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臣辞官路遇劫匪被下春天药多人羞聇坃弄(1 / 2)

且说京城内有一贤臣名为程修竹,当时朝廷混乱,奸臣当道,他在奏折中嘲讽了那奸臣几句,就落得个辞官归家的下场。他本是徽州府人,如此便收拾妥当准备离开京城。这日,他在官道之上忽感饥饿,便到旁边的一处饭店买些酒饭吃。正吃饭间,却见一名剑客走进店来,只见那人面如冠玉,白发若仙,神情却是如同万年化不开的雪一般冷漠,虽是生得美貌,却是男子无误。

程修竹对此道不甚有趣味,再加上他此番境遇,实在也提不起什么精神来,只专心埋头吃饭便罢了。

他自是坐怀不乱,可其余的客人便个个都对那人开始品头论足来。

“你瞧那人生得好生标志,当真不是小娘子穿了男装?”

“这一头白发实属罕见,兴许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夫人豢养的面首呢。”

“这么说来,他的身子应当也是极品了罢,啧啧,真想尝尝这滋味。”

那美貌剑客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却也不言不语。等到他吃完了饭,突地抬起头来说道:“刚才忘带了钱来,这下却把主人家的饭食给吃了,怎生是好?”

那店中的其他客人便都一并笑了起来,又胡言乱语起来:“公子给我摸得几下,今日这饭钱我便出了。”也有的戏言:“这小公子佩着剑好不威风,可惜这美貌模样一摆着,倒像是个银样蜡枪头,不顶用的。”

那店家是个后生,见剑客说没钱,便拉扯住不放:“青天白日,难道由得你吃白食了不成?”

剑客微微蹙眉道:“不过忘记带来而已,下次必定补还。”

店中冷笑道:“下次谁还记得你?”

两人正争执中,却见程修竹走上前来说道:“看着剑客气度,哪里像是要赖这几文钱的,若是真的忘记带了,又何必这样逼他?”说罢又从怀中掏出荷包来看向店家,“一共多少银钱,我都替他付了便是。”

店家这才放了手,从程修竹手中拿了钱去。

剑客虽看上去冷漠,但此刻仍是走到程修竹面前道:“多谢这位公子施以援手,愿闻高姓大名,好加倍奉还。”

程修竹被他那冰雪似的眸子瞧着,不知为何竟有些奇妙的悸动感,他忙偏了头去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也无需还我了,姓名也不必知晓。”

剑客却伸手拦住了他:“公子莫急,在下还有一事要告知公子。”

程修竹疑道:“何事?”

剑客答道:“公子这一路上,前方当有灾祸,我当尽力帮助公子渡过此劫难,所以要问公子的姓名。既然公子不肯说,那便罢了,只需记住我的名字萧墨弦便可。”说罢,竟是躬身行礼,翩然离去了。

程修竹只觉颇有些莫名其妙,旁的客人只见他们二人耳语,却不知晓都说了些什么,却还凑上前来说道:“那小美人看起来对公子可是有意思得紧,公子切莫错过这大好的机会啊。”

程修竹听得直皱眉道:“休得胡言乱语!”

他待得吃喝完毕,却又准备上路,心中萦绕的却全是那美貌剑客的模样,细细思量他的话语,想起那一头白发,不禁又觉得有些蹊跷。程修竹如此行了几里,却见官道上有一人满身灰尘,身背皮袋,像是个惯走长路的。这等打扮之人他时常碰见,当下也不觉奇怪,眼见天色渐晚,程修竹便问道:“前面何处有旅店?”

那人答道:“此去六十里,有一处镇子是个安歇的所在,附近便再无宿头了。”

程修竹也晓得那镇子,但思量着今日兴许到不了,便又问道:“现下晚了些,可还到得那里么?”

那人抬头瞧了瞧抬眼说道:“我到得,你到不得。”

程修竹笑道:“这却是有意思了,我是骑马的反到不得,你是步行的却到得,到底是何意思?”

那人遂答道:“这其间有条近路,不过四十里便到得了,若你在官道上走,弯弯曲曲却还多绕了二十多里,所以我才说你定是到不得的。”

程修竹听说有小路可绕行,连忙恳请同那人同行,他想着早些到那镇上,却把萧墨弦同他说的事情都忘了,只一心跟着那人前进。那条路开始还算平坦好走,走了一里多路,地上便渐渐崎岖起来,甚是难行。再过去,却又多见深密村子,险峻高山。此时程修竹方才有些发慌,颤声问那人道:“为何走了此等路?”

那人只笑道:“公子且放心些,前边就平坦了。”

程修竹不得已只得随他去了,再度过一个村子,结果却是比前方更加崎岖。他心知中计,暗道不好,急转马头正要往回走,突然那人一声口哨,山前却是涌出了一干人来,各个生得狰狞相貌,无非月黑杀人,拦路抢劫。

程修竹见事已至此,便只得慌忙下了马,俯身作揖道:“所有财物但凭诸位取了,只是鞍马衣装,还得留作盘缠费才是。”

那伙强盗听了这话,便取了他的包裹,将银两搜了。转头借着稀疏月光却见程修竹生得也还算是眉清目秀,不禁动了别的心思,说道:“这位公子可曾婚配否?”

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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