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找上门被徒弟撞破/在院子里被指奸/打屁股同时女穴喷水(2 / 2)
他才想要和师尊结为道侣呢?”
果然又被听见了。
江秋冥心虚,在秦灯面前就跟矮了半截似的:“那……那只是个意外。”
“是不是意外,咱们还是回屋再说。”秦灯一把揽住仙君的腰,不由分说地将师尊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说是回屋,秦灯却带着江秋冥在回廊上坐了,强硬地将仙君搂在怀中,一字一句地问。
因着整日佩戴香囊,江秋冥总觉得秦灯身上香得有些过头,如今被他锁在怀里,便有些晕乎乎的,不自觉说起那日武道同修会的事情来。
先将与原孤白在戏台下胡闹的事情隐去,只说自己遭了歹人算计,最后阴差阳错误入了晏轻临房间。
一切听上去都有迹可循。
秦灯蹙着眉,颇有些不相信,他轻轻抚摸着江秋冥的银发,舔弄着怀中人的耳垂:“这武道同修会中,怎的还有其他人对师尊动了心思?依徒儿看来,恐怕是师尊对小晏公子动了心思罢。”
江秋冥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些,可又不想将原孤白同去的事情说出来,只怕秦灯又要心里发酸。
他沉吟片刻,轻声道:“此事确是为师疏忽大意,这才将晏公子卷入其中。至于你说的什么为师故意为之,那纯粹是无中生有。”
“那师尊真要对他负责?”
“明日我自然会同他当面将此事说清楚。”
秦灯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怎么说清楚?同他结为道侣么?”
江秋冥听他越说越离谱,哭笑不得:“我便是同你结为道侣,也不会同他。”
“…………”
“…………”
这话说出口,两人都愣了。
秦灯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眼眸中都带了笑意:“师尊说要同我结为道侣。”
江秋冥面红耳赤,辩解道:“我那是举例,不是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师尊身为长辈,更要以身作则。”秦灯轻轻吻住了江秋冥的唇,唇齿相交中,只觉得有丝丝甜意从舌尖渗出,蔓延到四肢百骸,甜得人骨头都浸入了蜜酒中去。
沉醉在这蜜糖似的吻里,江秋冥恍惚中才觉得下身空空落落,原是下摆衣袍被秦灯高高掀起。
此时正值午后,秋日有些微冷的日光照在雪白的肌肤上,让他越发羞赧:“别在这里……进去。”
在空无一人的回廊中交合,总有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错觉。
秦灯置若罔闻,瞧着他那条已经被淫水浸得半透明的亵裤。中间的布料高高鼓起,现出男根的清晰轮廓。
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又咕啾咕啾的水声传来。才不过一会,江秋冥就感觉腰身一片酥麻,想放松些软下去,那在穴眼里弯曲的手指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抠弄褶皱,逼得他直起腰,迎合着徒弟的指奸。
肉穴紧得要命,一下一下吸吮着秦灯的手指。淫水从媚肉里渗出来,散发着香甜气息。
“这几天没人碰过师尊?”
江秋冥含糊地应了一声,哪里敢说实话。明明前一天,展梅才用鸡巴替他通了穴。
秦灯没说话,手指越进越深,最后勾出些浊白精液来。他微微笑着将指尖送到师尊面前:“那这是谁的?”
瞬间被揭穿的羞愧感让江秋冥缩在他怀里抬不起头来,结结巴巴地解释:“是梅儿……”
“原来是大师兄。”秦灯点点头,却突然起身,将江秋冥放在了回廊的长椅上。
仙君被迫趴在冰凉的石凳上,寒意渗入肌理,让他起了一阵战栗:“你要……”
还没问出口,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了仙君白嫩的屁股上。瞬间有红痕浮现,指尖还带了几分粘腻水痕,混着淫水和精液,在日光下难以辨明。
江秋冥怎么也没想到秦灯居然会胆大包天到打他屁股,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记忆颇有些久远,几乎可以追溯到他年幼时刚入山门。
那时候是师尊的惩罚,现在却变成了交合时的情趣。
仙君晶莹细嫩的皮肤被染上了淡淡粉红,两团软肉比刚磨出来的豆腐还嫩些,被秦灯一打,兀自震颤不休。
别说江秋冥呆住了,秦灯便也有些愧疚。但他眼尖,瞧见江秋冥的亵裤好似随着他的巴掌又湿了一大片,干脆便将亵裤脱下,故技重施又打了一巴掌。
那湿漉漉的肉穴里,又喷出一道晶莹透亮的水液,空荡荡的回廊里,响起江秋冥暧昧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