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鸘的社会性死亡众目睽睽下被一根手指玩弄双穴猛肏子宫口骚水飞溅;奇葩的钓(2 / 3)
窥见的山涧般,潺潺流出湿滑的淫液来。
说起来,店主在卖种子前,是说过鸘比蜑成熟得快吧,为什么一天过去,他们发育的速度却是同步的?
季郁百思不得其解,左右对照,终于灵光一闪。
他怎么忘记了!鸘有两个洞、啊不,两个穴啊!昨天只调教了一个雌穴,当然和蜑的变化一样啦!
季郁击了击掌,立刻执行刚才的想法。
他还是先调教雌穴。
老练地将那个柔软脆弱的阴蒂拉扯出来,像捻奶头一样捻玩着这个小肉粒。
金发鸘发出颤抖的喘息声,张开的大腿根不住痉挛,前端的小巧阴茎也昂扬起来,和它的主人一起哀哀哭泣,半透明的浊液将腰腹弄得一塌糊涂,画面看上去格外色情。
怕小人太爽被玩坏了,季郁打住了调教,伸直食指抵在那个潮红的雌穴口,慢慢推了进去。
阴壁里所有的阻碍对季郁而言都不算阻碍,他直接一推到底,直到指尖撞到那个熟悉的子宫口,才停住。
此时大半根食指没入金发少年的雌穴中,那个看着仍然娇小的肉腔被撑得发白,淫水都流不出来了。而少年本人则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两眼发直,瞳孔失去了焦距,只有一起一伏的胸膛和温热肌肤证明他还活着。
啊这,又玩坏了?
季郁心虚极了,急忙抽出一点——手指从穴口拔出时发出让人牙酸的水声,像是根粗壮的木棍在装满汁水的瓶子里移动似的,金发鸘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哀鸣一声,身子巨颤,精液直接喷了出来,淫乱地溅在自己身躯上。
见状,其他小人们纷纷吵闹起来,尽管说的是乱码,但光看表情,也能猜测出他们是在指责季郁过于粗暴。
季郁感到了一丝委屈。
他不自觉抿了抿唇,眉头皱起,沉默地抽插着小人的雌穴。金发鸘满脸迷离地被插得大叫,表情倒是比刚才要自然了点,还会下意识配合他的进攻而主动抬穴摇臀,这个温馨的举动让季郁好受多了。
最终,金发鸘的身体达到了欲望巅峰,季郁有心让其他小人学习,因此趁机将手指抽了出来。快速摩擦的快感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少年无视了周围小人的注视,猛地淫叫出声,那个被肏成一个手指大的肉洞,抽搐着喷出清亮水液来,一股接着一股,宛若潮吹。
众小人看得目瞪口呆。
好样的,小人!
季郁充满了成就感,农民伯伯看到庄稼茁壮成长,大抵也是他如今的心情吧。
调教过了雌穴,季郁把湿答答的小人翻了过来,试图让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但鸘四肢无力,挣扎了几次都无法达到标准,于是只能让那些细小枝蔓辅助,硬生生绑成了挨肏的形状。
枝蔓还极其贴心地将鸘的大腿拉直,好方便季郁一边调教一边观察。
季郁给它点了个赞。
抬起那根被淫水打湿的食指,季郁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用指尖不停地在穴口戳弄。
渐渐地,这个后穴越来越柔软,金发鸘也慢慢呻吟起来,他才把手指顶了进去。
严丝合缝。
这是肏干金发鸘后穴留给留给季郁的初印象。
季郁的手指相比较于小人雪白的肌肤和娇小的身体,有些太过庞大了,衬得在后穴进出的手指格外狰狞,宛若凶器,但又带了点异样的色气诱人。毕竟人天生就有凌虐欲,小时候不懂事时,会因为好奇蜻蜓蚱蜢,而残忍地撕开它的身体和翅膀。更让人细思极恐的是,当事人回忆起来只觉得孩童天真烂漫,根本没有人会指责残忍。
只是虫子罢了。
季郁的精神再度恍惚。
回过神来,他已经将少年的后穴插出了一圈细白的水沫。
金发鸘的腹下全是粘稠的精液和淫水。
在季郁把手指抽离时,小人宛若断线的风筝,失去了牵引便栽倒在幼苗上,幼苗也拥簇上来,搭在头顶为他遮蔽阳光。
季郁再度尴尬起来。
他觉得压力好大,都怪这些小人长得和人太像了,让他调教起来会产生负罪感。
这样可不行。他的最终目的是要通关任务的。
季郁给自己打气,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去学钓鱼,顺便再问问店主,有没有那种可以听懂小人语言的道具。
如果能听懂的话,那调教起来应该更顺畅吧?
不过他好像也没钱买道具诶。
死循环了?季郁叹气,把锄头放进游戏背包里,然后出门,先去镇上商店。
去往镇上的小路有一块变得有些污浊,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样。
季郁好奇地凑了过去,看到了几十上百只紫黑色的幼蛇,它们全挤在一块农田大小的地里,尾巴在地底,只露出半个身子,像海底的水藻那样无意识晃动身体。
画面看起来非常掉san值。
季郁想起了早上广播听到的居民提示,试探性抬起锄头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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