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回生甜蜜做爱下贱勾引被操到喷尿榨干(2 / 3)
,刚好从后门进去,一瞧,却是常蕊先正在饥渴地抚慰自己的骚逼。
那特制的假鸡巴足有婴儿手臂的粗细,常蕊先整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沾满了白色浊液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罗扶疏甫接近,却闻到一股奶香,原是常蕊先用这马奶酒做精液,涂了自己满身。
他走路脚步极轻,一直到了床边常蕊先也未觉有异。罗扶疏瞧着那绯红穴口里隐隐流淌着的马奶酒,竟是生出一种常蕊先私下与别的野男人私通的错觉来。这种被戴了绿帽的心情却让罗扶疏的鸡巴瞬间硬挺,这一年来,常蕊先对他是百依百顺,让他甚至怀疑是否重生的另有他人。可他无论怎么试探,常蕊先却是连两人之间最私密的小事也记得一清二楚。
常蕊先像是刚到高潮,他把那假鸡巴一下从女穴里抽出来,懒懒地扔在一旁,那刚被操开的肉洞却是根本合不拢,还在微微蠕动着,像是在勾引真正的鸡巴来将他操穿。
罗扶疏有如猛兽一般喘着粗气,未脱鞋就上了床,肮脏的马靴一脚踩在了常蕊先白嫩的屁股上。后者啊地一声,扭过头来见是他,这才放松了身子,对着罗扶疏的方向舔着自己红艳的嘴唇,无声地勾引着男人。
他这脚一踩,那女穴中含着的马奶酒更是不住地往外流淌着,将周围都弄得湿哒哒的,不禁让人产生常蕊先整个人都躺在了精盆里的错觉。
罗扶疏眯着眼,一把将赤裸的男人搂了起来,强硬地掰开他的屁股,就这样直接闯了进去。
常蕊先轻声哼着,那声音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兽。罗扶疏的那根真东西和方才的假东西自然不你相提并论,即便已经适应了异物的进入,可依旧感觉整个穴口要被鸡巴撑烂了似的。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高高撅起,狭窄甬道将鸡巴吞得更深。
“好大……好舒服,啊……再进来些……把我插死……啊……操死我吧用大鸡巴……”
罗扶疏扣住他的腰,庞然大物在女穴里肆意进出,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我两日没来,你就饥渴成这样了?”
嫩穴拼命地绞紧了鸡巴,常蕊先哀声说道:“是……想让你日日都来操贱货的骚逼,啊……让贱货早日怀上孩子,等到孩子长大,他也可以和你一起来操我……”
罗扶疏浑身一震,强行按捺住心下的震惊。他这段日子鲜少来常蕊先居所,即使来了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日未与他交合,原因便是罗扶疏早已疑心此人并非真正的常蕊先,而是什么孤魂野鬼所代替的。他生怕常蕊先确实未死,也不知这寄生之人是否有什么威胁他的手段,故此才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草惊蛇。
他听了常蕊先这般淫叫,胯部的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把那本就湿软的甬道插地滑腻不已,肉花楚楚可怜地紧缩着,倒真像是要插烂的模样。龟头深深地刺入子宫,狠狠撞击在常蕊先的子宫内壁上,还很配合地说道:“骚婊子,我今天就要操上你一整夜,把你操得一滴水都流不出来,一直操到你怀孕为止!”
“好……啊,喜欢……喜欢大鸡巴……啊……好舒服……子宫被插满了……唔,好棒,大鸡巴太深了……”
常蕊先被他插得不住胡言乱语着,象征着快感的泪水不住流下,两条腿紧紧缠在罗扶疏的腰间:“啊……要出来了,要被干射了……啊,不行……”随着他的呻吟,突然一道白色浊液从前端肉棒喷涌而出,与那一团干涸的马奶混在一处。
罗扶疏像是毫无察觉,仍旧在他的臀瓣间粗暴地进入,那精液断断续续地从龟头上溢出,如同失禁一般甩了出去。即使可能这个身体里的人不是常蕊先,他也无法抵抗这具身体对他的诱惑力。
常蕊先被罗扶疏深入浅出地弄了几百余抽,早已迷醉得人事不知,只觉得自己被罗扶疏不住进出着,一次次在情欲的深渊中沉沦。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从罗扶疏的身上汲取一点可怜的温度,那样猛烈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畅快得令常蕊先也不知道被操晕了几次,偏偏每一次又能在罗扶疏的呼唤中醒来。
果真如罗扶疏所言,他前端的肉棒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一些稀薄的水液渗出。可明明已经是这样的身体,却还是忍不住投身在这热烈的欢愉中,再也无法自拔。
眼见着常蕊先已经再流不出一滴精液来,那处畸形的女性尿孔反倒是洒落了几滴淡黄的尿液出来。罗扶疏目不转睛地盯着常蕊先,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却突觉腰间一阵酥软,一股止不住的射精欲望涌了上来,令他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那股强烈的快感,在他身上每一处都炸裂开来,比从前的都要强烈百倍。
罗扶疏顿时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去想,只知道跟随着本能的驱动将阳具深深地顶入了常蕊先的子宫之中,紧紧地抵在里头,将这股精液悉数射了进去。
他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却冷不防地又冒出一个疑问来,他这一年来同常蕊先交合皆是内射,即便是雌雄同体,在这样的情况下常蕊先竟然没有怀孕的迹象,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常蕊先完全没有注意到罗扶疏奇怪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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