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眼前给陌生男人腿交发情流水被日(1 / 4)
次日清晨,陆合生这厢浑浑噩噩地醒来,只见外头艳阳高照,而自己仍旧是在那前厅之中,身上满是淫水精液脏污不堪,若是不知晓的,还以为他昨日乃是被谢解春给折辱了一番。昨夜操弄到最后,他的阳物也有些无法支撑,可见谢解春的穴实在是个无底洞。
他疲累地站起身来,又听见外边传来老妇的声音:“官家,后堂已经给您备好了洗浴之物,您随意使用便是。”
陆合生听到此语,心中又是一阵羞惭,想着这些事情怕不是都被老妇瞧了去听了去,他捡了自己的衣物连忙去了后堂,只见其中浴桶里早已舒舒服服地躺了一个人,不是谢解春又是谁。
陆合生一惊,不知怎的竟是有些后怕起来,下意识便问道:“你……你怎的也在此处?”
谢解春趴在那浴桶边缘,好笑地看着他:“怎么,我家我还来不得了?”
陆合生无言,又看见他身上青紫痕迹皆是被自己昨日所留,更有些尴尬,低头道:“既是如此,那我……等下再来。”
“官家别急着跑啊,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只见谢解春展颜一笑,犹如春花绽放般从浴桶中飞出,一把将陆合生拉扯进了浴桶之中,那温热的水滋润着疲倦的肌肤,让陆合生竟也有些不想离去。
睁眼便是谢解春沾了水珠的温柔面容,陆合生心中狂跳,感慨此人确实和他梦中所想的女子一般无二,只是……为何他是个男人,陆合生身处于矛盾的漩涡中,只好转过身去不看他。
谢解春更觉好笑,竟是将手轻轻放在了陆合生的胸口上:“官家,你的心跳得好快。”
陆合生含糊道:“热,这水温太高了。”
谢解春也不去拆穿他:“原来如此。”他的手一路下移,竟又到了下身之处。
陆合生一惊:“你又想要干什么?”
谢解春眼中有笑意浮现:“官家,我只是想看看你这处宝贝昨夜有没有被我弄伤。”
陆合生咬牙道:“你可真是个妖精,昨夜被我操了那么多次今天倒比我精神还好些,若不是现下是白日,我倒真要怀疑你是什么精怪之物了。”
谢解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般说他,却又笑道:“官家可知晓,精怪之物白日里也是能够出入自如的,尤其是在这荒郊野村之中……遇到了我这般模样的人,注定是要榨干过路男子精气的。”
陆合生听他神神叨叨地这么一说,下意识便追问道:“什么?你会对每一个路过的男子都这样?”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又急又怒,像是在埋怨这样的身体原来早已被不知道多少人享用过了。
谢解春心下得意,面上却不显:“那是自然了,像我这般的妖精,不吸食男人的精气那可是活不下去的。”
陆合生不知怎的,心中一股无名怒火顿起,只想把这身后的美人狠狠地压在浴桶之中操弄,这般想着,他的下身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谢解春握着手中的沉物,见他又要再度勃起,也是一惊:“官家此处真乃神物也,射了这许多次竟是丝毫不损,仅是有些疲惫之态,实在是让解春佩服不已。”
两人正调笑之时,屋外又传来了老妇的声音:“官家,老身特意备了膳食,等你净身之后便可食用。”
陆合生一愣,这才想起外头还有谢解春的母亲在此,他又道:“你若是日日如此,你的母亲难道不会怪罪于你吗?”
谢解春听陆合生提到母亲,脸色一沉,却不再言语。
陆合生知晓其中定有内情,也不再多问,只连忙起身擦了身子,只见那衣架上悬挂着数件衣服,皆是华装锦服,寻常人等不可得,他虽是奇怪,但仍是穿上了身。谢解春赤身裸体地从浴桶中跨出来,瞧见陆合生的模样,相较昨日那普通衣裳不知好看了多少,更显得他一表人才,风神俊秀,身体里那股瘙痒感便又如卷土重来一般:“官家这身可真是好看。”
他的目光赤裸裸地集中在陆合生的下身,看得后者一阵尴尬,只道:“卿本佳人,奈何是这样一副模样。”
谢解春挑眉,似乎对他的话颇为不赞同:“如何?官家不喜欢我这样的骚货么,可我昨日看你明明喜欢得紧。”
陆合生脸上一顿青白,想着他身为男子,这般做派确实也没什么打紧,便也不欲再与他多言,只施施然走了出去。
他走出门去,却见昨日那假山石旁竟有一个庞然巨物,不知何时放置于此。陆合生走近看了,不禁吃了一惊,那哪里是什么寻常物什,乃是一只死了的斑斓猛虎。他平日虽也打些山间野味,顶多与豹子一搏便是九死一生的惊险,哪里见过这等死了的猛虎,便惊道:“夫人,这……这是哪里来的?”
那老妇便答道:“是解春昨日从山中背回的。”
以他那等身材竟是能将如此猛虎抗回?陆合生半信半疑间,谢解春却也已经整好了衣裳走上前来:“官家,我昨日上山中猎野味,遇到此虎,同他争斗了多时才得了当,所以才晚归了些,还得官家昨日苦等良久,实在抱歉。”
陆合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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