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间的互相试探大徒儿夜不归宿想操师尊嫩逼(2 / 2)
有些懵圈。
但他又不擅长说谎,只得含糊地应了一声。
出乎意料的,杨宫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吟道:“这样下去,师尊的身子保不准会怀孕也说不定。以防万一,我这便去同师尊配一剂药方,师尊按时服用可保无忧。”
不知怎的,江秋冥听到这话,只有想把杨宫弦搂入怀中的冲动。
不愧是我最贴心的徒儿,只有你最懂为师的苦。
于是这一天也在风月仙君的偷懒和逗猫中平安度过了。入了夜,展梅照例来书斋习武,师徒二人在灯下絮语,倒是一派安乐祥和之景。
展梅是江秋冥脱离师门之后收的第一个徒弟,他那时途径一个村庄,只见火光冲天之下,红梅下有个雪团子似的婴儿嚎啕大哭。
江秋冥仔细辨认了匾额,见得是展家庄,便为他取名为展梅。
展梅亦有展眉之意,也是愿这从小失去家人双亲的孩子能平安喜乐。
他从小瞧着展梅从雪团子长成少年再到英俊青年,最后也同自己一般满头银发。两人之间的情谊,倒是情同父子。
眼见月至中天,江秋冥便有些发困。
换作平常,展梅早已知趣地告退,可今日,他迟迟不愿离去,倒让江秋冥心里纳闷,不得已出声道:“天色已晚,你也该回屋歇息了。”
展梅却是蹙眉道:“师尊,我不能留下来么?”
若是从前,师徒二人抵足而眠也是常事。可是现在,这句话无异有了更为情色的含义。
江秋冥正剪着烛芯的手便是一颤,又想了想他这纯洁的大徒弟不比其他几人,怕是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
于是只能勉强点头:“可以是可以,只是……”
“我都看见了。”
“啊……”江秋冥垂下眼眸,根本不敢去看展梅的神情。
这句话的意思是昨夜秦灯同自己欢好之时,他也在门外……江秋冥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脑补了余下几个徒儿排排坐在屋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屋内的恐怖场景。
“我想……同师尊试试。”展梅平时寡言少语,但说出口的,都是十分重要的话。
他跟在江秋冥身边的时间快三百年,比所有人都要长。
展梅外表虽然冷了些,但脾气特别好。与他接触得久了,便能感受到其人内心里藏着的温柔。
从前江秋冥便想着,等他年纪到了,也该会抛弃自己这个老父亲,去外头娶道侣另立山门吧。
可是三百年了,他从未在展梅身上见过一丝与情欲沾边的情绪。
若早知他是性冷淡,让他修无情道便好了。
江秋冥胡思乱想了一通,等展梅的眼神落在自己脸上时,他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好。”
他看见自己这个徒儿眸中闪过亮光,如同稍纵即逝的流星。
手摸上自己的脸,炽热而滚烫,分不清是展梅的手还是江秋冥的脸。
男人的吻缓缓地从他脸上划过,从耳垂到锁骨。那些被展梅吻过的地方如同过电,引起江秋冥短暂的大脑空白。
他这个性冷淡的大徒儿,究竟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手段的?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疑惑,展梅缓缓开口:“这些时日,徒儿看了许多书。”
这种东西,难道是看书就能够学会的吗?说到底,他这懵懂的徒弟,还是个未开荤的雏儿罢了。
江秋冥被他压在墙壁上,鬓发垂在脸侧,白净面皮上带着一种醉酒后才会有的酡红……
“师尊教导我,要学以致用。所以,想试试。”
分明也已经是头发雪白的修行者,展梅的眸中却出现了如同少年般的光彩,他凑近了些,手指插入江秋冥发间,轻轻吻了吻仙君的鼻尖。
这样亲昵的动作反倒逼得江秋冥喘不过气来,他身子有些发热,却并非是淫蛇作祟时的情热。
正想说要不还是去床上方便些,展梅便堵住了他的唇。
原孤白和秦灯的吻里都带着鲜明的占有欲,但展梅却格外纯粹。他细细摩挲着师尊的唇瓣,如同对待珍宝。
舌尖试探着在柔软得像花朵一样的唇瓣上探索,等到江秋冥受不住了张开口,才撬开牙关深入其中。
这样缠绵而旖旎的亲吻让江秋冥有些恍惚,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舒服,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