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扇逼浪荡子双飞师徒二人嫩逼(2 / 3)
穴内抠挖了起来,昨夜才被整整进入过整晚的女穴却没有半点松弛的迹象,仍然是紧紧地裹住自己的手指,他羡慕地望着可以尽情享受阳物的师傅,低低呻吟道:“啊……官人……啊……我也想吃……吃鸡巴。”
被两个美人一起抢鸡巴的满足感让陈山雪笑了起来,还狠狠地打着清咎的屁股:“逼夹得这么紧,是要把老公的鸡巴夹断吗?”
“啊……不是,慢……满一点啊……太快了……”清咎狂乱地呻吟着,下体的空虚完全被填满,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性爱所带来的快乐中,没一会竟是到达了高潮,全身抽搐着喷出大股的淫水。
清扇见师傅如此迅速便到了顶,心下更是美滋滋的,恨不得能马上取而代之,享受陈山雪那粗大的阳具。
后者将因为高潮而浑身瘫软的清咎放在了一旁,笑道:“看来大师最近憋太久了,骚穴竟都无人光临。”
清咎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又颇有些嫉妒地看了看自己年轻漂亮的徒弟,也是感叹道:“毕竟年老色衰,时光不留人啊。”
清扇受到师傅那目光,也顾不得还流着水的后穴了,连忙凑过来乖巧地替清咎按摩着那酸软的纤腰,陪笑道:“话可不是这么说,那些客人不过是一时贪图我身子新鲜,才多与我往来些,若是论起这穴里的妙处,自然是师傅胜我许多。”
清咎听了徒弟这半是讨好,半是奉承的话语,心中又觉好笑,怒火顿时也消了大半,嘴上却是不饶人的:“啧啧,看来你这小嘴最近是男人的玩意吃得多了,话都会说了。”
清扇满面通红,见师傅那菊穴又一张一合地收缩了起来,顿时知晓他方才虽泄得快了些,其实内里还空虚着,更是殷勤地凑了上去,为他舔起了菊穴来。
他趴在男人身下,屁股却是高高撅起朝向陈山雪的方向,还情色地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示意后者光临。
陈山雪嗤笑一声,站起身来向两人走来,随着他走动的步伐,胯下的阳物也随之摇晃起来,那狰狞粗壮的巨物上头还沾着许多清咎体内的淫水,散发着一阵接一阵的腥臊气息,让这屋内饥渴的两人骚水更是有如泉涌。
谁知陈山雪走到清扇的身后,用那鹅蛋般的龟头在清扇臀缝间磨蹭片刻,却是一直不肯进入花穴,只用鸡巴拍打着少年富有弹性的臀瓣。
清扇被他磨得饥渴异常,花穴里发了疯似的痒,连声哀求道:“好官人,求求你……快些将鸡巴插进来吧,痒得紧了实在是……”
陈山雪冷冷一笑道:“逼都被人玩成这样了,里面还有男人的精水,还想吃我的鸡巴?”
清扇听到这种折辱的话语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灵巧的舌头将清咎伺候得舒服不已:“嗯……那……那官人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好,那我马上就来扇肿你这个骚逼。”虽然还没有发泄情欲,但经过刚才那一轮在清咎体内猛烈的抽插,陈山雪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他看着清扇那大张着的肉洞,狠狠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啊……官人!”清扇猛地惊叫起来,牙齿一口咬在了清咎的穴口,让后者的菊穴也同时吐出了大股的淫水来。
陈山雪看着那红肿的女穴,心中凌虐欲更甚,随手竟是拿起了一物就往清扇的骚穴中送,只见他狠狠地用劲一插,那根木质的玩意便狠狠地滑入了清扇的肉花之中。
“好清扇,猜猜这是什么东西?”
清扇又疼又爽,只得顺从收缩其穴肉来以猜测着这物到底是什么。他细细感受之下,只觉得那东西前端是圆形的,又生得粗长无比,就像鸡巴一样捅得他神魂颠倒,他心中立马想起一物来,脱口便答道:“是……是敲木鱼的……”
“正是。”陈山雪笑眯眯地将那玩意缓缓抽出去一些,又重重地捅入花穴之中,直将这少年的嫩逼插得汁水四溅。
末了,他又松了手,任由清扇含着那玩意,自己则是伸了手又狠狠地扇起了逼来。痛感与快感瞬时传入少年的神经中,他顿时呼吸一紧,舌头在清咎的菊穴内一顿乱撞,竟是顶撞到了师傅那敏感的花心。
这一下让两个美人同时潮吹使得陈山雪自豪不已,只见那带着晶莹露珠的花穴在他持续不断的击打下猛烈地张合着,几乎要夹不住那木鱼,凌乱的蜜汁激射而出,将陈山雪的手臂隔壁射得全是腥臊的淫液。清扇全身都跟过电了似的,早已忘了自己还在给师傅舔穴,只知道拿舌头在甬道内好一顿乱撞。
清咎也给他这毫无章法的动作弄得潮吹不止,菊穴水光淋漓,哪里还分得清是谁和谁的汁液。
清扇哀鸣着,如同那在暴风雨中被摧残的幼鸟,在陈山雪的玩弄下逐渐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汇集在了一处,他宫口被木鱼顶得一阵痉挛,麻痒的感觉几乎到了极致:“不要啊……官人,要出来了……啊……不行……太脏了……”
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抢先一步流出了尿水,那女性尿孔之中淡黄色的液体如同水柱一般激射而出,悉数打在了清咎的下摆之上。
他虽心有厌恶,可此刻也确实没了力气去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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