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可以爸爸求你疼我(尿道调教电击乳头拷起来被干得气息奄奄)(2 / 3)
的钻石缓缓往出抽,又慢慢往里推,纤细的棒身在细窄的尿道里来回抽动。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伴随着细密的疼痛从下体传出,迅速蔓延全身,许棠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庄暝失手捅坏了自己。
“唔啊...好难受...爸爸...不要了...呜呜..”许棠发出支离破碎的哭腔。
“糖糖不是要尿吗?”庄暝抽插金属棒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拔掉了花穴中黑色按摩棒,指尖拨弄着软红的小阴唇,仔细找到了那个从未用过的小小尿孔。
“啊...好奇怪...嗯啊...停下...爸爸...”
许棠从前一直当雌尿孔是个摆设,也从来没有被碰过这里,如今被庄暝的指尖玩弄,一种无比奇怪的异样感觉袭来,同时尿意更加汹涌,身前的阴茎弹跳着想尿,又被金属棒堵了回去。
庄暝对许棠的拒绝充耳不闻,一边用金属棒抽插他的阴茎,一边用指尖按揉刺激着雌尿孔,花穴不停收缩着吐出液体润湿了庄暝的手指,让触感更加滑腻。
“哈啊...太奇怪了...爸爸...啊...好想尿...”许棠张着红唇,胸膛剧烈起伏,急促地喘息呻吟,身下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受控制了,即将破体而出。
庄暝忽然亲了一下许棠的额头,轻声道:“宝贝儿,你回头看。”
许棠转头,庄渊和庄烬就在不远处愣愣地看着他,尤其是庄烬,眼睛都发直,显然是被许棠的淫浪样子给刺激到了。
“嗯啊!”
扑面而来的强烈羞耻,再加上身体的刺激,还有疯狂涌动的尿意,许棠尖叫一声,小腹痉挛着,从雌尿孔喷出一股黄色液体。不仅如此,尿完之后,花穴里又涌出一大股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到凳子和毯子上。
失禁一般的快感席卷而来,许棠简直无地自容,浑身颤抖,羞耻地把脸埋进庄暝的肩膀,头顶传来低笑,“糖糖好骚,竟然当着爸爸和哥哥的面用小屄射尿了。”
“不要说....”
“好,不说。”庄暝抬起许棠的两条腿,腰身一沉,青筋暴突的阴茎就挤进那个满是淫水的花穴,“爸爸帮你堵住。”
而这一抬腿,庄渊和庄烬才惊讶地发现,许棠的菊穴里还插着一根假阴茎,那根假阴茎和板凳是一体的,橡胶做的,底部很柔软,许棠一边被庄暝肏得摇摇晃晃,一边被屁眼里的假鸡巴捅得欲仙欲死。
“啊...爸爸...被爸爸填满了...好爽...啊嗯...啊...”许棠被肏到神志不清,顾不上羞耻,放浪淫荡地大叫。
“宝贝儿爽吗?”
“爽啊...爽死了...要被爸爸肏死了...”许棠仰着脖子,脖颈和锁骨通红一片,覆着一层薄薄的汗。
庄暝勾唇一笑,从箱子里拿出一对小巧的金夹子,夹子上还有着一条细细的链子,各坠着一颗小铃铛。夹子轻巧地夹在了许棠的乳头上,随着许棠身体的晃动,奶子上下颠动,金链子在白嫩的乳肉上划出道道莹润的波光,小铃铛更是不停发出清脆的响声。
庄暝按下遥控器上的开关,许棠后穴的假阴茎突然颤动起来,顶着敏感的腺体疯狂旋转。乳头上的夹子更是通了电,电流很微小,从乳头渗透进去,迅速蔓延全身,尾椎泛起阵阵酥麻,许棠瞬间失神,浑身战栗不止。
庄暝脱掉衬衫,露出健壮的上半身,他常年健身,肌肉线条饱满而流畅,八块腹肌整齐地排列着,随着他腰腹的耸动,呼吸般一收一缩。他将许棠的手铐解开,两条柔软无力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搂着许棠的脊背打桩似的大力肏干起来。
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玩弄刺激着,许棠被干到两眼翻白,几欲晕厥,艳红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在唇边,满脸痴淫的神态。
庄烬眼睛赤红,呼吸粗重地看着这一幕,额角青筋跳动,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庄暝把他们弄了进来,就是为了让他们看见许棠被他肏得死去活来的痴淫模样,看得见却吃不着,这感觉太难受了!
庄渊倒是面色冷静,只是微微泛红的眼睛和下身隆起的大包也昭显着他内心的不平静。然而两人的手脚都被捆着,只能被迫欣赏活春宫,被体内的欲望憋得快要爆炸。
这场疯狂的性事持续了一下午,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拍打声还有清脆的铃铛声,连绵不绝。花房外的黑衣人们眼观鼻鼻观心,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直到天色漆黑,庄暝在许棠体内射了第三次精,才抽身而出。许棠像个失了魂魄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毯上,眼神涣散,气息奄奄,只有当庄暝把他尿道里金属棒抽出来时,才痉挛似的地抖了两下。然而他已经射不出来了,憋了一下午的精水一滴一滴地从马眼往出冒,仿佛被玩坏了。
庄暝拾起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好,英俊面孔上的情欲褪去,又恢复到冷静淡然的模样。许棠转动眼珠跟随着庄暝,气若游丝道:“爸爸...”
庄暝把满身红痕的许棠用外套裹住,拦腰抱起来,亲了亲潮红的脸颊。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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