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内勾靷和尚主动用骚宍吞驴鞭孇修(4 / 5)
闲机低笑一声:“修行者内不兴此等说法,大家都只会觉得此乃是个人选择。”
徐烟雨根本没听清楚他的回答,只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全数要被闲机的这根大鸡巴给干散了,子宫内喷出大股淫水,瞬时瘫软在了闲机的身上。
他缓了好一会,只觉得那阳物依旧直挺挺地插在他的体内,并无半分要软下来的迹象,又不禁问道:“大师的鸡巴……为何……为何仍如此坚挺?”
闲机便依言答道:“此处并非贫僧本能反应,不过是通过经脉流转所控制而已,施主想要多少个时辰,贫僧便能给予多少个时辰。”
这样的话语落在徐烟雨耳中,倒只觉得有些悻悻,总觉得这样的交合只有身体上的愉悦。他思量片刻,又凑近了身去贴着闲机的耳畔问道:“大师以前是否也经常如此渡人?”
闲机沉吟道:“这个倒是不曾,要我报恩者少之又少,而要求此事的施主更是平生头一个。”
徐烟雨听了他的解释,这才继续说道:“那……那若我是要求大师也来操操后穴,大师想必也是不会介意的吧。”
“自然可以。”闲机点点头,手势翻转间便将徐烟雨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将那阴唇外翻的女穴暴露在寒冰似的空气之中,徐烟雨刚刚才被填满的女穴一阵空虚,被这外头的凉风一吹,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大师,好冷……”
“无妨,马上就会热起来的。”闲机将徐烟雨的双腿掰开到了极致,两条纤细的腿便呈现一个直角的姿势,将身后那道还未开垦过的肉缝展露出来,嫩红色的穴口微微张开,缓缓吐露着淫水,与前方嫣红色的女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施主这处还真是厉害,吃下贫僧这物却是未受伤害。”
分明就是夸赞的话语,可落在徐烟雨的耳中怎么听怎么奇怪,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后穴内缓缓流出淫水,手指稍微分开的穴口内部,如同蜜汁一般还有着大量的淫水,仿佛正从花瓣内缓缓流出。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自己的下身,如今更是羞耻难言,可闲机却偏要他看清肉棒是如何进入他体内的,缓缓地将紫黑色的肉棒送入了狭窄的细缝之中。
“大师……痛……啊……好痛……”徐烟雨紧咬着嘴唇,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儿子们更钟爱于他的女穴,后穴也不过才受了几次的肏干,哪里经得起闲机这样大的器物。粗大的鸡巴撕裂了甬道,鲜血瞬间流淌出来,同那淫水混在一处,滴落在冰棺上便又迅速地凝结成冰花,绽放出宛如处子血般的嫣红色彩。
闲机微微蹙眉,手上力道却不减,依旧是抓住徐烟雨的身体,不停地进入着他的后穴。每一次的进入阳具都进到了极其深处,让徐烟雨意识直接陷入了昏昏沉沉的深渊之中,分不清是被操干得痛苦还是快乐。
但即便徐烟雨依旧半昏迷了过去,闲机仍旧坚持着抽插的动作。徐烟雨迷迷糊糊之间,仿佛能感觉到那鸡巴借着鲜血的润滑抽插越发流畅起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如同唤醒沉眠中的他,让他再一次投身到这情欲的深渊中去。
眼泪忍不住地滚滚留下,徐烟雨被干得流泪不已,那偌大如驴鞭的物什将他顶入了生死未明的边界。
闲机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痛楚,口中轻念佛号,温柔的金色光芒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悉数包围住。徐烟雨沐浴在这道光芒之中,感觉后穴的插入渐渐变得顺畅起来,他的腿紧紧夹着闲机的腰,腿根处淫水精液血水全部混合在了一起,红白交杂之间显得这副场景淫靡不堪。
此刻的他眼泪依旧夺眶而出,只是一句化为了欢喜的泪水。沐浴在此等庄严的佛光之下,却是再行如此淫秽之事。徐烟雨显然还没有闲机那般大彻大悟,只觉得这是对佛法的亵渎。他情不自禁地喊道:“大师……不可……不可再如此了……我本是一凡人,不……不该破坏大师修行……”
闲机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鸡巴带着鲜红的血液从徐烟雨撕裂的后穴中抽了出来:“抱歉,贫僧没有想到竟会是如此。”
徐烟雨挣扎着从棺材中站起身来,瞧见后穴流下的血在冰棺上凝成了一朵朵火红色的花,不禁又是一阵羞惭:“是……是我不好,将大师此处也弄脏了。”
闲机轻轻地摇了摇头:“若是施主有了离开的意思,便让我送施主离开吧。”
徐烟雨留恋地瞧了瞧那棺内的三根假鸡巴一眼,又道:“虽说银钱乃是身外之物,可这三个玩意也陪了我这许多年,我本还想将他们作为给三个儿子的钱财,如此看来倒是痴人说梦了。”
闲机沉吟片刻,从自己黑色的僧袍中摸出了一枚光滑的玉佩来:“贫僧清贫已久,身上并无银钱,施主若是不弃,可将此玉作为传家宝好好保存下去。”
徐烟雨悠悠叹了一口气,也不再拒绝,只将那块玉佩放入了袖口之中。
如此,闲机突地在他身后轻轻一推,徐烟雨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再清醒过来,已是在自家的卧室之内了。
“啊……大师!”徐烟雨猛然惊醒过来,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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