戚,有书拜谒。”

刘元普心下着疑,想道:“我哪里来这样的远亲?”便且叫着进来。只见那父子二人施施然走入,父亲看上去三十岁有余,一身白衣,脸上带着些许哀愁之色。那儿子却是个少年模样,看着也不过十六七岁,尚且年幼。

刘元普问道:“我与两位不知在何处曾见过?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还望两位明示。”

那男子便答道:“我与小儿未曾会见过大人,先君却是大人的至交。先君名唤李逊,本事钱塘县尹,数月前便已身亡,临终时怜我父子无依,说有青州刺史刘大人,乃是他幼年时的八拜之交,特写了手书让我上门拜会。故此我与小儿临时来此,多有惊动。”

刘元普听了半晌,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有了李逊这样一个至交,便让他们将那李逊的手书呈上。

那少年名唤作李春郎,人如其名,生得也是活泼可爱,见着刘元普也不畏惧,只上前将书呈上。

刘元普拆封来看,却见其中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张白纸罢了。他吃了一惊,再抬头看这对父子,只见两人皆是茫然,想来在来之前并未拆封过此信。刘元普左右想来,该是自己素来济贫的名声传了出去,这李逊实在无人可依,便冒险让自己家眷千里迢迢来到此地投靠于自己。他叹息一声,想起数日前那相师与自己的忠告,索性不说破,留他们父子在府内便是了。

男子见他沉吟许久不语,只道不肯容纳,岂知他乃是天大一场美意。

刘元普收了信,便对二人说道:“李兄果是我八拜至交,指望再得相会,谁知已作古人?可怜!可怜!今你父子就是我自家骨肉,在此居住便了。”又请王照水出来与两人见过了,晚上自是酒宴招待。酒散后,送他父子到南楼安歇,又拨了几对家仆服侍。每日三餐,十分丰美。

如此几日之后,张复见他如此殷勤,心中虽是感激不尽,但也心存疑惑。儿子不晓得,他却是清楚的,自己丈夫打小在江南长大,怎的会和居在北地的刘元普乃是拜把兄弟,这其中关窍他不方便问,便也无从得知。

这日,李春郎兴高采烈地回了南楼:“爹爹,刘叔叔说要送我去先生那里呢,将来也和父亲一样做个官。”

张复见他如此孩童秉性,又是皱眉道:“莫要如此,如今你我是寄人篱下,你刘叔叔对你好那是情分,不是本分。”

李春郎被张复这样一说,也敛了笑容,又小声凑过来对张复说道:“爹爹,我瞧刘叔叔也这般年岁了,怎的府中没个公子?”

张复住了几日,也听家仆们有的没的说了些闲话,知晓这位刺史大人嗜欲,家中无妾室,唯有王照水一人,可经年来也未有子女,不知是何缘故。他嘱咐了李春郎莫要在刘元普面前提起此事,做事要更加谨慎小心,也就罢了。

到了晚上张复正欲就寝,谁想王照水突然造访。他心下微有诧异,但仍是将人迎了进来,问道:“不知王公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王照水沉吟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此事……实在难以启齿,但……为了老爷,我也不得不开口了。实不相瞒,你也应当知晓老爷未有子嗣一事,他虽与我说并不放在心上,可他的担忧我都看在眼里,如此一来,我便起了为他纳妾的心思。只是老爷这人死心眼,非是说自己不久于人世,实在不愿再纳妾,我见阁下几日前来此,老爷对你似是极为满意,这才有了今日前来……造访之事。”

王照水此言却是在暗示张复,他如此寄人篱下,完全是刘元普心底善良,而他自己已经丧夫,再嫁做个妾室也未尝不可,如此一来,自己的儿子李春郎也可名正言顺地过继到刘元普名下,与他更是大有裨益。

张复沉吟片刻,却是并未拒绝也未答应,只说待自己考虑几日。王照水也不强行逼迫他,只告辞回屋睡了。

张复的心思暂且不论,他这儿子李春郎却是凑巧在屋外将这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里。他此时方知,原来这位待他极好的刘叔叔和父亲半点关系也无,所谓天上不会掉馅饼,他好歹也是出生官宦人家,对人总是存着一分警惕在,便也开始怀疑刘元普是否对他们父子另有图谋。

李春郎见张复并未回应,也知晓爹爹与父亲情深义重,父亲虽然身死,爹爹却也不愿改嫁他人。他虽然天真了些,可贵在有孝心,便起了个大胆的想法,便是要自己代替爹爹去做那刘元普的妾室。

他心里也晓得,自己若是主动提出,不止张复不同意,那王照水也未必肯同意了去。到了翌日,李春郎便自己下定了决心,偷偷摸去刘元普房间将这事情给办了,等假戏真做之后,再管他那许多。

按理来说,刘元普这日该是去王照水屋里的,他可谨记着那日相师说的话,要多做些方能有转机。他走到半路,却猛地想起自己昨日托人从东瀛买来一批淫具还未开封,今日恰巧可以和王照水共同玩乐一番,如此一来,他却又在半路折回了自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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