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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如此便大笑起来,继续埋头舔舐,他一手掐弄女蒂,一手翻入阴唇中,如入无人之境,在柳迟暮体内肆意动作着。
这般愉快的感觉,柳迟暮何曾从姜臣辅身上体会过,那两片阴唇便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停地张合颤动着,没过一会便是淫水汩汩流出,竟是比刚才更快更急更猛。
柳迟暮低头望着埋在自己下身的男子,又呻吟道:“我怎么……怎么今日竟是……去得这般快,寻常……寻常还可……一盏茶的时间……啊……”
段令涯亦微微愣神,他本以为柳迟暮的身子虽未经调教,却也不是方经人事,怎会如此敏感,被他用舌头舔弄便轻易泄出了淫水。他当下便不再犹豫,只当柳迟暮是天赋异禀,便扶着鸡巴便要送入。
柳迟暮感觉到那硬物顶在了自己的女穴上,竟是微微撑起身子来瞧了一眼,只见那物紫黑粗大,硬邦邦的看上去极为可怖,虽从尺寸来说较姜臣辅的确实小了一些,但气势却更是惊人。他便不敢再看,只闭了眼等待那硬物的进入。
段令涯挺胯间将龟头轻轻送入穴口,没想到内里水流竟是比看上去还要充沛许多,让他感觉整根鸡巴都被淫水泡着,舒爽不已。柳迟暮轻轻地闷哼着,半张的口中露出些许红舌,更是引诱得段令涯将自己的舌头也送入了小口之中。
与此同时,阳具便也连根没入,将女穴撑到了极致。
“啊……”柳迟暮的尖叫声被吞没在了唇舌之间,他那处被操得通畅不已,早已不觉得如何疼痛,有的只是无边的爽快。
段令涯察觉到那甬道里顺滑无比,便慢慢抽出阳具,再奋力一撞,如此循环几次,便径直将宫口软肉给撞得松了些许。
“啊……不要那里……你……你怎会知道……我的敏感处便在那里?”
他既开口相问,段令涯便笑言道:“好迟暮,你可知晓我天生乃是有一项本事,便是看着相貌,便能知晓此人的敏感点是深是浅。”
柳迟暮便也同他一般笑了起来:“啊……那我……我是深是浅,你……你可知晓了?”
段令涯故意又朝那宫口顶了数回,答道:“自然是浅了。”说罢,又是连番挺进,让柳迟暮空虚的女穴被填了个满满当当。
“啊……好舒服……太涨了……嗯……被填满了。”柳迟暮好奇地轻轻伸手摸向两人交合的部位,这才发现原来段令涯那偌大的囊袋还在外头。
段令涯猝不及防被他这样一摸,整个人都吐出了一口气来:“你再摸摸它,仔细瞧瞧它和你夫君的有什么不同?”
柳迟暮感觉到那鸡巴抽插的动作放缓下来,一分一寸地在甬道内动作着,只觉得它又硬又烫,哪里分辨得出和姜臣辅的玩意有什么区别,只得胡乱喊道:“比……比夫君的要……啊要更舒服些,啊……涯公子操得我好舒服……”
段令涯嘴角含笑,轻轻听着此番赞美之词,突地却是胯间使劲,往内里深深闯入,龟头这下只见突破了薄弱的宫口,闯入了子宫里面。
柳迟暮一声惊叫,登时便泄了身子,前方那肉棒激射而出的精液喷了段令涯一脸,竟是说不出的淫靡色情。
段令涯感觉到高潮后的女穴愈发紧致,更是连声赞叹道:“迟暮这宝穴倒是像极了青楼里所言的名器,只是我才疏学浅,一时也分不清这乃是何种宝穴。”
柳迟暮闻言心中一乱,不知怎的竟是想起了今日出门前姜父同他所说的那些话语来。
“看你这狐媚的模样,该去做婊子,站在那妓院门口招揽客人,将那些少年哄得心花怒放,才过得这番快活生活!若是要嫁进我们家里做妇人,那是使不得的!”
婊子,难道……难道自己真该去青楼当……当人尽可夫的婊子么?
段令涯察觉到他的异样,龟头突然牢牢顶住子宫上的软肉,将他紧紧搂在了怀中问道:“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
“嗯……不是,你……继续……动一动。我……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啊……其他的事情。”
段令涯心知各人心中都有心事,当下便也不再多问,只狂抽猛插了数百下有余,直操得柳迟暮射精比平日快了许多,一连几个哆嗦,淫水犹如山洪爆发一般汹涌而出。
“迟暮,你这个逼……实在是紧,”段令涯如此情形之下,自己下身却又是满腔的泄意阻挡不住,又道,“若不是我……我一时身经百战,恐怕早已……早已是支撑不住了。”
柳迟暮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啊……是这样么,先前我夫君……便也是如此,我还……我还以为是他的原因,没想到……原来……原来是我自己的原因。”
段令涯闻言,便又调笑道:“你这骚逼咬得我鸡巴死紧,想是舍不得我离去。”
柳迟暮便嗔道:“怎么……怎么可能……你……你快抽出去,我……我已是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