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自称骚货用大鸡巴给花花公子开苞一边操得他潮喷一边逼问爽不爽/当面ntr(3 / 4)

的肉体。

他已经恢复了体力,不用再被哨兵辖制,但他并未离开对方的束缚,甚至非常享受被哨兵圈住腰的滋味。

胳膊的肌肉好有力……如果把衣服脱掉,让他更亲密地抚摸就好了,他一定会每一寸都细细品尝。

季郁不禁喟叹出声。

高青阳还在自我反省,一回神,发现季郁抱住了他的腰,菟丝花似的整个人缠绕在他身上,美艳的脸上布满红晕,眼睫湿漉漉的,嘴唇半张,一副诱人而不自知的淫荡姿态。

“青阳哥哥,”季郁喘着气,带着水渍的舌尖舔了舔唇,“可以摸摸骚货吗?”

高青阳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明明是他先前用来挑逗向导的侮辱性字眼,从向导的那张性感的唇舌中吐出来时,却让这个花花公子如遭雷击:“你、你说什么?”

季郁的呼吸更加粗重,面上还是那副淫态毕露的样子,饥渴地抓着哨兵的手,按在自己胯下:“嗯唔……摸摸这里,骚货好难受。”

一句一个骚货,分明是自称,却把这个高大帅气的哨兵叫得瞠目结舌、脸红耳赤。

大手僵硬地圈住了一根肉滚滚的阴茎——等等,向导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弄出来的——高青阳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肉物,粗硬的茎身上沾着精液,触感湿滑滚烫,怒张的龟头正对着他,一下一下在掌心蹭着。

他,正抓着根大鸡巴,在给嫂子手淫。

高青阳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丝念头,登时人都麻了。

季郁还在软声软语地央求:“青阳哥哥,快给骚货揉揉吧,下面好胀。”

高青阳浑身僵硬:“……”

齐晃只告诉战友季郁的身体比较敏感,会在一定时间内发情,不发泄出来就会极度痛苦,乃至危及生命。但他不清楚具体细节,也不知道其实只要发泄过一次,这种症状就是可控的,只要被求欢的对象能把持住,将季郁束缚起来就行——不过这点齐晃也不知情。

高青阳之所以来撩拨向导,就是口头花花,可能还有一点点恶趣味,想看看小向导被他欺负,露出羞耻又难堪的神情。

但他真的不知道季郁会这么敏感,以及……主动。

小向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但季郁明显已经发病了,不管是作为罪魁祸首,还是被战友托付的信赖对象,高青阳都不可能对季郁置之不理。

况且……他也并不讨厌小向导。

高青阳胡思乱想间被推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季郁跨坐上来,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细细啄吻那一片裸露出的汗湿肌肤。

他是不是对每个上床的人都这么叫哥哥的?

哨兵指尖发颤地想道。

高青阳皮肤白皙,胸肌又大又挺,乳头也是浅粉色的,小小一粒,被含吮时,身下的这具诱人的身体会情不自禁弹立起来,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季郁吻得越发动情,哨兵的腰腹肌肉都被他细细密密的吮吸过一遍,还咬出绯红齿痕。

好美味。

“呃唔——”高青阳骤然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骨透过一层皮肤,勾勒出旖旎的形状。

季郁用牙齿轻叩哨兵的肚脐,咬着那一圈软肉,不断舔舐拉扯。

高青阳脚趾紧绷,涔涔的汗水顺着脖颈流到胸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有种湿漉漉的性感。

最后一粒衣扣解开,高青阳的上半身彻底袒露在季郁面前。

季郁下意识舔了舔唇。

这场景对他而言,可以算得上玉体横陈、活色生香了。

高青阳眼角微红。他几乎是僵硬地被季郁拉下裤子拉链,还要半推半就地,在季郁的引导下抬腿,任由向导那淫荡又炙热的视线一寸寸扫视着自己的私密部位。

——他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难以启齿过。

阴茎是胀痛的,龟头一突一突,跳得他口干舌燥。好像流了不少水,因为内裤已经湿了,不过也可能是后穴的淫液浸过来的。

不管哪种都很糟糕就是了。

要命。

明明对着同性袒露身体的时候坦坦荡荡,怎么面对向导,就这么难受呢?

季郁往下滑,把自己埋在高青阳的两腿之间。

高青阳虽然长得健壮,但他的皮肤却是罕见的白皙细腻,摸上去有点类似于蛇类的触感,滑滑软软的。

季郁忍不住将哨兵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身去咬他的大腿内侧的嫩肉,温软唇舌一覆上去,哨兵就敏感得叫出了声,臀肌不住痉挛颤抖,像是承受不住似的。

“嗯唔、别、别咬……”高青阳吃痛地张开腿,全然不知这只会让下方的门户大开,被向导更加残忍地折磨那一片敏感地带。

一条黑色的蝮蛇“嘶嘶”地爬上了床。

它看着季郁将高青阳大腿根内侧的嫩肉都咬出了绯红齿痕,似乎感到极度羞耻,便克制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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