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雕玉琢的小少年就该住在镶着金边与宝石、铺满柔软天鹅毛的精致笼子里(2 / 3)
的鼻尖因为热而沁出一点汗意,低声说道:“糖糖,是不是热了,把衣领解开一点吧。”
少年聚精会神地摆弄着拼图,一点也不理睬他,席暝反倒得逞,手指轻巧解开许棠的衬衫领扣,一颗、两颗,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肤,和锁骨处刺眼的红痕,后颈上有细小的绒毛和淡青的血管,显得幼态可爱。
席暝轻轻埋进许棠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能闻到淡淡的牛奶香气,喟叹道:“糖糖,你好香。”
见许棠没有拒绝他的靠近,席暝得寸进尺起来,伸出舌头在他后颈舔舐起来,每舔一下就要收回舌尖在嘴里回味一番,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许棠被他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自在地抖了抖,却又让身前的衣襟开得更大。
两个粉嫩的茱萸在衣物遮挡间若隐若现,微微可见还有一点肿,白腻的乳肉上有着青红的指痕,都是席暝昨晚留下的。
席暝眸色暗了暗,手掌着魔似的从衬衫下摆探入,抚摸他细瘦的腰肢,再一点点攀到胸前,拨弄两点粉红。
在他耳边低声询问:“糖糖,喜不喜欢哥哥这样对你?”
喜欢是喜欢,但自闭症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傻子,你再这样性骚扰我可要报警了。
许棠心中腹诽,抓住席暝的手狠狠甩了出去。
席暝惊愕,忙去看少年的脸色,发现他眼圈通红,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愤怒和抗拒。
糟了,玩脱了。
席暝慌了一瞬,拉着许棠的手就道歉,“糖糖别生气,都是哥哥不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别哭好吗?”
许棠站起来推着席暝往外走,然后用力把他关在门外,任他怎么敲门诱哄都不开门。他可是很敬业的,一定要把人设维持到底。
席暝看着紧闭的房门,苦笑了两声,都怪自己一时得意,触碰到许棠的底线了。还是想想办法,该怎么哄回来。
手机忽然响起,席暝接听电话,“嗯…可是我现在没空…好…我马上到。”
席暝的公司之前一直是他朋友在管,如今他回来了,很多事情都堆成一堆等着他处理,虽然他也很想在家里陪着许棠,但还是不得不离开。
“糖糖,哥哥有点事,要走了,你开开门好吗?”
“糖糖,我真的要走了。”
可是无论怎样叫喊,房门都纹丝不动,席暝头疼地叹了口气,细细叮嘱了佣人务必看顾好小少爷,准时叫他吃饭,然后又给许婉蓉打了电话,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
席暝一走就是五天,许棠计算着时间差不多,足够一个从小没有朋友的自闭症小孩,心底的情绪发酵膨胀到一个不安的地步。
时间太短不行,会显得奇怪,太长也不行,会让对方失去信心。五天刚刚好,估计席暝也在想他。
晚饭的时候,许棠吃完饭破天荒地没有离开餐桌。
许婉蓉贴心地询问:“小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许棠从裤兜里拿出手机,递给许婉蓉,慢吞吞地开口:“哥哥,电话。”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就盯着许婉蓉,许婉蓉愣了一瞬,眼里迅速涌上泪水,难以置信道:“小棠,你在跟妈妈说话吗?你终于愿意和妈妈讲话了。”
许棠皱了下眉,执拗地把手机往前送了送,重复道:“哥哥,电话。”
席川鸿赶紧提醒许婉蓉,“孩子和你说话呢,快点。”
“哦哦。”许婉蓉抹了一把眼泪,殷切地看着许棠,“小棠是要给哥哥打电话对吗?”
许棠微微点了下头。
许婉蓉就又掉下一串泪,“好,好,妈妈这就给你找哥哥的号码。”
她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翻出席暝的号码,然后一个一个输到许棠的手机里。
许棠看着手机的一串数字,转身回房间了。
许婉蓉趴在席川鸿胸口哭得不能自已,太好了,她儿子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她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听过儿子面对面对她讲话了。
她想起刚才看到的眼神,那样专注而生动,一点也不像从前那样如潭水般死寂深沉。
心里的震惊和感动通通化作泪水,许婉蓉泪流不止。
正在会所和几个朋友聚会的席暝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喂,你好,哪位?”
对面无人说话。
席暝皱眉看了眼手机,又问了句,“哪位?”
还是没有人说话,却有轻浅的呼吸声传来,仿佛有个小动物在电话那头探头探脑,好奇又不敢发声。
席暝脑子里顿时冒出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来,惊喜地说:“糖糖,是你吗?”
那边的呼吸声加重了些。
“糖糖想我了是不是?打电话来是想要哥哥回去吗?”
席暝屏气凝神地听着,果然从手机那头传来一声小小的“嗯”,要不是朋友把包房里的音乐关掉,他都差点听不见了。
“哥哥现在就开车回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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