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的身体逐渐淫荡剃掉耻毛阴茎被当成玩具把玩得淫水泛滥;挖矿制作道具(1 / 3)

小牛似乎对自己的名字很敏感。

季郁趴在小牛身上,双手撑在头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将这具散发着佛光的赤裸肉躯尽数收入眼底。

他轻轻凑了上去,鼻子贴着对方的,嘴唇也若有若无地挨着,两道呼吸交融,季郁闻到小牛身上浅淡的檀香味,忍不住诱惑,一垂首,唇瓣紧跟着睫毛一起吻住了小牛。

季郁这个吻不似之前那般草率戏谑,那种吻是给小孩子的,给喜爱的小动物的。

这个吻不同。它炽热、滚烫,还带着无形的荷尔蒙勾引。

小牛被烫得眼睫颤动,受惊般睁开了眼眸,那双无悲无喜的佛眼蓦地泛起了一丝波澜,无端应验了那句“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季郁就是那阵风。

他在小牛的唇瓣上辗转,得不到回应后,便转而朝下,吻过线条干净的下颌,修长的脖颈,在喉结处重点照顾了几下,比吻嘴唇还要认真。当然了,也收获颇丰——小牛的喉结承受不住压力,无意识地狠狠滑动着,发出不小的吞咽声——这个可爱的反应让季郁轻笑,觉得自己简直坏透了,但仍要继续,将滚烫炽热的吻印在对方的锁骨、胸膛。

再往下吻时,小牛拦住了他。

“施主……”小牛的眼神复杂,他阻拦的力道不大,只是象征性地抵在季郁肩膀上。

他神情中带着明显的疑问和挣扎,但通通没有诉诸于口。

和尚的疑问无非是面前的佛国之主,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季郁其实把理由告诉他了,就是在催奶罢了,只是和尚不愿意相信。

挣扎在于,即便再如何不情愿,季郁想对和尚做什么,和尚也只能承受。令他最痛苦的地方是,他明明是不情愿的,身体却违背了意志,逐渐长成了适应淫亵的形状。

甚至被这么索吻时,他的奶头还会瘙痒,涌出一股想要被同样对待的渴望。

季郁吻到锁骨,这股欲望便达到了巅峰,因此和尚不得不放弃了“不悲不喜”的状态,出手打断这位佛国之主的勾引。

和尚不敢承认,他害怕再不出手,会真的发生什么他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净一不要任性。”季郁像个真正的饲主那样,温柔抚摸小牛的脑袋,“奶子只有被吸被揉才会变大,才会出奶水,你主人赚钱很辛苦的,偶尔也要心疼一下我嘛。”

小牛还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平静脸。

他无法再抵抗季郁了,于是只能徒劳地阖目,任由季郁的吻落到那个敏感瘙痒的奶头上。

失去了视觉,触觉反而更加敏锐。和尚能清楚地感知到佛国之主那根舌头有多么潮湿和柔软,它很旖旎地在周边乳晕转圈,不用睁眼看,和尚便知自己那一处已是泛起了淫靡的光泽。

温热的呼吸和唇舌一起,百般折磨着和尚。

和尚的额头开始见汗,再多的经文也阻止不了那根舌头舔舐奶头的快感,更加阻止不了被用力吮吸出仄仄水声的无助感。

“……”小牛身上的肌肉不禁绷紧了。

“哦?净一很听话的嘛,奶头已经硬起来了,看来很喜欢被粗暴对待诶。”

季郁说着,又是重重一吮。

一阵强烈的快感在大脑乍现,和尚失神之余,忍不住怀疑了。

这具身体,真的还是他的身体吗?

为何会如此敏感?

可佛身做不得假。这确确实实是和尚苦修多年、淬体锤炼出的宝器。

和尚陷入了迷茫。

季郁看小牛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由得有些心疼,更加卖力地挑逗他的敏感地带,一边嘴上重重吸嘬,一边伸手去触碰下身那个按捺不住探出头的阴茎。

说实话,很粗,很长,是一根非常合格的大鸡巴。形状虽然没之前黑发蜑那么完美,但明显是从来没用过,颜色很干净,连茂盛的毛发都那么原始。

季郁皱着脸,有些心塞地给小牛剃毛。他这个人比较直男,耻毛上沾着被肏出来的淫水看着确实很爽,但毛太多了真的很影响美感。

他把下面剃得一干二净,那根肉粉色的大鸡巴光秃秃地挺着,龟头一弹一弹的,马眼湿润,用拇指抹掉,又会溢出更多水液来。

季郁把玩了起来,将小牛的阴茎当成了玩具。那口肉红的龟头禁不住折腾,哭得厉害,从透明的淫水,过渡到粘腻的前列腺液。小牛本人倒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靠近下腹的肌肤都是硬邦邦的,显然是在紧张、和想要发泄中徘徊。

太可爱了。

季郁抖了抖项圈,将小牛挺翘的屁股露了出来——他怀疑这里也长了毛。果然,掰开两瓣浑圆的肉臀后,里面那个紧闭的褶穴彻底掩藏不住了。上面确实覆盖了层稀薄的耻毛,季郁小心翼翼地剃掉,让那处恢复了干净的肉粉色。

这下净一是只漂漂亮亮的小牛啦。

可惜无论季郁怎么夸奖,小牛始终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只是沉默地,挺着湿答答流着前列腺液的大鸡巴,无声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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