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流落街头沦落成婊子被迫在青楼画春宫(2 / 3)

两名侍卫便立时站在了柳飞絮面前,阻拦了他的道路。

“我这地方从来只有进来的路没有出去的路,柳兄,你可莫要不识抬举。若是惹火了我,那可不是只让你画画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柳飞絮咬了咬唇,权衡再三后只道自己瞎了眼,无奈坐了回去说道:“好,我画还不成么?”

苏鹤情由怒转喜,又同身上那小倌厮磨了起来。他一边含住那人的嘴唇噬咬,一边摸到腰间,解开他的衣带。这小倌本就是伺候人的,只见衣带松松垮垮,一扯就落了一地。旁边围着的几人见苏鹤情已是选定了人,又各自散了开去。

那小倌放荡地呻吟着,分明还没有任何过分的动作,他却叫得比鸡巴插入还好听些。只听他剧烈地喘息着,任由苏鹤情吮吸着他的奶头,那鲜红色的肚兜分外刺眼,根本让柳飞絮无从下笔。

“啊……楼主好厉害……唔……”乳尖强烈的刺激让小倌的身体颤抖个不停,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将自己的奶头往苏鹤情嘴中送得更深。

苏鹤情倒是神色如常地松了嘴,满脸淫笑地看着不远处的柳飞絮,后者只觉手心发热,连笔都拿不稳了,恍惚中有种被苏鹤情奸淫的人是自己的错觉。

那小倌正在兴头上,见苏鹤情分了神,又呻吟了起来企图引起他的注意。他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腰肢不停地蹭动着,后穴在苏鹤情的龟头上来回磨蹭,希望他能快些插入。

柳飞絮勉强拿笔勾了个雏形出来,隐约还看得出是两个男子交媾的情景,他在床上虽是放荡,但那都是极为私密之事,要他去瞧别人做这事,却是大大不能的。他根本不敢抬头瞧面前的苏鹤情,偶尔瞧上一眼,也是迅速地低下头去。

苏鹤情见他脸红到了耳根,心中欲念更甚,便以为柳飞絮当还是个处子。他一边揉搓着小倌的穴口,中指在那肉缝外按压了好一会,里头就有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弄得那小倌痒得更加厉害,一直不停地含着要他进来。

“楼主……别弄那里了……啊……”他不停地呻吟着,想要那根粗长的物什插进来,可很明显苏鹤情此刻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的身上,他难受极了,只好自己主动握起苏鹤情的那根朝自己的身体里送去。

苏鹤情任由他动作,只是突然开口问道:“柳兄画得如何了?”

柳飞絮浑身一颤,勉强答道:“差不多了。”

苏鹤情感受着菊穴将自己阳根紧紧裹住的舒爽感,一面说道:“还请柳兄先拿过来与我瞧瞧。”

柳飞絮羞红着脸,咬着牙走上前去,将那副画递给了苏鹤情。只见那画中二人浑身赤裸,形貌体态倒是相似,只是交合之处遮遮掩掩,完全看不分明。

苏鹤情皱眉道:“我听闻柳兄画技一流,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而已。”

柳飞絮心下微怒,却想自己正好可以借此逃脱此地,连忙附和道:“小可不过是闲来无事所学,难免苏楼主看不上眼,还是请苏楼主另择高明吧。”

苏鹤情哪里会听不懂他的意思,他按住身上小倌的腰,一把插入了他小穴的最深处:“我又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我不过是想说这画还可以改进改进。”

柳飞絮面色一僵,近在咫尺的交媾让他全身也有些不对劲了起来:“我不明白……苏楼主是什么意思。”

苏鹤情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起来,肉棒底端的囊袋拍打着男子的菊穴,随着抽送的速度加快,淫液翻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我的意思就是,你完全可以把我这根鸡巴捅穴的地方描绘得更仔细些,毕竟客人们最喜欢看的也是这里。”

那小倌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放荡,听得柳飞絮耳根子仿佛都软了,他颤颤巍巍地接过画来,却无意被苏鹤情摸了一把胸膛。

这个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苏鹤情是什么人,一摸即知柳飞絮的胸脯上似乎还缠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莫非是裹胸?难道这美人画师竟是个难得的双性之体?又或者他根本就是女子?说实在的,长得这么漂亮的男子苏鹤情也是第一次见到,若不是对方的举止行为实在太像男子,他也会以为柳飞絮乃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他越想越是兴奋,又命令道:“我倒是忘了,你隔得太远会看不清,不如这样,你离近些,仔细观察下交合的地方。”

他话音刚落,门口的两个侍卫就面无表情地走了上来,强迫着柳飞絮坐到前面上去。

这下他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到紫黑色的肉棒在菊穴内进出的场景,小倌此刻盘着苏鹤情的腰动作着,那根鸡巴仿佛要将他捅破一般,不断地往他深处进攻:“啊……楼主……好深……要被插坏了……嗯……要捅到肚子里去了……”

柳飞絮听着这等淫言浪语,实在也有些心痒难耐,尤其是自从谢海寒走后,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与旁人做这种事情了。如今这种春宫场景就在眼前,怎能让他不起反应?

他不断地变换着坐姿,以便缓和下身的不适,可苏鹤情的命令又使他不得不抬头仔细观察两人的交合处,耐心地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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