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路遇歹徒被强盗奸淫开苞灌精(1 / 2)
话说世人最怕的是个“强盗”二字,做个骂人恶语。不知这也只见得一边。若论起来,天下那一处没有强盗?
假如有一等做官的,误国欺君,侵剥百姓,虽然官高禄厚,难道不是大盗?
有一等做公子的,依仗父兄势力,张牙舞爪,诈害乡民,受投献,窝赃私,无所不为,百姓不敢声冤,官司不敢盘问,难道不是大盗?
有一等做举人秀才的,呼朋引类,把持官府,起灭词讼,每有将良善人家拆得烟飞星散的,难道不是大盗?
只论衣冠中,尚且如此,何况做经纪客商、做公门人役?三百六十行中人尽有狼心狗行,狠似强盗之人在内,自不必说。
今日要说,便也是强盗的故事。
且说近来苏州有个慕容云水,是个百姓人家,家里世代经商,却也算不上富,母亲杨氏。却还有个舅舅唤作杨观痕的,因着寡言少语外加有些凶相,便也未曾娶妻生子,几口人便一同居住。
慕容云水打小便是聪明伶俐,舅舅杨观痕甚是爱惜他,不想等到他七八岁时,父母两口相继身亡,便只剩下他同杨观痕相依为命。自此之后,杨观痕也不再思量成亲一事,只把慕容云水视作亲生。
渐渐过了好些年,转眼便也快到十八岁了,杨观痕便想着也该让慕容云水出去立业一番,只是常说成家立业,成家且是在前的,便张罗着为他找一门亲事。
慕容云水模样标致,在杨观痕的教导下也算是个饱读诗书的翩翩少年郎,一说要结亲,那上门的媒婆却是要踏破门槛的。
只说那慕容云水平日里无甚事,便喜欢随着杨观痕练些剑法,也常去武馆切磋较量的。这日刚回来,却听见自家门前好一阵喧闹,还以为是发生何事,挤进去一瞧,却见自家舅舅提笔写了四个大字,却是比武招亲。
慕容云水吃了一惊,忙将围观的街坊邻居都送了出去,惊道:“舅舅,你这是要做什么?”
杨观痕见他回来了,却也淡淡答道:“便是要为你比武招亲。”
慕容云水苦笑道:“舅舅,我……我又不是女子,这……这闹哪门子的比武招亲?”
杨观痕便放下来笔,叹了口气:“你昨日不是与我说,若是武功不如你的,你不会将他娶进门。”
“这……”慕容云水无言,只得走过来扶着杨观痕坐下,又说道:“舅舅,你明知我不想成亲,我呢,现在过得好好的,每天陪陪舅舅,练练剑,那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生活。”
“胡说八道!”杨观痕沉了脸,“男儿志在四方,我教给你的东西都被狗吃了么?”
慕容云水听他动了真怒,连忙答道:“舅舅,我……你是想让我继承父亲的事业去江湖上做些买卖?”
“正是如此,只是俗话说成家立业,我得先为你寻一门亲事方可。”
慕容云水踌躇了片刻,终是咬牙说道:“舅舅,我……我已经有意中人了,你不用再……”
杨观痕面色一喜,又道:“你若有意中人了,舅舅过几日便上门提亲。”
慕容云水却是神情纠结,支支吾吾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舅舅。”
“怎么?莫非那女子已是有妇之夫?”
慕容云水心想横竖都是一刀,索性便站起身来,伸手紧紧抱住了杨观痕:“舅舅,我……我意中人,便是你。”
“什么?”杨观痕本能反应便使出了武功,这下直把慕容云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站不起身来。
“你莫要胡言乱语,我是男人,而且更是你的舅舅!”杨观痕冷冷拂袖而去,重重地将房门关上。
次日,他更是只言不提此事,待得吃过早饭后,才同慕容云水冷言说道:“既然你不愿意成家,那也不可就此坐吃山空。我身边有的家资,并你父亲剩下的,尽勾营运。待我凑成千来两,你到江湖上做些买卖,也是正经。”说罢,竟是将那千两银子交付给 慕容云水,大有撒手不管的意思。
慕容云水心中忧愁,强行被舅舅推出门去置办货物,心中又想着若是此回自己能够赚些银钱回来,想必舅舅应该会对自己有所改观,此事一时急不得,慢慢来为好。
如此他便打定了主意要往南京去做声音,便先将几百两银子置了些苏州货物。拣了日子,雇下一只长路的航船,行李包裹多收拾停当。一路无话。
不到一日,趁着东风过江,到了黄天荡内,忽然起一阵怪风,满江白浪掀天,不知把船打到一个甚么去处。天已昏黑了,船上人抬头一望,只见四下里多是芦苇,前后并无第二只客船。
慕容云水心道不妙,只见那芦苇荡中一声锣响,划出三四只小船来。每船上各有七八个人一拥的跳过船来。
他心知此番是遇上盗贼了,只是自恃自己还有几般武艺,便打算与同船人一齐争斗一番。
谁想他还未来得及做什么,旁边人全都跪了下来叩头求饶,只求大爷放过。
那伙人个个身形彪悍,手持大刀,也不去理会这些人,只把船中所有金银货物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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